彪悍一脚踹开隔壁房门,入目是色调暧昧的大床上衣衫凌乱的男女一脸惊恐的表情。
身后浓烈的香水味猛然迫近,凌丁当察觉到不对时已经一个悍然后踢,逼退了即将滑到脖颈处的凌厉刀尖,转身看向被一脚狠狠砸在房门上的男人。
当看到那张狰狞的脸孔,凌丁当本趁热打铁的高跟鞋尖端已经距离男人的胸口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鞋跟狠狠踹在胸口肋骨处,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胸骨碎裂声,男人本就苍白的脸庞一瞬间失了全部血色,一口近黑的血液从嘴角溢出。
抓着匕首的手指微微颤抖,看向凌丁当的眼神阴毒中带着诡异的色彩,偏执黑暗到到极点,让凌丁当没来由的厌恶。
“西园!”
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尖叫,从惊恐愣神中反应过来的朱珠瞬间扒开僵硬着还放在胸前的手掌,衣不蔽体的爬下大床飞奔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边,不顾横在自己身侧的刀尖,看着痛苦抽搐的熊西园一时间也不知道扶还是不扶,只余一脸的手足无措。
凌丁当冷眼看着面前一脸疯狂的男人,心里同样疑窦丛生。
要说这个叫西园的男人是来捉奸的,她是半点不信的。就上午这个男人看身边少女的目光,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愫,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是让她明白两人之间对男人来说不过是**裸的利用。
但要说这个男人是凶手,那为什么放着符合条件的人不杀却来偷袭自己呢?
凌丁当不知道的是,这还真是巧合!
熊西园今天的主要目的的确是杀了朱珠放血的,还给自己找好了替罪羊,只等两人独处时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从隔壁潜进包房完成计划,为此他还可以找服务员塞了一把钱,得到了两间紧挨着的包房。
偏偏在楼下时,熊西园在酒吧的对角线上观察两人时看到了恰好走进来的凌丁当,想到那块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鸡血石,瞬间就把主意打到了凌丁当身上,计划着可以一石二鸟。
也就有了后面发生的这一幕。
熊西园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凌丁当的身手并不比自己差,偏偏他还信心爆棚大意觉得自己一击即中。
朱珠艰难地把熊西园搀扶起来,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偏偏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脸焦急的询问:“西园,你怎么样?”
朱珠的酒在这种情况下早就醒了,只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回想刚刚西园看自己的目光中那**裸的阴冷杀意,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
直到手被狠狠挥开,朱珠这才有了一瞬间的呆愣。随即脸色惨白如鬼,不可置信地看向熊西园。
这还是那个待人永远矜持守礼,让人如沐春风的熊西园吗?
朱珠的心情此刻没人去理会,熊西园手肘撑着墙壁,抹去嘴角的血,声音沙哑:“看来还是我看走了眼!”
凌丁当厌恶的撇开对面让人不舒服的眼神,看向熊西园拿着匕首的右手,精致的荆棘花纹身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腕消失在衣袖里,并没有放松警惕的左手金丝轻扯,整个人蓄势待发。
“周海东和田粟是你杀的!”怪不得第一次见到这人就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一个大男人却喷那么浓烈味道的香水,想必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吧。
“哦,这么说,我这是螳螂捕蝉,你们守株待兔了!”熊西园苦笑,“看来是我阴沟里翻船了!”
这么一副要束手就擒的样子并没有让凌丁当的神经有所松动,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残忍分尸放干净血液,她不信自己会这么顺利,对方难免有后招。
包房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朱珠的喃喃自语就显得更清晰:“不,你不是熊西园,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的熊西园去哪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朱珠所在的方位本就离房门最近,这一猛地爆发,饶是凌丁当也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噗!”声音很轻,却让凌丁当大惊失色,下意识看向走廊尽头,正好看到朱珠软到随即被拖走的身影。
但就这么一疏忽,本来已经被凌丁当踢至重伤的熊西园瞬间暴起,手中匕首角度刁钻的滑向凌丁当的颈部。
“叮!”出手格挡,匕首沿着滑滑的金丝回旋切割,熊西园拿着匕首的手已经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荆棘花纹身被劈成了两半。
熊西园的攻击愈发不要命起来,凌丁当看出他特别在意纹身,就专门往熊西园的手腕招呼,心里暗暗着急。
她刚才已经下达了来二楼支援的命令,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特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凌丁当不得不怀疑敌人还留有后手,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你的同伙?”
交错而过的瞬间,凌丁当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问了,她要仔细观察熊西园听到这话的反应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谁知熊西园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大笑:“看来连老天都助我!”
“不,”凌丁当观察了熊西园的反应后冷笑一声,“只是巧合!”
“哦,怎么说?”熊西园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
“我问什么要告诉你?”凌丁当实在没有解释的**,她能说我是从你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推测出来的吗!
“不说也没关系,因为···”凌丁当在熊西园拉长的音调中把防备系数提到了顶点,单凭这人能在重伤的情况下在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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