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砼神匠将体内的寿元真气凝聚到食指之上,并将其注入赵宇峯腰间的无极瞬遁带扣,嘴里念道:
“天之气,始于元,地之灵,化于人,人之念,藏于身,天地元灵,五行开合,无极追魂——起境!”
......
“司马宫主,我们这是在哪儿?”
赵宇峯被传魂入定以后,很快就知道自己不是身处画界,而是到了一陌生的地方。
司马梦然与他魂牵一处,听到赵宇峯有此疑问,只好慢慢跟他解释。
“表哥,师父现在使用无极追魂大法,将我们的元神送回大晋,好帮助表哥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我不是说了吗?我并没有失忆,而且真的不是公主的表哥。”
“是与不是,先看了再说。等到表哥恢复记忆,便不会再跟梦然说此番话了。”
“是吗?我们真的可以看到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吗?”
“师父从不欺骗梦然。”
“诶!皇宫。”
“走吧!表哥。”
......
公元415年,东晋义熙十年,是中国历史上又一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北方五胡十六国势力割据,独霸一方,各自为政,早已瓜分大半个中国。
国与国之间连年征战,社会动荡,百姓苦不堪言。
群雄并起,大有逐鹿中原之势,大晋朝司马氏一族,经历了桓玄篡晋之后,皇帝司马德宗资质平庸,无力与奸臣抗衡。朝纲继续混乱,佞臣弄权,社稷已是岌岌可危,名存实亡。
清晨的晋皇宫,皇帝司马德宗依然如往常一样,正在上早朝。
“父皇......”
司马梦然忍不住便喊了一声。赵宇峯急忙拉了她一下,阻止道:“诶!不用喊了,他们看不到我们。”
老太监顾桒依旧用他那鹦鹉一样尖细的声音喊道:
“皇帝早朝,众大臣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文武大臣一片安静,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中书侍郎王绍。但他却站着双眼微闭,悠然自得。见半天没人说话,他才懒洋洋的说道:
“皇上,车骑将军刘裕在外候旨,说有要是启奏。”
“快传!”
皇帝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头戴银盔,身披铠甲,满脸络腮胡子,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
“这厮哪里是什么殿外侯旨,分明就是目无君上嘛!”看到刘裕嚣张跋扈的走进金銮殿,赵宇峯忍不住查了一句。
“此人协助父皇复位,父皇早已免除了他行叩拜之礼。表哥你都忘了?”
“我......”
赵宇峯本想解释说自己是看不惯才插嘴,怎奈司马梦然又将他与晋朝的人联系在了一起。
“参见陛下!”
“刘刘爱卿免免免......免礼。”
“谢陛下。”
“不不不......不知刘刘爱卿急急着见见朕,有有何要事?”
“启奏陛下,微臣刚刚得到消息,南凉已被西秦所灭,望陛下早作准备。”
“准准准——备?爱卿要朕准准备何事?”
“西秦大获全胜,乞伏炽磐不会就此罢兵,一定会趁势南下,若不早作准备,只恐大晋危矣!”
“那......那以爱爱卿之见,寡寡人该该如何应对?”
真是个白痴的皇帝,战火都快要燃烧到自己的城下了,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说句话都结结巴巴老半天。
“原来你父皇是个结巴呀?”赵宇峯又查了一句。
“表哥怎能与天下人一般见识,取笑父皇,他可是你的亲舅父啊?”司马梦然心有不平,是有责怪之意。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宇峯赶忙道歉,毕竟当着人家女儿的免说她的父亲,有失礼貌。但他却又在心里想:“这种人也能当皇帝,太那个了吧?”
“陛下,想我大晋,一直久居江南富庶之地,胡夷乃虎狼之帮,必想对我大晋除之而后快。”刘裕越说越大声,众朝臣都低着头不敢仰视。
“那那以爱卿之之间,寡寡人应当如如何?”
司马德宗说每一句话都很费劲。
“臣已命三军待命,请陛下这就下旨,举兵北伐。”
“北北北北——伐?”
“正是。如今我大晋已扫平了西蜀,真是北伐的好机会。”
“刘裕,你好大胆子,竟敢怂持皇上举兵北伐?”
突然,一个锦衣帛段的中年男人走进朝堂。
“德文皇叔?”司马梦然一愕。
“德王何以如此怒责微臣?微臣只是就事论事,又何来怂持圣意?”
“你自恃这些年为我大晋有功,便可肆无忌惮。”
“德王也只微臣有功,难道微臣还会害了陛下不成?”
“须知妄动干戈,杀敌一千也必自损八百。何况这些年,刘将军东征西战,以至大晋如今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
“德王怎能将若个一个罪名强加在老臣身上?陛下,德王这是在迷惑陛下,想致老臣于死地,请陛下明察。”
“你这老贼,若不是你,我大晋国运又何来如此萧条。”
“你这匹夫才是外胡派来的奸细。陛下,若不将德王治罪,老臣是有不服。”
司马德文与刘裕在朝堂之上唇枪舌战,公然对骂,两人均视司马德宗若无物。
“好了!朝朝堂之之上,公公然吵吵闹,成成何体统。王王卿家,你你有有何高见?”
司马德宗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虽然愚钝,而且口齿不是很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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