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鹏说:“空政王主任说,只查出几十万的问题,而不是230万元。我向他说:把一些破烂铁盖在好设备上,在废品站过秤走单据,一角钱一斤不卸车买回来,再卖给厂家当然只有私分那几十万,我要求给调查文件。”
王主任说:“文件不能给你,你在控告外国记者中,把我们也给告了、骂了。”
刘廷山说:“你应该相信组织,基层组织也是组织吗?你要回部队等待文件。”
张大鹏说:“既然这样,我就把控告外国记者的材料和原因,向法庭说明清楚。
爱国之举却导致二十八年冤案:
我名张大鹏、男、69岁、原39602部队齐场站厂长,于85年为军队利益四次拒收贿赂十万元,因检举军政委仁宝康,师长辉开李,场站站长:徐才厚和政委:谷俊山:渎职、诈骗、贪污、盗窃部队二百三十万元,非法订立壹佰壹拾万元假合同等经济犯罪。经全军审计局控告立案,有邓主任、洪学智签字批示,在成立的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领导下,成立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实地查处。尽管军政委仁宝康被撤职,因我在控告外国记者中影射到信访工作人员,空军不给文件,导致团、师被告打击报复检举人。
86年4月9日,在永定门上访人员接济站,有日本、加拿大、印度和美国十几名记者大量收集万人上访材料。他们口称能在联合国报刊的小豆腐块中登载材料,折辐给邓主席就能解决了。那些愚昧的上访人把外国记者当上帝,下跪求助的有之,递交唯一各部委红印文件,高唱自编“十二月上访苦”歌的不乏其人。他们身着褴褛,手拎着要饭罐,就住在楼下破烂塑料棚中,他们争先恐后乌烟瘴气、水泄不通簇拥着,那是令人心寒的七天七夜!
更有甚者,外国记者别有用心的搞政治渗透,企图颠覆我台湾、新疆、西藏的独立,他们录音、录像、拍照,像当年安东尼奥尼在中国拍反动影片。他们丑化我们的党、国家和民族,向全世界宣演什么“人权主义”,然而楼下的公安人员袖手旁观、置若罔闻,为此惨不忍睹。我是在呼喊、制止、劝告无效的情况下,于13日在农业科技学院打印百份材料,并寄给中央组织、部委、机关、学校、报社、各记者站和中央广播电台。呼吁材料列举以下三案:
一、关于毛岸英之死导致的冤案。
二、南开大学毛校长运动中被打死,他儿子毛华侨带着他父与叶挺将军的照片进京告状的冤案材料。
三、某部连长汪志诚等160余人上书红旗杂志社,邓小平不能上台建议书所导致的冤案材料,落入外国记者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健全的中央各级组织都跑到那里去了?中国的记者都跑到那里去了?占着茅子不拉屎、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信访工作人员都跑到那里去了?中国人的脸还要不要?中国人的民族气节都跑到那里去了?
4月16日早六点半,中央广播电台新闻联播报道:外国记者未经允许到不该去的地方非法收集材料,经劝阻无效被驱逐出境。为此各大报纸均有登载,一场**平息,而因为我骂了几句就不给文件,这就是对我的打击报复。如果我不花钱打印邮寄材料,外国记者就更加嚣张,也不会被驱逐出境,那将会有更严重的后果。试问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为什么拿控告外国记者说事不给文件,这是不是与犯罪分子站在一个战壕?是不是对检举的打击报复?”
王传智问:“总部决定分两步走,组织查处个人回基层,你回部队做了什么?”
张大鹏说:“我是厂长,会计是自愿兵佟学顺和冯力学,他们不让我看账,说要想查帐就得通过法院,这是场站领导的决定。由于他们还有三万多元发票没有我的签字,无法向财务股报账。他们来到我家,先把匕首亮出来扔到床上,威胁我在单子上签字。我坚持看账后再签字,为此争执着。为了找到证据,最后是看一半账我签一半字,全看完了也就全签了。”
公诉人问:“会计是谁任命的?他们带的匕首是哪来的?”
张大鹏说:“那把匕首是我没收工人的,锁在保险金柜里。是站长徐才厚和政委谷俊山任命的,是在我检举后,两次任命佟学顺为会计,冯力学为出纳。
由于告外国记者让我回来等文件,分两步走让我回基层清理账。回到航校我只有找被告,场站政治处主任王兴家做假材料,说我与场站有合同,如果不承认就不处理任何问题,更别说查看账了。”
谷俊山政委说:“都到现在了哪还有账?账已经烧了。”
张大鹏问:“账是谁烧的?你应当承担烧账的责任。”
徐才厚站长说:“账没烧,但你没权查帐,你是个人无权查帐,我和政委查就行。”
张大鹏问:“我检举的贪污、盗窃、诈骗问题是怎么处理的?”
站长说:“都退脏了,纪委都处理完了。”
张大鹏问:“怎么处理的?赃款、赃物都退给谁了?”
王兴家说:“我们只有向上面呈报的权利,没有向你回报的义务。”
张大鹏说:“有些是工厂、商店、个人的,做为厂长我有权知道赃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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