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在前,我们跟在后面,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那大个子用手示意我们先坐下。
“你们中间是哪个要办名卡?”声音有些闷,如同鼻塞一般。
我看了看马六,没搭言。我怕说错话,还是先看看马六的意思再说吧。
马六见我没说话,连忙说:
“这是阴管所的冯司长,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是我,是我要办名卡。”
赶忙起身连点头带哈腰的说道。
冯司长冲我摆了摆手,让我过去。那只大手足有普通人的五个大,这要被他拍一下,非成肉饼不可。
“姓名!”
“陈思。”
冯司长翻弄着手中的册子。
“果然没有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没有路引,擅闯地府,被抓住是要受刑罚的!”
一听这话,我背后直冒冷汗,慌忙的看向马六。马六显然也有点不知所措。
“冯司长,你,刚才不是”
马六既紧张又尴尬,人也有些慌乱。
“阴司是个法规严明的地方,我们作为司法的掌管者,当然要尽心为地府办事。”
冯司长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念在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听说是为了查个阳间的案子。所以这次就不追究了。”
我心说这狗日的说话大喘气啊,说了这么多还是钱起作用了。
“是,是,谢谢冯司长大人体谅。冯司长大人英明!”我只好附和着。
这些话看来冯司长很受用,脸上也有了笑容。
“那我就破例给你办个名卡,不过你记好,这是唯一一次。”
“我在地府工作这么久,一向铁面无私,不讲私情,这次是念在你事出有因,才破例一次的。你明白么?”
“明白,明白。”我拼命的点着头。
“恩给你定个什么死因好呢?”冯司长揪着下巴,思索着。
“随便定个就行。”
见冯司长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我在一旁说道。
“工作上的事怎能马虎!”
冯司长脸一沉,大声训斥道。
“我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死法,说实话,看着他们的死法,都没什么新意!全都千篇一律!”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地府没有人才呢。这样吧,你就风吹死吧。”
“风吹死?这?这是什么死法?”
“街上风太大,被风吹死了。这都不明白么!”
冯司长有些不耐烦,眼皮翻了又翻。看的我反到不自在。
“好!还是冯司长智慧过人!”
马六突然站起身,拍着巴掌给冯司长叫好。看着马六那个样子,我也只好跟着竖起了大拇指。
一张名卡就这样出炉了。
三人来到街上,算是松了口气。看着手里的名卡,死亡日期是假的,死亡原因是编的,这不就是个假证么。
不过却真实的盖着阴司的印章。太神奇了!
“这回可以安心了吧?”马六笑着问道。
“唉,风吹死,这,这能说的过去么?”我还是有点担心。
“别傻了你!说你风吹死,你就是风吹死!一切皆有可能,你不懂么?赶紧收好。回家吧。”
“我想去看看房子,也不能总住你那里啊。”
马六想了想,让小七先回了家。我们两人径直去了房管司。
这里的房价果然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你想讲价,那是不可能的。挑来挑去,选了个60多平的砖房。
花了我将近30亿。那些洋楼式的建筑,普通人想都别想。
动不动就上百亿,而且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住得上的,就算你出的起钱。
只有身份显赫,有名望的人才有资格住。
这里的规矩是,只要你付了钱,拿了钥匙。跟他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等你转世了,不在了。房屋一收,又重新销售。
和马六赶回丰都城去看了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好赖也算是在城中心。
买了些生活用品,家具等,又花了不少钱。忙了快一天,终于把房子收拾出来。
60多平米,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也足够大了。
说是家具,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桌椅板凳之类的。
最大手笔的就是一张木床了,虽然是个二手的,但在这里来说,也算不错了。一个人睡刚刚好。我挺满意的。
这一天马六没少帮忙,简单的请老马吃了点饭,就一起去马六家取东西。
我想还是尽量少打扰马六,毕竟生活的也不容易。
正走着,忽然看见前面一处水溏围了几个人,兴高采烈的玩着什么,嬉闹声不绝于耳。
来到近前,这水溏看来是人们洗澡的地方,水早已经污浊不堪了。水溏里,倒立的插着一个人。
天!这一身破烂的红裙,两只脚,只有一只脚穿着个露脚趾的破布鞋。这不是那个红衣女子么!!
往人群里一看,那群人脚下踢着个什么东西滚来滚去,正是那女子的人头!
这么多人欺负个弱女子,这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我转身看了看马六,那马六跟没看见一样,依然的赶着路。
算了,他不管我管。我迈开大步,正要上前,却被马六一把拦住。
“你想干什么?”
“你没看见他们在欺负人么?还问我干什么!”
“不是你的事,最好少管。”马六到是很平静。
“你不管是吧?那你把手松开!”
“你这是在害她”
我没工夫听马六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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