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温和可亲,其实骨子里比任何人都冷漠残酷——
“克雷普尼亚之术,收束。”
随着少女的低吟声。
螺旋形的浅色锁链如同倒放的录像般回收,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仿佛最初开始就不存在。
夕阳西下的海边,操祈和芙拉各自摸索着恢复自由的手腕。
伴随束缚感的解除,食蜂操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回来了,不仅如此,精神力比原先强大了许多。
“恢复的状况远超我的预计,诅咒能提前一半的时间就完全解除,这算得上是无数坏消息中唯一的好消息了。”黑发少女抿着嘴唇,平静地诉说着。
“同感呢。”
“这样就如你所愿,你已经自由了,也不用和我有更多的牵连了。”
“真是太让人高兴了,终于能不用和你一起遭罪了。”
(诅咒消除,我连留在你身边的理由都没有了吗?)
“我还以为自己没那么讨人厌呢。”芙拉自嘲地感叹着。
操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和你在一起多呆一秒都让人觉得烦躁呢。”
(……我明明不想说这种话的。)
被当面不留情地驳斥,黑发少女唯有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那么,byebye。”
她突然间伸出手,将操祈推向了深蓝的海面,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
静谧的海水灌入口鼻中,无法呼吸。
操祈努力滑动着手脚,可运动白痴的弱项让她距离水面越来越远。
死亡很让人畏惧,可比起对死亡的恐惧,被抛弃的痛苦感更让人感觉绝望。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擅自进入别人的内心,又这样一言不发地就离开,明明什么回应都没有给我。
这样死了……真不甘心啊。’操祈觉得这大概是自己人生最后的想法了。
“哈,哈哈哈……”操祈惊醒,起身坐在柔软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明明很凉爽,可汗水却浸透了她白色的t恤,勾勒出玲珑的躯体和底下黑色的**,金色的发丝无力地贴着脖子上。
举目是熟悉的宿舍环境,自己昨天就回来了,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可操祈的心中没有丝毫的轻松感,因为在被推下海之前的事情都是确实发生过的。
金发少女将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侧头看向另一侧,确认着空荡荡的床铺。
一切都应该在昨天结束了……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9月30日,学园都市,常盘台中学女子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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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制的小勺子在芊芊玉指的操控下,在咖啡杯中顺时针旋转着,搅动起最上一层的白色奶泡。
一位穿着常盘台制服的少女坐在咖啡店舒适的红色横椅上,乌黑的秀发慵懒地垂在脑后,仿佛昭示着头发的主人同样没有精神。
这几天芙拉休息的时间很少。
与奥帝努斯的战斗结束后,尼禄就缠着自己,兴奋地逛了罗马城一圈,丝毫不顾身处梵蒂冈的眼皮下。一路上卿卿我我的行为也不避讳操祈,要不是自己阻拦,估计尼禄连ooxx都敢做。然而第二天一早,红衣少女却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毕竟圣堂中需要团长亲自处理的事宜堆积如山,并不是每一个无良的姐姐(天照)都有一个能干的妹妹(月读)。
芙拉用迷茫的眼神看向窗外,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只见青春的少男少女们三三两两,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行走在石板道上,间或露出少许羞涩的神色,大概是讲到与恋爱有关的话题。
总觉得自己在学园都市中,有些格格不入呢。
或许……是时候该准备离开了。
心中闪现这样想法的芙拉,眼角突然瞥见一人,下一秒,她反应迅速地躺倒在长椅上。
“怎么了,麦野?”绢旗最爱询问着身旁突然停下脚步,站在转角处的同伴。棕发女孩身穿着宽松的罩衣和超短裤,毫不吝啬裸露着两条白色的大腿。
大小姐装扮的麦野沉利用手拨过如同波浪般的褐色卷发,疑惑地说:“我好像感觉到有个熟悉的视线。”
“恩?没有发现异常啊。”一年四季都保持运动服系的少女泷壶理后,观察了一圈得出了结论。
芙兰达晃动着轻飘飘的超短裙,掩着嘴偷笑说:“嘻嘻,麦野真是想太多了,难不成以为是第四位会来找你,她躲你还来不及呢?”
麦野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芙兰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下子刺中了她心中的痛处。
“阿勒。”芙兰达流着冷汗,感到自己处境大大的不妙。
“跟我过来一下吧,芙.兰.达。”麦野用甜美又危险的语气说道。
她抓住芙兰达的头,不顾芙兰达的垂死挣扎,拖向一旁的小巷。
“救救我啊,绢旗!泷壶!”芙兰达悲切地呼喊着,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两人身上。
“超一路走好,芙兰达同志。”
“芙兰达没关系的,加油,fig。”绢旗和泷壶的回应断绝了芙兰达最后的期冀,让金发女孩瞬间灰白化。
听见吵吵闹闹的少女四人组的声音渐来越远,芙拉才困扰地坐起来。对于麦野,很遗憾,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给她她得到的答案。
想了想,芙拉拨通了电话。
“姐姐大人,请问有什么事。”萝拉恭顺地问道。
“罗马正教应该准备开始行动了吧?”
“恩,不出姐姐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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