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普通,会压着自己的异母哥哥,贴着墙壁上看着父亲出轨冷言冷语么。
陆锦垂下眼睛,挣了一下没挣开萧穆的手,反而自己的腰被箍的有些痛,他双手握住萧穆的双肩,用力推开萧穆,说道,“不,好好在车上。”
而此刻,司机因为没有将车开过去让陆锦他们他们陷入完全没有退路的地步,已经被不满的黄毛两拳打在肚子上,倒在地上痛的站不起来,陆锦心中冷哼一声,看来这些绑匪不是很笨,司机的女儿果然不在这边,让司机这么快就接到女儿,绑匪的安全岂不是得不到保证了?
只剩下不到十米的距离,陆锦不在理会萧穆,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手上握着一根较长的扳手——这是他之前从车上找到的,应该是常备的修车工具,虽然这不能为他增加多少战力,但至少近身的人,他也要还以颜色!
“嘭——”一声车门关紧,陆锦沉眸看着对面走来的十几个人,往前走了几步全身紧绷防御起来,至少还是要感谢司机的,把车停在这么远的公路彼端,让他不用担心腹背受敌。
那领头的黄毛看见陆锦手中的扳手,眼神立刻不善起来,啐了一口到地上,骂道,“呸!不识相!兄弟们,亮出家伙给他瞧瞧!”
顿时十几个人将武器提到,从钢棍钢筋到水果刀,甚至还有砍刀,杂七杂八花样繁多,哪一样看上去都比陆锦手上拿的扳手杀伤力大得多。
“小子,你要是想全须全尾不想留个残疾,最好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彪哥我不留情面,将你这一表人才和前途光明给毁掉!”彪哥,也就是那个黄毛,眼神阴测测的盯着陆锦,语气阴森,陆锦没有说话,因为没有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他交不出东西来,还能如何妄想毫发无损呢?
庆幸的是,这一次,他不再向前世一样不明不白。
他们不会真的对他下死手,这次他不会死。想着陆锦心中一黯,眼睛的余光不由得向车子的方向看去,虽然还有个无法预测的萧穆,但陆锦能肯定,这次萧穆绝不会动手,他若动手,此次绝撇不开干系,萧穆不是这样的人。
抿紧唇,陆锦将最深层次的想法压在心里,眼睛和心理都不敢放松,看着对面的动作。
沉默的态度激怒了黄毛,又呸了一声,一个眼神手下人便齐齐上前,陆锦负隅顽抗,即便用的是凶狠的打法,身体素质又哪里能比得过专业打架的混混们,何况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力不从心,抱着头,胳膊上挨了一棍,顿时痛的他额头浸出冷汗,勉强退到车边,背靠着车门喘着粗气,看着即将落下的攻击,陆锦心中苦笑,双臂护住了头胸,就着车矮下身子,心中浮现的不仅仅是凄凉与烧不尽的怒火。
一旦落于下风,就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
陆锦听着风声,默默准备承受这顿殴打,却不想那本该落在他肩头的棍棒没有落下,反而另外一种风声从头顶呼啸而过,陆锦忍不住抬眼看去,只见穿着黑色靴子的脚,横扫而过,正踢在挥棒而打的人侧颈,那人顿时头一歪,连痛都来不及呼一声,那人手中的钢-棍便无力的掉落在地,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下了。
顿时一片吸气声,众人齐齐退后一步,谨慎的看着从车中突然跳出来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另一边车门出来的萧穆,撑着车顶一个利落充满力道的飞身踢直接踢晕了一个人,动作潇洒的落在陆锦的身边,米色的风衣因着气流衣角飞舞,轻轻扫过陆锦的手背,一直痒到心里。
“哥哥,你没事吧?”陆锦没有去看陆锦,而是盯着对面的敌人,声音却传达到陆锦心上,“我想了一下,果然还是做不到只在车里呢。抱歉,不能听你的话。”
混混的震惊只是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高涨的怒火,原本对付陆锦只是让持棍的人上,毕竟不是要打死人,只是给教训,要想更狠点的话,放倒之后再用刀威胁一番就好。而对萧穆,则完全不用考虑那么多,于是黄毛哥一声令下,原本站着观战的刀具们,默默的加入了围攻的阵营。
萧穆加入战局之后,陆锦总算是有了喘口气的功夫,靠着车璧恢复体力,丢掉了不怎么好使的扳手,捡起了之前晕倒那人的钢-管-棍防身,陆锦控制不住目光跟随萧穆,他就像一条游鱼一般,游曳在人群之中,躲避着攻击,借力起跳跃起,很稳定的将人踢出包围圈,让自己面对的人不那么多,可一个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何况萧穆年纪还小,陆锦无法不担忧。
殊不知在他分神之际,其中一个被萧穆踢中□□退出战局的人已经缓过气爬了起来,看准了一个时机就向陆锦刺过来,陆锦感觉不对,急忙回身闪躲,钢-筋在车璧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而他却已经是避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陆锦之间面前人影一闪,面前的寒冷刀光被一只细弱而白皙的手紧紧握住了那白晃晃的刀刃,瞬间红色的液体便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蜿蜒出一道道痕迹,滴落到地上,而耳边响起钝器打击ròu_tǐ的沉重声响,少年一声闷哼,手上动作却没有动摇分毫,牢牢的握住那柄利刃,不让它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陆锦只觉得这一刻,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就连他自己心脏的鼓动也是。
他看见对面的人想要拔-出刀刃,但却没有抽动,那殷红的血液流速更快,他不敢想象,那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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