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高飞,你办事水平不行啊!”电话里传来一个轻浮阴冷的声音。虽然不是很熟悉,但高飞几乎立刻便想到这人就是托人找自己砍人的那个刘少。
‘妈的!’心里骂了一句,高飞的声音却是没有多大变化:“刘少,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怪我们喽?”。
“草!**拿了老子的钱,事没办好,还惹出了麻烦,不怨你怨谁?”电话里传来嚣张的声音。
高飞感觉到自己眼睑跳动了两下,但想到对方那个江城数得着的地产商老爹……他心里的戾气还是被压了下去。
“刘少,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你说他只是个普通人么?普通人还折了我三个兄弟?!”高飞反驳道。
“反正我警告你!这事跟我没关系懂吗?!要是警察找上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刘少的威胁已经十分明显了,高飞当然知道这个王八蛋的想法:就是怕警察找上自己后把他给卖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虽然他早有在关键时刻威胁那些曾经雇主的念头。但高飞能混这么多年也不是个傻瓜!他的威胁名单上也不过是些小有产业的商人或者小官罢了!像是刘飞这种亲爹就是一头巨鳄的家伙他才不会活腻了去威胁人家呢!
虽然心中嫉恨——这名字都是一个“飞”字!人家的爹怎么就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呢?自己的老爹就是个不正经的老赌鬼呢?!
“放心,这道上谁不知道我大飞的口风最紧?既然收了你的钱让我砍那个小子,出了事就不可能供出你来!”高飞到这时候也没什么和对方争辩的心思,装作大义凛然的安抚住对方才是他想要做的事。
“算你聪明!以后别联系我!”话音刚落,还不等高飞说话,电话边断了。
又看了一眼电话屏幕上的显示,确定已经挂掉后,高飞才嘟囔着骂道:“小畜生!”。
随手将电话丢在一旁,拉过被子的高飞便要继续睡觉。
嘭!
房门猛地被从外面踹开。
刚刚躺下没一会的高飞吓的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还不等他做太多反应,房间里厉喝声几乎震的回音在脑袋里翁翁直响!
“别动!”。
“趴下!”。
“警察!别动!”。
‘坏了!’一听这个阵仗,局子里已经走过不知道多少趟的高飞便知道不妙!
警察声色俱厉的状态明显是抓住了自己的罪证!根本不在乎其他什么小的细节了,因此才会直接破门而入。
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三四个壮硕的警察便一拥而上将高飞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手臂被反扭到一旁,两只不同警员的手分别抓着他的头发,死死的将其脸部按压在褥子上。
就连两条腿、胸口、肩膀也压满了手臂和膝盖。
这一瞬间,就算是高飞一向认为自己属于体格强壮的类型,也生是被压的喘不上气来,更别说逃跑或者反抗了。
……
眼下这间拘留室里到是没有夏黎认知中应该存在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类的文字标语了。
蓝白色的警局墙壁,一侧的现代化单向玻璃,一张桌子,三张凳子和桌子上的固定台灯便是这屋子里的所有摆设。
夏黎坐在这张不锈钢材质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类似自行车u型锁的锁铐铐住。
尽管对面的两名警察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以“你是正当防卫”来诱使他招供,但他仍然坚持称自己那晚没有遇到袭击。
对方把三名死者的照片摆在桌面上时夏黎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他大致肯定这些警察肯定没有确实依据,否则早就不是这个态度了——要是有监控探头拍到了证据,此时哪里还用审他?直接丢出来不就好了么?
对于警察突然能找上自己,夏黎大致推测为那三名**分子的幕后主使人的被抓和招供,虽然对此有所预料。
但他也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
不过好在他在实施计划时已经考虑到了大部分证据因素,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证据。
加上整个战斗时的动作极为利落,时间上也不容易确定。
然而。
拘留的第二天再次被提审途中,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敲响后进来一名年轻的警员:“王队,我们已经拿搜查令去这小子家确认过了,他在那天离开健身馆时所穿的衣服并没有在他家里。”。
这对话并没有背着夏黎。
夏黎顿时便联想起那天晚上被沾染上少量鲜血而被他处理掉的衣服。
负责审讯的两名中年警察中那个被称呼为“王队”的中年人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稍显模糊暗淡的照片:“你这套衣服呢?”。
夏黎看了一眼。
从这照片的角度和画质上不难看出这是从健身馆门口某个店铺的摄像头上裁剪下来后冲洗的。
他笑了笑。
“丢了。”。
“丢了?!你别耍花样了!我看是染了血,被你给藏起来了吧?!”王队旁边那个中年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逼问道。
夏黎又笑了笑,指了指那照片上的外套:“衣服旧了当然就随手丢进垃圾桶了。这件衣服是我在七年前买的,裤子也是差不多的时间。在淘宝账号上应该还有那时的购买记录,穿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丢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难道你们警方破案就是靠一个人巧合的丢掉旧衣服就判定那是染了死者血液的衣服?然后判断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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