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对付两人的方法一点都不复杂,他的计划也挺简单,跟对方比武力值,自己相差太远,那么只能想方设法将其拉入自己擅长的领域,然后再用自己的绝对优势将其击败,在秦荀杀心初动时这个计划就开始了,他先是在对方占领绝对优势时,抓住对方的心理yù_wàng引诱两人跟自己打赌,这个赌约秦荀相信对方肯定会答应的,因为对方太自信、太狂傲了。只要两人答应了赌局,接下来就是秦荀的表演了,表演的舞台就是阳遁之天心局。
首先推动惊门让二人心中产生大恐惧,极大的震动二人的心神,然后再拉动杜门让二人陷入无尽的愤怒和暴躁中,二人发泄不出心中的怒火,此时绝对是身心俱疲,心志的防御力最低时,这最关键的一遁就在这接下来的一步了,既可以除掉两人,还可以全身而退,不会惹上太大的麻烦,这第三部开启,除非秦荀故意放水,或是有外力干扰,否则两人的下场早已注定。
这个计划虽然简单,却是个步步衔接环环相扣的必杀局。
秦荀从杜门处回走两步,站在了伤门处,他看着局中愤怒对视的两人,残忍一笑。
“随便打人是要付出代价,下辈子先学懂了这个道理再去投胎吧!”
他心中默默地念叨一声,然后将身前的桌子向里快速的推进一米距离。
秦荀的动作刚刚做完,众人便见,居中两人的脸上从极度的愤怒瞬间变成了无尽的悲伤,不知两人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眼中蕴藏着极度的愧疚和自责。
“啊!怎么会这样!”
“快看,快看,那中年人的头发白了!”
“呀!不好,那锦袍公子神情不对!”
.........
场中两人在瞬间的变化,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呼。
只是短短的片刻,吊眉中年人却像是经历了万年苍桑,承受着无尽痛苦,以至乌黑的头发和长长的眉毛以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白了。而锦袍公子的脸色从无尽的痛悔中渐渐开始变成了灰败之色,竟然酝酿出浓浓的死气。
当锦袍公子眼中的痛苦之色完全被一种麻木替代后,他猛然举起手中的折扇,将扇柄使劲一握,噌的一声,从扇尖弹出一节一尺长的短剑,寒光一闪,剑尖倒转,在众人一声惊呼中刺向锦衣公子自己的咽喉。
秦荀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寒光,当看到好兄弟肩头萦绕的黑气时,他便已经在脑海中想到了此时的场景,他心中冰冷如铁,没有一丝不忍,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无关善恶。
就在那锋利的剑刃,将要刺穿锦衣公子的咽喉时。
“啪”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响起,
死门处的一张桌子突然被帝子今大力拍碎,劲气包裹着一块碎木屑急速飞向锦衣公子,木屑速度极快,在剑尖刚刚挤入肉中时,将锦衣公子的手猛然击穿,折扇也被打落在地,剑尖在锦衣公子咽喉处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来不反应,只能发出愕然的惊叹。
秦荀心中发出一声叹息,看着锦袍公子咽喉处的那道血痕,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眼中的寒光仿佛能否见那道血迹加深,他知道,再想杀死眼前两人,现在是绝不可能了,心中微微愤怒,愤怒刚才出手管闲事的人。
桌子碎裂,天心局被破,锦衣公子的眼神从死气般的木然渐渐变成一片茫然,然后很快恢复了清明,记忆终于恢复到了他的体内,他抬起右手,一块木屑贯穿手掌,鲜血沿着木屑不断流出,将整个手掌染成血色,他微微皱眉,然后抬眼看向秦荀,一股冰冷的杀意骤然射出,没有任何征兆,插在他手中的木屑带出一道血光,急速射向秦荀。
木屑飞快,帝子今更快,一道青影闪过,他已挡在了秦荀面前,飞射而至的木屑在空中突然化为灰烬。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木屑射向秦荀的瞬间,从通往内院的小门中突然散发出一股极冷的寒意,仿佛能够冰冻一切,在帝子今突然出现后,那股寒意又迅速退去。
门帘后面,梦柔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转身向内院走去。
“太子殿下,你觉得还不够丢人吗!”帝子今冷冷地看着锦袍公子,语气不含一丝感情。
周围众人猛然发出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呼,有的纷纷欲跪拜行礼,但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场面一时哄乱。
秦荀心中也有些意外,他虽然猜测锦袍公子的身份必然不凡,但却没想到这么不凡,一个堂堂太子,竟然来这里玩起了欺男霸女的勾当,说出去,恐怕帝都的每一个百姓都不会相信,但现实就是这么的奇葩。
太子两眼喷火,愤恨地看着帝子今。
帝子今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纯洁冰冷,他面无表情地与太子对视。
“哼!”片刻后,太子冷哼一声,转身便向外走去,地上的折扇倏然飞到了他的手中。在此之前他冷冷地扫了秦荀一眼,眼中的杀意有如实质。
此刻,叫媚人的中年人也清醒了,满头的白发让他显得极为苍老,他用浑浊的眼神看了看秦荀,拱拱手便跟了出去。
两个恶客离去,周围街坊见秦荀无碍,也不敢多待,纷纷散去,这里还有一个让人敬畏的禁武卫御首呢。
秦荀见众人散去,也不理帝子今,转身走向柜台里面。
王小二躺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他的脸上虽然恢复了些血色,但是肩膀上的黑气已经扩散到胸前,秦荀心中一阵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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