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穆非双眉紧锁,疑惑的问。
“你不是要将这孩子留在这里么?”蔚严问道。
“嗯,没错。”穆非点了点头,看向小芸。
小女孩完全明白他们正在讨论的正是自己的事情,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们,脸上露出这个年纪的孩子特有的不安的神情。
“那么你想以什么身份将她留在身边?”蔚严也看向小芸,嘴巴里却是在问穆非。
“身份?”穆非微皱着眉头,他之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还没思考出答案。
“是啊,你总得给她一个明确的身份吧。”蔚严朝穆非努努嘴,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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