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想了想，说道：“不是真的人皮，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
殷子陌脸颊一红，有种被他看穿了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嘴巴说了声：“我并不是怕。”
顾承点点头：“嗯。”
殷子陌：“……”他瘪瘪嘴，说道：“好吧，如果真的是人皮，那我还是有点怕的。”
顾承扬起嘴角笑了一声，殷子陌瞪了他一眼，伸出手去拿过面具把玩，真的是又轻薄又仿真贴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痕迹，这技术真是逆天了。
夜晚的秦淮河热闹非凡，河畔上人群熙攘，河面上商船飘荡，船上亮着星星点点的烛光，映在水面上五光十色甚是漂亮。
青怡院坐落在河对面，要过去的话得坐船，或者沿着河畔往上走然后穿过上方的拱桥才能到。
当然，还可以用轻功飞过去。
“我带你过去还是他们带你过去？”顾承问道。
殷子陌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左宴封莱，刚想说还是让左宴带他过去就见左宴跟封莱腾起身子跃过河面。
殷子陌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轻轻松松地到了对岸，苦逼地想这真的是忠心耿耿的左护法和三堂主吗？！
顾承见他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忍着笑意道：“看来他们觉得我们俩在一块儿行动比较合适。”
殷子陌：“……”
顾承收起扇子别在腰间，问道：“抱你过去还是背你过去？”
殷子陌：“……”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吗？
顾承扬了扬眉，笑道：“看来你比较喜欢我拎着你过去？”
殷子陌立即跳起来趴在他背上，拎着衣服什么的好像拎着小鸡崽……
顾家的轻功独步武林，殷子陌趴在顾承的背上眨眼间就到了河对岸，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殷子陌非常真诚地夸道：“这位英雄你真的好厉害！”
顾承笑道：“你的手下武功很强，为何你一点儿都不会？”
殷子陌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顾承：“嗯，看上去袁兄就不太像能吃苦的。”
殷子陌：“……”
什么叫做看上去他就不太像能吃苦的！这绝对是冤枉好么虽然他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武功江湖排名第二好么！
别以为长得白嫩的一点就不能吃苦以貌取人相当不好的这位英雄你知道么！
两人来到青怡院。
不愧是江南第一青楼，整栋楼灯火辉煌一看就是个温柔乡销金窟，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姑娘们穿的花枝招展一个个身材妖娆波涛汹涌站在门口甩着小手绢招呼来往的客人。
殷子陌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此等阵仗，看到那些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的姑娘，他第一反应不是哇塞好多胸器而是卧槽眼睛被晃得有点晕！
顾承站在他旁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他，见他一脸苦逼的模样心中不由地觉得好笑，问道：“以前没去过青楼？”
殷子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是一枚四好青年憋不住的时候最多靠五指兄弟撸一发，真枪实战经验为零。
“莫非你去过？”殷子陌反问。
顾承笑道：“自然去过。”
殷子陌：“……”他不屑地瘪瘪嘴说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这是洁身自好。”
顾承笑着摇摇头：“我那是办正事，你想哪去了。”
殷子陌一脸你别蒙我的表情。
顾承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比如今天，我们不也是来办正事的吗？”
“好吧，暂且相信你也是个大龄处男。”
“什么意思？处男？”很明显，这个词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普及。
殷子陌想了想，说道：“就是夸你的意思。”嗯，黄花闺男。
顾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贫了，我们得快点进去，别让其他人占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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