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月言的脉像显示一切正常,并且十分强劲,若是旁人定然不会觉得她的脉像有问题,因为大部分医者认为,脉像正常便是身体正常,而她却知道,正常也会存在问题,如此刻的林月言,她的脉像太过正常了,按理来说,林月言柔弱,且又刚经历过一场牢狱之灾,脉像应该是虚弱无力的,哪怕这些日子她在调理,也不会把脉像调理得如同男人一般强劲。
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她猜测,林月言一定是服用了什么药力过猛的速效药,所以才让脉像和身体呈现最强的状态,可是药效过后,她根本受不住那同样强劲的副作用,到时候是死是残,根本无法预测,而且一个女人有着男人的脉络,在生育方面……
林月言被她吓得全身抖了抖,本来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此刻那层纸都要破洞了,她害怕道:“是药神……”
“闭嘴!”秋月白突然用内力传了一声厉喝过去。
林月言下意识朝他看去,对上一双更为锐利骇人的眸子,她心惊胆战地抿紧了嘴唇。
小宝看向秋月白,十分奇怪地挠了挠小脑袋,秋叔叔为什么要让坏姐姐闭嘴呢?
向晴盯着林月言:“是药什么?”什么药?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林月言甩开她的手,气极败坏道:“反正是神药就对了,以你三脚猫的医术,只能望尘莫及了!”
向晴冷笑一声:“林月言,容我提醒你一句,那药对你半点好处也没用,你若不想悲惨结局,最好是不要再吃了,否则……”她突然想到,今天林月言可是买通了人杀害大宝小宝,她为什么要那么好心提醒林月言?
于是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林月言,我说要送份回礼给你的,差点就忘记了!”她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个小瓶,在手里抛了抛。
林月言知道她又要给自己下毒,惊吓道:“你想干什么?我不要你的什么回礼!”
“那怎么行,中国人最喜欢的就是礼尚往来,你要是不收,岂不是显得我很无礼?”向晴也不顾她同不同意,将药瓶里的药倒出来十几粒,抓住林月言的下巴,快速塞了进去,并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吐出来。
林月言身矮体瘦,哪博得过高挑的向晴,只觉得无数的药丸争先恐后地进了肚子,急得她眼泪直流。
待她把药全部吃下去,向晴才放开了手,觉得碰了林月言十分脏,于是拉起大宝小宝:“走了,回去睡觉了。”看也没看柳云鹤,转身进了客栈。
柳云鹤抬步就要追进去,秋月白向前一步挡住了他:“柳二公子还是赶紧送美人回去吧!”
“我要怎么做干你何事?”柳云鹤怒问。
秋月白笑道:“柳二公子的事情确实与秋某无关,但秋某不能让你去打扰向晴母子!”
“你觉得……”柳云鹤话未说完,便听到林月言传出一声尖叫,他转头看去,见她已然在地上翻滚起来。
秋月白眸子一沉,向晴果然厉害,竟能饶过金蚕蛊的毒,将林月言放倒了!
他想了想,对柳云鹤道:“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向晴母子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正合我意!”柳云鹤道。
秋月白左右看了看,不如去无酒酒肆?
柳云鹤知道那间酒肆,通宵营业的,这个时间,也除了那里还会迎客,只是他奇怪:“秋公子回京不过数日,竟将京都摸得门清,令人佩服!”
“不过是不习惯京都的生活,夜里无法入眠,出来散步时发现的。”秋月白自然听得出柳云鹤话中的讽刺,笑着回道。
柳云鹤冷冷看了他一眼,负手大步离去,看也没看在地上痛苦万分的林月言。
秋月白看了地上的林月言一眼,亦跟了上去。
“二……二爷……”林月言见柳云鹤走了,想叫住他,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睁睁看着柳云鹤消失在月色中,她绝望而又痛苦地爬在了地上,流泪不止。
二爷,我好歹即将成为你的妻子,你竟然如此待我,你好过分!
众人离去后,街道宁静得只剩水银一般铺泻下来的月光及在地上痛得打滚的林月言,过了片刻,林月言承受不住剧烈的痛意,晕了过去。
这时,一道黑影从屋檐上飞身而下,落在了林月言身边,搭上了林月言的脉,过了一会儿,她眸光一沉,愤怒爬满了一张貌美的脸,向晴竟然这般厉害,研制出连金蚕都无法化解的毒,如果她不来,林月言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此毒和蛊毒的性质相似,会让林月言痛不欲生,最后全身筋脉爆裂而亡。
丁蜜柚拿出那个小盅,扒开林月眼的嘴,将金蚕放了进去,大约过了一刻钟,金蚕由口入,却从鼻子里钻了出来,身上的金色变成了暗灰色,显然是吸出了林月言体内的剧毒。
该死的女人,害得她的金蚕都中了毒!
丁蜜柚将金蚕放回小盅,拿出匕首割破了手指,将血滴入盅里,金蚕快速吸完了血,身上的暗灰色立即慢慢转变成金色。
她收好小盅,拽起昏死过去的林月言飞身而去,丢在林家门口后,离开。
黑暗中,一道紫影亦随之离去。
无酒酒肆,并不是无酒,而且有着整个京都最为齐全的酒种,酒肆老板名张无酒,千杯不醉,因而眼中无酒。
柳云鹤和秋月白坐到酒肆,此刻酒铺并没有人,张无酒正在打瞌睡,流着口水,做着美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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