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他捏成小鸟状的扁扁红唇,他眸色变深,全部含了进去,吞.咽,侵.入,搅.拌,口沫交换!
待他终于稍稍松劲,珍藏将他一把推开,眼睛已经湿润:“裴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尊重你就是听之任之,你说要走就走,你说要分就分吗?那你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感受?既然你爱得这么浅,离开我,转身就能笑得这么开心,为什么一开始要让我尝到爱的滋味?”他竟低声嘶吼。
他口吻中带着压抑的痛苦,这种带着酒意的发泄,听上去令人心碎,珍藏的心蓦地抽痛,但东狼还在房间,她无法说出任何话语稍加安慰。
裴至终于察觉到珍藏脸色有异,一扭头,赫然看见客厅中间站着一个赤膊男人。
“他是谁?”裴至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他就是住在对门的东狼先生。”珍藏尴尬地答,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战战兢兢。
东狼竟然一声不吭好整以暇地看完她和裴至的整出闹剧,笑嘻嘻地说:“这位先生看着面熟,是青木集团的裴至裴先生吧?”
裴至阴沉着脸,赤红着眼睛,指着东狼狠狠问珍藏:“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没穿衣服?
不待珍藏说话,东狼抢着答:“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准备到楼下会所找个小妞泄火,哪知那里的妞没一个长得好的,看来看去还是珍藏漂亮,所以就回来了,然后……”
这都什么跟什么!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糟糕!珍藏对这位大神的语言表达能力也是大写的服!
裴至的脸色黑如锅底,拳头已经捏了起来,眼看就要冲过去……
珍藏赶紧朝东狼喊道:“你先出去!”
东狼无辜摊手:“我还没说完话呢……”
“快出去!”珍藏朝他猛使眼色,冲到沙发旁,拿起他的衣服,直接摔在走廊上。
他这才悻悻地往门外走去,行至裴至旁边,他还不甘心,竟伸手去拍裴至的肩膀,珍藏心知不妙,她知道裴至一直有练跆拳道防身,东狼虽经常运动,不算是弱鸡,但毕竟只是一介文人……
就见裴至脚下一动,手肘一拐,东狼肚子上挨了一击,脚下被绊,差点摔个狗吃shi。
裴至赶过去,东狼身上还光溜着,无处着手,裴至干脆掐往他喉咙,怒声道:“管你是谁,离我的女人远点!”
东狼跌倒在地上,竟然丝毫不显狼狈,仍是笑嘻嘻:“裴先生,我都听到了,珍藏现在不是你的女人,至于明天是谁的女人,还不一定呢……”
珍藏从未见裴至这么失态过,他再次扬起了拳头……
她赶快冲过去拦在东狼面前,是个护卫的姿势,对裴至低吼道:“够了,裴至!你还要让我闹多少笑话?”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以为我们分手之后,我还需要为你守身如玉?”
“你,也给我走!”
说完,珍藏冲回屋内,当着两人的面,将门呯地一声关上。
她没有勇气留下看裴至的表情……该是多失望?该有多心痛?
*
初六那天珍藏接到陆慎言的电话,说是要去瑞士。
“去那里干什么?泡了个瑞士妞吗?还是为了躲开裴蓁蓁?”
“去那里蹦极。”
珍藏明白过来。瑞士有韦尔扎斯卡大坝,世界排名第三高的蹦极地,珍藏和陆慎言有一次一起看《黄金眼》,见过那个蹦极场面,他曾开玩笑地说,如果有一天女朋友太多,不知道选哪个,去那里往下一蹦,心里最想的是谁,就知道答案了。
“你小心,万一绳索断了,一命呜呼,即使你知道了答案也实现不了。”珍藏跟他开玩笑。
“就算一命呜呼,还有你陪我!”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陪你?”珍藏被他说糊涂了。
“我是说还有你的帽子陪我!”
帽子?什么帽子?珍藏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那天从裴家东明山别墅出来时,下了雪,她替他戴在头上的那顶红色的线帽。
“我老妈还好吗?”珍藏转口问。
“昨天我刚去给她拜了年,看上去还不错。”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秦玉珠让人看出来她过的不好就不叫秦玉珠了。
“你,和裴至住在一起吗?”陆慎言问她。
“……对。”看来裴蓁蓁还不知道她和裴至分手的事,否则早告诉陆慎言了。正好,她也不希望让陆慎言知道,然后告诉秦玉珠。
“如果在蹦极的时候做了决定,我……”陆慎言在电话那端迟疑几秒钟,说道:“我一定要试一试。”
珍藏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知道了心底里最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他无论如何会试着表白。这个傻小子,女人缘太好,追他的人太多,所以迷了眼——是时候该让他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了。
“好吧,祝你好运!”她笑着祝福。
此时,珍藏已经能猜出陆慎言蹦极后的答案,他怀里揣着她的红帽子,心里想的那个人却一定是裴蓁蓁。
但她并未猜到的是,她竟一语成谶,陆慎言会在那次蹦极中失事。
初八,锐意公司开工,珍藏接到老叶的电话,催她回去上班,电话中,老叶埋怨她为什么都不曾给他打一个拜年电话,珍藏苦笑,她的电话,打过去不会煞风景吗?不会影响他顺风顺水的好心情吗?就算她未想起他,那他呢,想必也忘了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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