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年轻人维护嫣嫣的模样,可能两个人是旧识,说不定嫣嫣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举手就能布置下引煞入体术法的相师,说不定能够让自己心中的那桩疑案得以解惑,也能告慰南禹的在天之灵。”女人低头眼中垂泪,喃喃自语。
“我算是看清了,只要是咱们哥俩出来,保准就得出点儿什么事儿。”刘经天甩了甩头,将脑中的那些杂七杂八事情甩出去之后,看着林白笑道。
林白此时正在思索关于刚才一眨眼即逝的那个白发女人的事情,对于刘经天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没吱声。
“你和程家老三到底什么纠葛,让他那么针对你。”刘经天见林白不理会自己,便转头看着缩在墙角,仍旧在抽噎的上官嫣嫣柔声问道。
上官嫣嫣咬紧了嘴唇,厉声道:“没什么关系……”
“嘿,你这人……”刘经天颇有些无奈。这小妞儿实在是有些倔脾气,自己和林白好容易帮了她,居然还是这模样。
林白思索来去想不通那白发女人的命理,此时听到上官嫣嫣这话,不由得接腔道:“风月场里的事情,无非就是你情我爱,争风吃醋的事儿,剪不断,理还乱。以后还是少和这种杂七杂八的人来往。”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和他们不还是一样。”上官嫣嫣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冷色。林白自知失语,刚才那句风月场恐怕是刺激到了这女孩儿,刚想说什么,蹲坐在墙角的上官嫣嫣突然痛哭出声。
林白一怔,就算是自己失言,这小妞儿也不该是这反映啊,在火车上的时候,看得出来这妞儿也是个性情豁达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反差如此之大。
仔细一看上官嫣嫣的面容,林白吃了一惊。这女孩儿在这么短的时间居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还能坚强至斯,的确已经很不容易了。
纵然是深谙相术,他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命运中的事情看得通透无比。火车一别之后,似乎这个女孩的心变得冰凉,而且将自己锁起来了一般,少了当初的灵动,看到女孩儿额头的法令纹,林白心中一惊,沉声道:“逝者已逝,你还是……”
话音未落,上官嫣嫣突然哭出声,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里酸酸的,有股子东西想要挣破胸膜挣扎出来,但是却只能通过胸腔这个甬道,然后漫过喉咙,通过泪腺,一滴滴流落。
看着蹲在地上的上官嫣嫣,林白心中一软,抱住了地上的这个女孩儿,果真和自己的猜想一样,上官嫣嫣在回到家之后,父亲就已经不醒人世,还是没能等到倔强女儿回来见上最后一面。
“他说我什么都不听他的,可我更不想他每天辛辛苦苦去那个石灰厂做工,不想他咳出一口痰里面都是粉尘和血丝,我想赚钱,我只能来这里赚钱。我想养活这个家,我不能好好的念书,我只能和老师睡觉来换个高分。这样的生活,是你们这些人能够想象的到的么?”
林白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我知道,我没见过我父亲一面。从小在山上长大,最大的玩伴是竹林里的一只猴子,可是后来猴子死了,我把它埋了,那天山上很静,师父也没说一句话。可是竹林里面投下的阳光很漂亮,然后我发现山下很多和猴子一样的小孩子,我把我花在猴子身上的心思花在了他们身上,然后我又有了玩伴。”
林白声音很恬淡,简简单单,讲了成长中必须遇到的付出与给予的道理。
“你知道,你们这种人怎么可能知道。那个拿走我第一次的人也是和你一样,抱着我的身子,软着声音说他什么都知道,可是提上裤子的时候,扔下的是几张红色的纸片。等我有了他的孩子的时候,再给我几张纸片,找人把我送到医院。”上官嫣嫣揉了揉鼻子,颤声道。
上官嫣嫣寒声接着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做么?来吧,你一个,或者是你们两个,只要给钱都可以。”
“来来来,喝酒,你们来这玩就是找乐子,说这些闲话也没什么用。”看到林白没有什么反应,上官嫣嫣嘴角一抹媚笑,将林白之前套在自己身上的衬衫解开。贴着林白的身子坐下,将柔软的胸脯在林白身上蹭了几下之后,轻笑道。
“强扭的瓜不甜,世上百样水,自然有百样人。不是所有你遇见的人都是一个操行。”林白脸上不咸不淡,对贴在自己身上的上官嫣嫣没有丝毫动作。
林白转头盯着一脸呆滞的刘经天,沉声道:“把你银行卡给我。”
刘经天犹豫半晌,终于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张卡递了过来,一边递,心中一边腹诽道,自己这小表弟的手段还不是和自己一样,到最后还不是拿钱砸人而已。
“这钱你拿着,不够了再问他要,好好上学,真想知道我啥企图,就让我给你看个相。”林白将刘经天递来的银行卡塞到上官嫣嫣手中,轻声抚慰道。
上官嫣嫣昂起头,尖俏的下巴上写满了倔强,道:“我不要你的施舍,我就是喜欢卖!”
“好孩子,有骨气。”从包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喝彩声。林白转头,发现是那个白发女人站在门口。
看了眼屋内的人之后,女人轻声道:“都说世上戏子无情,女表子无意。难不成你们这些男人就有情有义,说白了,你刘大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是想着我的场子里漂亮姑娘多,寻摸着哪个晚上能陪你一晚上。还有你身边这位,来我这敢说心里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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