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就在林白话音落下的时候,陈其灵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委顿在地上,面色苍白犹如白纸一般,双眼圆整,瞳孔中满是畏惧。
此时的林白在陈其灵眼中,犹如当时驱赶他出天相派的李天元一般,不光是神情,就连刚才的那句话都是一模一样。宛若看到李天元死而复生,陈其灵又惊又气。
“小辈,你欺人太甚,爷今天和你拼了!jerry,给我上,把传承秘宝从这小子手里给我抢出来!”陈其灵稍稍平复心情之后,手一挥,示意一边的jerry上前去抢夺秘宝。
林白眉头一皱,冷声道:“赌不起就不要赌,赌输了就做这种无赖的行径,枉你还曾是我天相派的门人。看来师父驱逐你的确是一点儿错没有,要是留着你,我天相派的清誉早晚毁在你的手里!”
陈其灵一听林白的话哈哈大笑,道:“欺人太甚,就你们这两个小杂碎还能看在我眼里,李天元那个老杂毛把我从天相派驱逐出去之后,我才知道留在山上是多大的错误,山下花花世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享受。”
“只要我抢到了我天相派的传承秘宝,解开那千年疑惑,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为了这个,杀你们两个,和杀条狗有什么区别!”陈其灵脸上的神色渐渐癫狂起来,表情也愈发的狰狞。
千年疑惑?天下一切?林白一愣,看起来这老小子不光是想来夺取传承秘宝,成为天相派宗主,为日后赚钱多一重幌子这么简单,是师父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没有说,还是这陈其灵已经疯了?
就是林白这一晃神的时间,jerry已经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林白的脑门。闪烁着烤蓝的枪口在天空垂下的淡淡光晕中闪烁无比。
林白脑门子上直冒冷汗。老爷子真是太坑爹了,要是早点儿告诉自己这陈其灵已经丧心病狂,早点做些准备,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小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草,怎么有飞碟?!”林白突然仰头望天,一脸震惊状,朝天上狂吼道,面上表情惊讶至极,似乎是看到了无比不可置信的一幕。
林白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真实,自恃国际顶尖猎人学校培训出来的顶级雇佣兵,在战场上经历无数血与火考研的jerry都被他这一下给蒙蔽了。也不能怪jerry,其实换了谁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在脑门对着枪口,不知道下一刻是生是死的时候,仰天大喊有飞碟。
看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自己的这一声给吸引,林白咬紧了牙关,看着对面抬头张望天空,发现一无所有,恼羞成怒的陈其灵,压低了声音,低声道:“尿裤子,尿裤子,被我吓得尿裤子!”
陈其灵眼见的自己又被林白玩弄了一回,胸中恼火无比,咬紧牙关厉声道:“小辈,你够胆,居然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今天我不杀了你,誓不姓陈!”
“你有胆来碰我么?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能走上茅山,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师父非要逆天专命给自己多争取半天的时间。陈其灵,你动我一下试试,看看是你的枪子快,还是我师父布下的八卦诛魂阵发动的快!”林白看着陈其灵冷笑道,浑然不惧额头上顶着的枪口。
看着林白脸上的嘲弄之色,陈其灵开始畏惧了。
对于自己那位师兄的手段,他清楚无比,当初抗战之时,曾经有一队不怕死的日本兵曾经来茅山围剿,名义上说是为了剿灭抗拒大东亚共荣圈分子,但实际上是为了将茅山上各种道统传承下的东西,秘密运送回岛国,交付岛国忍者研究。
茅山上下当时风声鹤唳一片,不少宗门纷纷闭死关,门下弟子传承纷纷化整为零,分散前往全国各地,奢求能够传承一点儿香火。唯独天相派李天元却是临危不惧,手拿罗盘在茅山山上山下,兜兜转转一天一夜之后,回到天相派道观中喝了一晚上的酒。
陈其灵那时候还小,具体的事情他不记得,但是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那天晚上响了一夜的枪声,岛国鬼子终究还是没有登上茅山。
当时有人说,那次来的一个联队的岛国鬼子,在茅山兜转了一晚上,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上山的路,最后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开始火拼起来,枪声响了一夜,血流成河,岛国鬼子联队,没有一个人活着走下茅山。
上天虽有好生之德,但狼子野心胆敢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这是当时还年轻的李天元揽着还是幼童的陈其灵说的一句话,当时李天元眼神中的凛冽,陈其灵至今尤记忆犹新。他这个师兄虽然是个仁人,但是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仁人发起狠来,这天下没人拦得住。
天空中原本渐渐开始消散的乌云突然开始聚集起来,一道道金蛇在黑云中翻滚起来,轰隆隆的雷声如同是上古军队排兵布阵时候奏响的乐曲一般震人心魄,让人从心地里面升起一种敬畏感。
天色阴沉的也越来越厉害,似乎只要轻轻一挤,就能够拧出水来一般,漫天密布的乌云变得丰厚之后,也像是直接悬浮在人头顶,随时都可能倾覆一般。
“陈其灵,你还记得师父对你说过的话么?!”林白正色冲陈其灵厉声喊道,声音振聋发聩,竟然是用上了道门的言字秘,这是一种类似于佛门狮子吼一般的功法,最擅长的就是震慑人的心魂,让人生出畏惧之感。
“陈其灵,你还记得么?!”林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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