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将车停在陈老师妻子诊所附近,远远地便看见陈老师站在门口张望。她轻拍单清澄的手背,首先下车。当陈老师察觉到是温文陪同单清澄一同前来时,神情上的尴尬不言而喻。
陈老师到底在怕什么?
带着疑虑,温文自然地同他打招呼,不动声色的将单清澄护在自己身后,“陈老师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在门口等我们,按辈分上来说我们应当敬重你才是。”
“温校长言重了……”
单清澄将礼盒交由到陈老师手中,两人又寒暄了一阵,陈老师这才引着她们进诊所。说是诊所,倒不如说是咨询室更来得恰当一些。门口前台接待忙碌着电脑中的事宜,简单和陈老师打过招呼便继续着手于手中的事宜。
绕过屏风后,四四方方的桌子置在中央,两扇禁闭的大门边贴满了心理咨询的宣传与他们工作室外出参加的活动,再者便是陈老师妻子被授予的证书与奖项。
“原来陈老师的妻子是心理咨询师。”温文漫无边际的打开话题,牵住单清澄的手走到单人沙发边让她坐下,“我之前还以为陈老师所说的诊所是看病打针开药的。”
说话间,陈妻从一扇标明为咨询室的房间里走出,说道:“他这老毛病我也说过他好几次了,不少人误认错还让他带人家来让我瞧瞧病。跟他纠正了好几次都不知改。”
“您好。”单清澄起身站在温文身后同陈妻问候,细细打量起迎面走来的人,约莫是医生的缘故,她和善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危害感,反而越发令人觉得可亲近。
“这位就是单老师吧,常听我们家老陈提起,才来老陈班上就受这么大罪实在是为难你了。”陈妻一眼便认出了站在身后的女子是单清澄,大抵是温文身上透露出干练的气息与教书人身上的亲和度不符,所以才会觉得后者才是单清澄。
单清澄从温文身后走出,落落大方的接受陈妻的审视,“我听家父说了,谢谢你们在我住院期间对我的照顾,所以特此登门造访,希望不会给你们造成困扰才好。”
“当然不会,我最近还怪我们家老头没把班上的人管好让他们欺负了你呢。”说罢,陈妻瞪了陈老师一眼,招呼两位客人入座。
温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闲聊,目光时不时地在他们三人之间穿梭,不知是她最近太过敏感的原因或是其他,总觉得坐在这间屋子里并不是那么自在。
大抵聊了半刻钟,温文发现陈妻刻意注意了下时间,然后对她的丈夫说道:“老陈,你要不要带她们去看看你的新成果?他啊,总喜欢在我这儿弄一些花花草草,说是有助于让人放松心情。”
说罢,陈妻不着痕迹的引领他们走到另一扇咨询室中,里面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小桌子与两张椅子一同摆在墙边,桌上放着餐巾纸与花瓶,似乎是给咨询者所提供。陈老师主动上前打开窗户,从外搬进几盆已然绽放的盆栽,而与此同时,方才陈妻出来的那扇门再度打开,里面走出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学生,身上的校服正是温文所就职的c高。
温文一直心生警惕所以注意力并没有完全被他们吸引到盆栽之上,当学生经过他们门口时,温文仅凭校服的背影便一眼认出了这个学生是他们学校的人,随口问道:“我们学校的学生也是陈老师的病人吗?”
“学生临近高考会有些紧张,所以有些家长会送他们来我这儿寻求开导解压。”
温文无异议的点点头,倚在门边望着单清澄渐渐放松下来的状态不觉地柔下眼眸,这才是她认识的单清澄该有的状态。
不知不觉临近中午,温文和单清澄婉拒了二位留下就餐的提议,同他们道了别便打道回府。
方踏进家门,温文正想直奔卧室继续解决工作事宜,却想起今天沈思远已经回家。她望了眼单清澄手腕上的纱布,无奈地拿了电话点了两份外卖。
单清澄仿若没注意她一系列的举动,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望着她坐在书桌前忙碌的样子冷不丁道:“温校长。”
“你可以自己去玩,楼下书房里有电脑,电视遥控器在茶几抽屉里。”
单清澄双手搭在温文的肩头,脸颊贴在自己的手背上,盯着温文专注的侧脸低喃道:“c高的温大校长向来无所不能,结果不会下厨?”
侧头瞪了单清澄一眼,温文耸动肩头,然而单清澄不为所动的继续靠在那儿望着她笑得愈发粲然。
“温校长,您日夜操劳只能吃个外卖,这怎么能行呢。”
“所以?”
“温校长看我怎么样?”单清澄笑得眯起眼,放肆的欣赏此刻温文无力反驳的模样。要知道,温文在她手上吃瘪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她要是不懂得把握此刻难得的时机,那才是真被温文虐得降低了智商。
闻言,温文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轻飘飘道:“你还没我手里的文稿有诱惑力。”
明显感觉到贴在肩膀上的手抖了抖,温文惬意地勾起嘴角,浑然不知的补充道:“如果胸大无脑是一种赞美的话,我相信这一点上我手上的任何一份稿子都无法与单老师媲美。”
“温文!”
“单老师知道什么叫做玩火*吗?”温文一手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手握住单清澄右手的手腕,在起身的一瞬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居高临下地低喃道,“你刚不是问我觉得你怎么样?”
单清澄不自然的撇开她愈渐灼热的目光,故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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