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风潮渐渐平息,沈思远的出现达到了温文预想的结果。同时她也清楚,这只是掩盖他人的眼光罢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温文接到隐蔽的通知,一早上校长室的大门紧闭,任何人都不接见。
单清澄也只是路过的时候听其他老师谈起才知晓,不过她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校长的工作和她不同,她也不能越级去干涉温文的事情。
校长室内,来自市教育局的遣派员正端坐在沙发上对温文进行问话。
直到临近中午,校长室依旧没有开门,没有人知道温文今天是否来过学校,更没有人知晓温文去向何处,可想而知双方是对外保密得有多严重。
单清澄到打印室复印近期的考卷,在其他老师的请求下,她刚把自己的卷子交由对方手中就把已经复印好的卷子先送到该老师办公桌上。
正抱着一摞考卷出门,单清澄恰逢校长室打开,里面出来了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士。温文恭敬地送他们到门口,漠然地看了眼单清澄遂又领着几位出校门。
单清澄没有多加在意,她也清楚自己跟温文也该止乎于礼,所以在刻意保持距离的前提下,她安然地度过了这几日难得的休闲日子。
送完考卷重新绕回打印室,单清澄抱着已经为自己复印好的考卷,打算回办公室。然而,她才方踏出打印室,面前的路就被挡住,只见温文抱走了她手上大半摞的试卷,径自往她办公室的方向移动。
直到临近单清澄办公室门口,温文才转身把卷子重新摞在单清澄手上,她微垂的眼眸透露出点点柔情,伸手撩了几缕秀发就很快收了回来。
她不言不语的盯了单清澄几秒,若有似无地勾起嘴角绕回办公室。
微妙的气氛因她的离去而渐渐消逝,单清澄花了几天才浮沉下的心被她几秒简单的动作轻而易举得勾了出来。下意识想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面颊,却碍于形势所迫无法抚摸,单清澄咬着唇回了办公室,咒骂了好几句死鱼眼才安抚下情绪。
“单老师,今晚的聚会你也去吧?”
同组的一位老师跑来询问单清澄,似乎是为这一次调考成绩达标而庆祝。
“当然会去。”单清澄面容和善的回答,很快就融入到小群体当中去。
几位老师有说有笑地讨论这次几名优异的学生,再谈谈下班时候玩耍的节目,一时间办公室热闹非凡。
“温文会不会去?”
不知道谁提起了校长的名字,整个办公室顿时默契得寂静下来,约莫顿了半分钟,有人笑道:“她要去了,我们还有得玩吗?而且人家现在跟她男朋友如胶似漆,哪还有闲情出去玩,巴不得粘一起过小日子呢。”
对于他们的言论,单清澄一笑置之,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继续和他们攀谈。
下了班,聚完会,她早早地洗漱上床休息,隔日又提早起床去学校。
天刚蒙蒙亮,单清澄就抵达c高桃林,昔日偶然救下的刺猬已经不见了踪影,在的,只有这片盛放的桃林。
与印象中温文家庭院里的桃树相比,这里的桃树个头缩水许多,最高的也就只有一个半头。不知怎的,一比较,单清澄只觉得温文家中的养眼许多。再一细想,以温文爱桃的个性,家里那株自然是比这里的好得多。
一个刺猬的契机,让两个没理由能够相识的人认识,单清澄默默地吟出温文初次见面时对她名字的评价,最近的弧度愈发明朗,“生机红绿清澄里……”
“不待风来香满池。”温文对答如流地接下下句,玩味的打量起桃林中错愕回头的女子,“单老师好雅致,一大清早就来此吟诗作对。”
温文走到她跟前,惬意地挑起她的下巴,轻言细语赞赏:“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温大校长老眼昏花了吗,还是没有睡醒?这儿可没您所夸的牡丹花。”单清澄不屑地挥开她的手,闪开几步同她保持距离,“温大校长可别有失为人师表的形象。”
温文勾了她一缕秀发到手中玩把,悠然道:“牡丹花自然是没有,油菜花倒是有一株。”
话音刚落,温文已经转身离开桃林,回了教学楼。单清澄上下打量自己的黄色连衣裙,随手捡起地上的小树枝砸向温文,然而树枝辜负了单清澄的满腔期望,还没能碰到温文分毫就重归故土。
“温文——”清晨的c高,回荡着单清澄的咆哮。
下午,单清澄有一堂公开课,温文午休结束就已经做好去听课的准备,她倒是要看看爱挠人的小猫上课的时候是何等风采。
指背磨蹭扬起的嘴角,温文关好校长室的大门,悠然自得地在校园四处转悠,顺便记录是否有不当的地方。
直到正式铃响起,单清澄已经说完“clain”,温文才拿着英语书和记录本慢悠悠的从教室后门走进,坐到后排唯一空缺的座位上,饶有兴致地欣赏单清澄错愕的神情。
幸亏单清澄反应能力强,没有让第一堂公开课就有失于人,至于她应变能力的提升,还要多感谢教室里坦荡荡地听课的死鱼眼。
她带着她上课惯有的风格进行教学,不像绝大部分教师那般墨守成规。
这一点让温文耳目一新,她发现单清澄很了解现在的学生感兴趣的方向,轻而易举就能调动课堂气氛让在场的人投入到她所讲的内容当中,活灵活现地运用周边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事物来传达她想传递的信息。最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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