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医也不敢怠慢,赶紧走到床边,伸手搭在了秋桐的手腕上,细心为秋桐把脉,他是什么人呀!能在京城当太医,医术之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这一号脉,他便发现了床上之人乃是个女子,不过他权当在不知,只观察病情。
卢太医虽然开始的时候以为床上的这个女子,不过是高怀远携入军中供他赏玩的一个女人,但是当他为秋桐把脉了一阵之后,却又发现一个问题,从脉象上他居然发觉,床上的这个女子脉象不同于一般妇人,报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他又仔细把脉了一阵之后更加确定,床上的这个女子当是一个处子之身,根本就没有破、瓜,于是卢太医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女子和高怀远的关系了。
从高怀远焦灼的神色上他能看出,这个女子对他很重要,两个人关系一定不浅,可是既然关系不浅,为何这个女子留在高怀远身边又是一个处子之身呢?这关系可就复杂了呀!不过卢太医倒也为此不怎么纠结,毕竟他是来为秋桐诊治伤情的,不是来探究他们的关系的,所以他还是仔细的开始探查起了秋桐的伤势。
良久之后卢太医才放手说道:这位小哥气血很弱,伤势因有拖延,恐怕是有些麻烦,需尽快再将创口清理,老夫另行配药外敷内服,明日当会有所好转,不过这位小哥身体还是相当不错,脉象倒也平稳,性命倒也无忧,请大帅不必太过担心!
大帅爱兵如子,如此关心属下,老夫深感佩服,只是不知道能否让老夫看一下伤口的情况,倒也好对症下药!
秋桐一听就慌了神,赶紧从毯子下面露出一双眼睛,带着惊恐的眼神叫道:不行!只能让大帅检查我的伤口!
卢太医更加证实自己的判断,心道果真这个高大帅还金屋藏娇,不过这个女子像是习武之人,能冒死单骑突围出来报信,也说明并非凡人,其勇气倒也可嘉,只是搞不清她和高怀远的关系,卢太医也是个忠厚之人,此行出来之后,十分佩服高怀远的品德,倒也不信高怀远藏了这个女子,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淫、欲。
高怀远也很尴尬,对卢太医拱拱手道:伤口清创还是本官来做吧!还望卢太医能尽快配些药来!
卢太医也不强求,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大人了!我这便去配药,很快就给大人送来便是!说罢之后便告退出了帐子,赶去为秋桐配药去了。
高怀远又是好一阵忙碌,又让秋桐来了一次春光大泄,将秋桐几处伤口都又进行了一次仔仔细细的清创,而这个时代对于外伤的处理水平远没有后世的高超,特别是在预防感染方面,人们还不知道感染是如何造成的。
但是高怀远作为前世生活在现代的人来说,对于这些事情只是常识性的东西,远超过这个时代的人许多,所以他更清楚如何清理伤口,所以由他来做,不见得比高明的医生差到哪儿去。
这次清创让秋桐疼的满身大汗,死死的咬住毯子,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只是微微的发出了两声痛哼,既便如此,也让高怀远心疼的要死。
敷上了卢太医送来的新药之后,秋桐立即便感到伤口一阵清凉,舒服了许多,喝了汤药之后,很快便沉沉的睡去,而高怀远依旧留在她的身边,一直照料她到天亮。
得知蒙古大军被彻底击退的消息之后,城中守军终于松了一口气,欢呼雀跃着打开了城门,倒不是他们开始不肯让援军入城,而是他们也不能很快打开城门,城中守将张石这数月之间,为了抵御蒙古军攻城,早已用土石将各个城门尽数堵死,即便想要开门,也需要先将这些东西清理干净,方能开城相迎。
结果城中之人整整忙碌了一夜时间,直到天亮才打开了一道城门,将援军迎入了城中。
高怀远虽然一夜未睡,但是当看到秋桐发热已退,便放心了下来,依旧精神饱满的领着众将进入了冀州城中。
抬眼望去,所有人都不禁感慨万分,这冀州城哪儿还像是一座城池呀!几个月的抗击敌军,城中之人几乎拆毁了城中所有建筑物,城中早已是空荡荡的一片瓦砾,砖石被充作礌石,房梁、柱子等大原木被用作制作各种防御设施,小点的木材被用作柴禾,城中的军民各个都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如同集中营中刚刚释放出来的犯人一般,不少人甚至连衣服都没得穿了,只用一块破布围在下体。
高怀远等人看着这些人不由得觉得心酸,想想他们在数月时间里,完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却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是如何撑到现在的,根本让人无法想象。
一个穿了一件破烂不堪的甲胄的男子,瘦的简直不敢让人相信他还能站着说话,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迎向了高怀远一行,远远跪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守将张石,参见各位将军大人!多谢将军们来救,张石代城中所有军民拜谢诸位将军了!
这个人一边大哭,一边向着高怀远一行叩头,这个时候在城门内的那些衣衫褴褛的军民也都纷纷跪倒,一起放声大哭了起来。
高怀远等人不由得一惊,高怀远这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个张石领着城中军民抗击蒙古大军了数月时间,不由得立即对此人肃然起敬,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俯身双手搀住了张石的双臂,只是轻轻一抬,便将早已瘦的骨瘦如柴的张石轻飘飘的托了起来。
高怀远既感到敬佩,又感到心酸,抚着张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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