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战阵最重要的就是变化,变化越多,攻伐防御的手短也越丰富,这样很难受到克制。
《狂浪阵》相比《惊鸿阵》,变化未免太少了点。《狂浪阵》来来去去不过三五种变化,而《惊鸿阵》粗粗看一遍,竟也至少有上百种变化!
还不说二者凝合气血的巨大差别,只说变化。这就好比同为武师,一个只会三板斧,一个却练过绝学,孰强孰弱已经不言而喻。
再者,则是二者凝合的气血,一个数量上的确能和武师抗衡,另一个却是经过玄妙阵法组合,让气血有了质的提升,以此与武师抗衡。
打个比方,这类似于木剑与精铁宝剑的差别,哪怕木剑看似威武壮阔,真正对上的时候,依旧难挡宝剑锋芒。
所以不比不知道,比过后刘恒才知道,原来战阵与战阵之间的差距,竟然也能大到这样的地步。
“刘家为了这次北征,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刘恒摇头感慨,“这刘湛基,不知在刘家算是什么地位的子弟,但想来不算多么受重视,偏偏能拿出如此阵法来笼络手下,可见刘家底蕴,的确深厚。”
何伯一听就冷了脸,哼道:“如果真算起来,少爷在刘家的地位可比他高多了,哪里轮得到他来对少爷颐指气使,换做他给少爷做牛做马还差不多。”
真算起来,刘恒乃是主家家主一脉相承的后辈,虽说是庶出,但甚至可以和其他分家的嫡系子弟相提并论,在刘家地位比他高的同辈寥寥无几,刘湛基应该不在其中。
刘恒笑了笑,“这些事,还提他做什么,没得坏了心情。”
“是是是,你看我,怎么一天到晚还记着这些以前的老事,的确是我的错。”何伯恍然,赶忙道。
“不必多说了。”刘恒笑着摆摆手,“反正时间还长,先看看这位刘营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等我得了爵位,再籍由他接触刘家不迟。”
何伯闻言就有些不高兴,刘恒见状无奈,不得不又说道:“说了好几次了,刘家如果真这么强盛,想必也不会把一个区区侯爵放在眼里,无非是问他们一声罢了。当然,刘家不要更好,省得麻烦。可如果他们真想讨要过去,索性给他们就是,正好两清。以咱们的实力,这种爵位,去的快来得更快,再争一个来送给刘衡就行了,这算什么大事?”
“好好好。”何伯哭笑不得,“少爷这话说的,反倒显得我多么小气一样,都听少爷的行了吧?”
两人谈笑几句,何伯就去旁边修炼与警戒,刘恒则开始琢磨新到手的《惊鸿阵》。
这种阵法,不只手下人需要操练,身为主掌阵法的人,同样也得琢磨熟悉。等把阵法吃透,就要以气血与意志凝成阵心,将其倾注在虎符之上,等到动用的时候才能如臂使指,运使如意。
以刘恒的非凡悟性,只是这一夜过去,已经把《惊鸿阵》熟悉的差不多了,索性直接将阵心凝练出来,打入了虎符里。
这虎符,除却当做武官的身份令牌,还有增添佩戴者的威势外,本就是当做存储阵心之用。
比方刘恒得到的这枚刻有月牙和百色羽毛的虎符,其质地很是坚固,以刘恒如今的实力都很难摧毁,其中早就刻入了一些简单阵法,尤其还储藏有《狂浪阵》的阵心。
在说明虎符的书册中曾提过,团级的虎符能够储藏三种阵心,如今再加入《惊鸿阵》阵心,依旧还有空余。
“这军中,恐怕也存在强者恒强的道理。”刘恒琢磨着,若有所悟,“一旦得到强大的阵法,就算弱军也能迅速崛起,以此得到相应的待遇,反而能助军队变得更强。”
如今有了这《惊鸿阵》,不得不说,对刘恒和百羽团都帮助极大,至少有了争夺爵位的一些本钱。
刘湛基真真算送了一份大礼过来。
“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如果操练的时间再长些,让将士们对这《惊鸿阵》愈发熟练就更好了。”一念及此,他难免心生惋惜,“不过也不算什么要紧事,大不了以战养战,多打过几场,应该就能很快熟练起来了。”
实战,是最好的磨练。
第二天清晨,等军鼓响过,刘恒就召集了麾下所有将士,把《惊鸿阵》传授了下去,然后开始督促他们加紧操练,只希望他们尽快练熟。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众将士渐渐感受到新阵法的威力和强大以后,也是振奋不已,到后来不需要谁督促,他们也能认真操练了。不仅是他们,刘恒同样能感受到虎符里《惊鸿阵》阵心的变化,随着将士们操练阵法从生涩到慢慢有模有样,阵心的掌控感也越来越强,那种仿佛能刺穿苍穹的力量,让刘恒直觉安心。
闲暇的时候,刘恒也会在军营到处走走看看,眼见各处演武场的戒备变得森严,其中传来的气息一日比一日恐怖,心里有了明悟。
“看来不仅仅是刘湛基私下传授了阵法,其他五位世家营长为了笼络人心,估计也拿出阵法传授下去了。”
军营传授的《狂浪阵》,被各大团营不约而同遗弃了,这种事情想必城尉花荣等人不会不知道,但是至今毫无表示,估计是默认了。
如今有了这《惊鸿阵》,不得不说,对刘恒和百羽团都帮助极大,至少有了争夺爵位的一些本钱。
刘湛基真真算送了一份大礼过来。
“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如果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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