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那婆知道是西门庆来了,便应到:“谁叫老娘?”
“是我。”
那婆赶忙迎上去开门道:“我只道是谁,原来是大官人!你来的正好,请入内看看。”这王婆拖着半推半就的西门庆到房里来了,对着那妇人说道:“这个便是与老身衣料的施主官人。”
西门庆只睁眼看那妇人,不过见过一面便朝思暮想,从上一次到今日,时间不久,却如隔秋,恨不得立刻上去抱住揉搓一顿。
潘金莲一看这相公便是自己前几日楼上看到的那位俊俏fēng_liú的相公,心中欢喜便将头低了,假装做针线。
那西门庆早看见了,便不等王干娘说话自己走上前来屈身唱喏,一双眼儿从上看到下,落到妇人的红鞋小脚上。
这妇人低着头放下手里的活计,还了个万福。
王婆看他二人眉来眼去心中暗想这事怕是成了分了!
“难得大官人给了老身绸绢,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亏邻家这位娘出手给老身做。真真是跟织布机一样的好针犀缝的又好又密,难得的很!大官人,你来瞧瞧。”
西门庆巴不得一声便上前去了,拿起衣服随便看了看,眼角的余光落在妇人身上,喝彩道:“这位娘,做的这样的好针犀真是神仙一般的好手段!”
泡妞咧,做下千般万般好,不如暖语心头好,何况这妇人针线确实不错,自然就要往更好的夸,西门庆风月场所混出来的老油条,自然是深谙此道了。
这妇人心里很是受用,她虽生的一双巧手,奈何张大户粗鄙,李大郎愚笨,李二木讷,真是千年遇到知心人,忙笑着说道:“官人休要笑话!”
西门庆故意问王婆道:“干娘,敢问这是谁家宅上的娘?”
“你猜?”两人一边说一边看潘金莲的神情。
“小人如何猜得到?娘神仙一样的手段,天仙一般的容貌。”西门庆与妇人对面坐下了。
那婆笑着说道:“叫大官人知道,你那日屋檐下赚被叉竿打的正好!可不是缘分。”
“原是娘的叉竿打的我?”西门庆笑着看潘金莲,心中又痒又喜。
潘金莲分外将头一低笑道:“奴那日冲撞了官人,官人休怪!”
“小人不敢!”
西门庆的几句话儿捧的金莲心里舒坦,又见他明明衣冠不俗,却自称小人,心中更加满意起来,是个会疼女人的汉。
王婆不失时机的说道:“这为官人便是咱们县的西门大官人,东山医派的掌门便是他祖父。他家娘也是我说的媒,生的好性儿。”
同一句话一说再说,便是另有含义了——王婆意指这公不仅人长大的帅,而且还是个富代,家里富贵滔天,在阳县可是说一不二的,跟这样的人不吃亏!
不等潘金莲说话,那王婆又接了一句问道:“大官人今日怎地不来我这里吃茶?”
“今日家里的大姐定了亲,不得闲。”西门庆知道王婆其意,忙顺则往下说。
自古以来男人都是靠权势财富开的,不就是要把权势富贵都掰开了给这妇人看,这妇人若是心性不坚便会意属西门庆了,糖衣炮弹通常都是战无不胜的。
“许配的谁家?”王婆忙问道。
“被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家的儿陈敬济定了,到明日下小茶,我使人来请干娘去。”西门庆说这话那眼角的余光看那妇人,我有钱有闲,帅的惨绝人寰,娘你动心了吧!
这妇人细细听他二人说话,手里的针线且放下了,只拿双手在袖里搅帕,趁人不备便抬眼扫一下这汉。
心里却想着便不说与东京有来往,与达官贵人相识,只是听到西门庆这名儿,阳县岂有人不知道的?
东山医派势力遍及江南,西门庆作为掌门人唯一的嫡亲孙,在阳县便是土霸王,连县爷都矮着他分咧!
自己一辈在市井里打滚,不想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大财主,真是何其幸!
如何这妇人待李二那样放/荡/诱/惑,见了这西门庆反而拘谨害羞起来?
偷/情的有趣儿在于敌退我进,敌进我退,西门庆如此主动,自己如果顿时扑上去,挨光之事必要然无味起来。
这妇人自己当然要佯装娇鞋半推半就,引的这西门庆看得见摸不到,摸到了吃不着,吃到了咽不下去,咽下去了回味无穷,方成故事。
西门庆见王婆一番啰嗦完,这妇人虽然仍旧低着头,却有几分情谊欢喜,恨不得立刻就要成双成对。
王婆一见忙取过来两杯茶,递给西门庆一盏,一盏给了潘金莲说道:“娘相待官人吃些茶。”
她转身侧过去在对着西门庆一边的脸上摸了一把,西门庆知道如今已经有了五分把握了。
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王婆便道“大官人不来,老身也不敢到宅上去相请。今日难得来了,官人出钱,娘出力给老身了心愿,今日老身做个主人,那些银卖酒食招待娘和大官人!”
“小人如何敢叫干娘用钱,这是银干娘拿去买些酒菜来。”说着西门庆便取出一两银递给王婆,眼睛却只留在那妇人身上,泡妞时候便要表现的大方,不敢心疼银,省的眼前的娘心里嘀咕你小气,古今通用。
那妇人只坐着不动说道:“奴家不敢消受这样的福分。”
潘金莲心想,这样的土财主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想吃包没有这馅了,她又不是李长歌那不识相的二货,今日一定将这大官人拿下!
王婆接了银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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