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徐自如对女人一向不曾防备,一听潘金莲如此说,忙施礼道:“深谢婶!”
这妇人扭着腰肢,眉宇间藏了不易发觉的阴笑在前面带,将那徐自如一领到她和李大郎的屋里。
徐自如越走越是觉得不对,只是惊觉之时已经置身于潘金莲的卧室之内。
旖旎的纱帐,浓浓的脂粉气,只一转身却见那妇人已经将门扣上了。
柔光从纸糊的窗里射到她白皙的脸庞上,长眉大眼,红唇秀鼻,目光撩人心肝。
“你——”徐自如便要拔腿而赚却为时已晚。
“入了奴家的屋,小郎君还想要走不成?”那妇人将长褙顺手一扯,丢在纱帐之内,露出雪白的臂膀,圆润白皙的一道,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她今日穿了一条石榴红的抹胸长裙,脱了长褙便整个人贴过来,一双雪白的臂膀攀扯在徐自如的肩头,踮着脚仰着头咯咯的笑着说道:“你莫怕,婶今日便叫你知道甚叫赛神仙咧!”
那徐自如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忍不住有几分意乱情迷,但毕竟读过些圣贤书,心中不耻,一把推开那妇人,后退了几步。
“婶请自重。”
“自重?哈哈哈……”那潘金莲看徐自如青涩如嫩笋一般,本是白日无趣要捉弄他一番,此时便真是动了情愫,心里想着那些老货们成日只晓得寻小娘作乐,可见雏儿有雏儿的好处,不如我也试试。
说着将抹胸群的带一抽,衣裙跌到了脚踝上,整个人赤条条的展现在徐自如面前,只见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腰细细,脚尖尖的朝着徐自如扑过来。
这妇人一手攀住徐自如的腰,一手缠住他的脖整个人贴在他的胸膛之上,用牙齿衔开他的交领衫,翘舌如丝在他胸膛上啄了一口,道:“小郎也疼疼奴家。你此时若是出去,奴家便要喊人呐……”
这妇人平素泼辣,此时却声音清甜软糯,尾音脱的又长又细,吐气如兰,似是劝慰勾引,更是猥亵。
徐自如深悔方才信错了人,此时走也不能,留更不行。
若是强行拉扯开,这妇人喊人,青天白日他竟然在她屋里,便是跳入云长江也是洗不清的。
“婶莫要取笑,小的如何配得上婶,请婶快快松手,莫要害小的。”徐自如站着不动,心中却在盘算如何能干净利的脱身,那妇人的手段撩的他心不动,身却控制不住了。
“哎呦呦,你是雏儿,没有尝过云山骤雨,怎知道奴家是害你?是害是救,尝尝便知道滋味了。”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妇人如何肯放手,眼见这徐自如长的堂堂正正,眉清目秀,身量高大,虽然比不上李二壮实,却是到手的鸭咧。
说着话这妇人便将手摸到徐自如的下身,忽的咯咯笑的开心道:“何必装的酸兮兮,你自己的立起来了,我平白着急却也急不过你哟!”
说着将徐自如的手放到自己白嫩嫩的馒头上,整个人贴的更加紧了。
那徐自如被她一摸鸟便有些耐不住,手触到她的馒头,浑身一颤,见这妇人赤条条的,玲珑有致,恨不能立刻将她一把丢在纱帐里狠狠的发泄一通,忽的想到李长歌,终于给自己泼了冷水一把推开妇人。
“婶,我似乎听见李都头的声儿?要是他知道了,小只怕没有命了……”徐自如知道若是硬来,必然中计,平白被她算计,不如自己也使诈,诈她一诈。
那潘金莲一听李都头,立刻便慌了神,再看自己赤条条的,忙低头拣衣服。
徐自如趁机一把夺门而出,健步如飞的冲到楼下,理了理衣裳,风一般的走了。
待那妇人反应过来徐自如使诈,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妇人衣衫不整,又是小脚,只在楼下气的骂骂咧咧。
“小兔崽,下回别落在老娘手里,到时候叫你知道厉害!”这妇人被人诓骗,心中气闷不已,忽然霉头一皱,计上心来,非得了这雏儿不行!
不觉过了两个多月,看看十一月天气,连日朔风紧起,四下彤云密布,江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多半的船泊如入避风弯之内,阳县也较之从前冷清起来了。
纷纷扬扬下了一天的鹅毛般的大雪,好似琼花片片舞檐前,县城一夜见白头。待天黑之时,楼台压倒,江山变色,银装素裹,玉碾乾坤。
次日李松要去县衙画卯,快到午时,早早做好了饭,那妇人穿了翻毛的比甲,大红色妆花缎袄裙,因为想着要试试李二的情谊,衣内的,好不灌风。
立在门口抄手张望,谁知道一直到了半下午也不见人,那妇人心里急躁却又耐得住性,使了隔壁王婆买了写酒肉,玩家独独在李二的房里簇了一盆炭火。
拾掇好一切,这妇人又家了件半旧的披风依旧在门口将帘挑开一角望着,心里想着过不了几天小妮便要嫁到隔壁去了,今日着实撩拨一下二郎,自己花容玉貌,风情上的好手段不怕李二不动情!
天刚擦黑,大雪纷飞,只见街上走来一个人,身高八尺有余,肩阔步大,红披风内一身官服踏着乱琼碎玉归来。
这妇人忙打起帘,迎了出来,北风穿街,白雪映照,美人面带桃花袅袅娜娜笑着道:“叔叔寒冷?”
李松道:“有劳嫂嫂挂心!”
入得门来,潘金莲便接过毡笠儿,抖去上头的雪挂在墙上。
李松随即解了缠带,解了大红的披风脱了身上鹦哥绿纻丝衲袄,入了房内。
“奴家等了一早儿,怎地不见叔叔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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