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西吃饱了晃回宿舍的时候,我刚洗完热水澡。
范西身上一股火锅味,我鼻子一闻,就知道她们吃的锅底是菌菇鲜汤的。除此之外,她脸色泛红,肢体还有点不协调。
我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坐椅子上问道:“你喝大了啊?”
范西摆摆手,朝我大笑一声,道:“猜,大众汽车广告的结局都是什么?”
我冒了两地冷汗:“母鸡啊。”
范西哈哈大笑道:“是打死奥拓!”(dao)
我:“。。。。。。”
范西接着道:“知道madi说下学期来送我什么吗?”
我紧张道:“打死奥拓?”
范西翻了个白眼,坐自己椅子上,陶醉道:“他女朋友的身份!大头方,我下个学期来学校就是madi的女朋友了!”
我挠了挠头,回道:“恭喜你成为第20个。不过,,,菜花怎么办?”
范西摆摆手:“她上个星期早和一个新加坡的宅男好上了。对了,大头方,你和陈霍伊和好了是吗?”
我又挠挠头,不自在道:“他目前处于试用期。”
范西从椅子上站起来,蹒跚到我床边,往我干净的床褥上一躺。躺了半天,才喃喃道:“这样才好。我和madi,你和陈霍伊。我们俩人都杀入了高富帅的圈子了。”
我无奈:“你真喜欢madi?他换女朋友的速度你是知道的。”
范西打了个饱嗝,眯着眼睛笑道:“大头方,你知道什么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现在还有谁傻不拉几得投入一段感情?谁投入谁傻逼。”
我没回应。
我只是走到自己的床边,将这个满身火锅味的女人挪回了自己的床上。
考完试后,大家都收拾行李回家。范西早一步买了机票回去了,而菜花不回韩国,跟新加坡男友回去过年了。
大一那年寒假的冬天,对我而言,实在是特殊得不同以往。
我知道陈霍伊老家是n市,只不过他跟我搭同一班飞机,坐同一排经济舱,拎着我的行李走出机场的时候,我忘记了我还有一双军人妈和作家爸的事情。
在机场的接机大厅里,人来人往间,我厚着脸皮将陈霍伊介绍给爸妈。
老妈表现得很淡定,态度亲切也不算亲切,冷漠也不算冷漠,简直将陈霍伊当成一个到银行办业务的客户。老爸则是满眼的仇恨和怒火,不仅从陈霍伊手中抢过我的行李不说,还将我拉了过来推我出去找车。
我不好意思得瞧了瞧陈霍伊,看见他脸上的苦笑之后,只得幸灾乐祸了跟他挥手拜拜。
出租车上,我忐忑道:“妈,那啥。”
老妈点点头,应声道:“不错,小伙子不错。老家是n市的?他父母都干什么的?刚接他的人一看就是司机,还开大奔来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叫陈霍伊是吧,这名字我怎么有点耳熟?你们没私定终生吧?方晓菁,我警告你啊,谈恋爱可以,结婚必须要经过我们多方审查。”
我挠挠头,找不到话来回应。
老爸发话道:“谈什么恋爱!我看那小子就觉得滑头。”
老妈严厉否决:“滑头?你摸摸自己头上还有几根头发,看看谁的头更滑!”
“我是说那小子看着不老实!”
“你看着老实呢,怎么前天柜子里还被翻出300块的私房钱来。”
我打断他们的争吵,义正言辞道:“爸妈,我和他现在只是朋友,还没谈恋爱。”
老妈翻了个白眼:“骗谁啊?没谈恋爱他有车不走?非要死皮白赖得等我们俩出现?”
老爸拍大腿道:“就是,普通朋友谁帮你拿行李!你行李我单手都拉不动。”
我叹了口气,决定选择沉默。
回家的第二天,全市下起了一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雪。这场大雪连下四五天,冷得我羽绒服外面还加棉袄,脚上套上两双袜子。
关于雪,当年上初中的时候,语文老师特别开了一堂公开课来讲它。
老师问到雪的美好时,林叶繁作为班长率先举手发言,说什么雪纯洁啊漂亮啊无污染啊保护农作物啊。听了她的发言,老师很欣慰啊,同学们很敬佩啊,只有我和李大嘴两人默契得对视了一眼,一起默默吐槽:这姑娘太能扯了。
老师问到雪的坏处时,林叶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了。老师不欣慰了,同学们不敬佩了,我和李大嘴看笑话看得乐歪歪了。
老师捕捉到我俩幸灾乐祸得表情,点名李大嘴回答。李大嘴花了两秒钟悲叹了一下,而后急中生智道:“雪,雪用它的纯白遮掩了世间的丑陋,隐藏了尘世的灰尘和颓败。它,让我们的世界变得虚假。”
我不自主得打一个冷颤,觉得李大嘴的回答瞬间上了好高档次。做了那么多年同学,我今天才发现他居然是个有急才的吊丝。
同学们不谈,听课的老师们都发出了赞叹。
老师很满意,犀利的眼光一扫,跟着瞟向我:“方晓菁,你也来说说。”
我抖索着站起来,期期艾艾得望了一眼四周,渴望从同学们那里获得答案。同学们震惊于方才李大嘴的回答,一个个说不出来。
老师有点不满,加重语气道:“嗯,说说看,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豁出去了:“。。。。。。大雪它阻塞交通。为了让高速公路通车,我们民警战士要起大早去铲雪。一铲几千里,我铲过的我知道,实在太难铲了。铲不动的还需要撒盐。太浪费人力和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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