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可要看好了,当然,你看了也是白看,我保证让你拿着放大镜都挑不出错误来!”
褚海门得意忘形,络腮胡都跟着翘起来,一双桃花眼连连放光,电的严静浑身酥麻,眼睛都快长在他脸上拔不下来。
她是个正常女人,却因为丈夫流连应酬,每每深夜醉酒才归,又被风水器物催出烂桃花,时间久了,就像是那干裂的土地,饥渴的很。虽说也她曾数次找过男人,有过几段露水情缘,但露水再大,怎么能润透了那龟裂的旱田?
褚海门生的不差,身材又练得跟根棒子一样结实,可偏偏体带异香,天生桃花双目,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很矛盾,但对于严静来说,却是带着别样诱惑!
只可惜的是,严静有情,兰花汉子无意,褚海门看都没看她一眼,那双“妖娆”的桃花美目反而直勾勾钉在陈易身上。
陈易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没好气骂道:“兰花男,要做就赶紧的,别啰啰嗦嗦,跟个娘们一样!”
褚海门再次被陈易“揭疮疤”,咬着牙,冷哼一声,然后指挥着严静,把那些放错了位置的东西统统搬出去,又开始画符念咒,重新布置那“坐禄迎仕局”。
陈易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无非就是玄空二十四山催福化煞这些东西,有用是有用,但对陈易来说,却是有些小儿科了,他早就研究过。
严静香汗淋淋,虽然很累,但干劲十足,病急乱投医,还真碰上了药王爷,这褚海门之前通过风水布局,断出的他们家里的许多事情,几乎完全正确,这让她不由抓住了救命稻草。
风水局恢复了,自家男人就能挺过这一劫,她也不会受到牵连。
褚海门神色兴奋中带着得意,不时把目光投向正在那里悠然喝着茶水的陈易,心中冷笑不止,装,看你能故作镇定到什么时候!
何卿卿的茶道工夫不错,美人玉手,香茗满杯,虽说有个乌鸦一样的家伙在耳边聒噪个不停,但陈易还是稳坐泰山,安然享受着何卿卿泡出来的功夫茶。
“陈先生,您就这么有信心?”何卿卿替陈易倒满茶盅,侧脸看着陈易,问道。
作为卸岭力士,盗墓界的工程师,对于风水自是了解,虽然知晓陈易的风水造诣肯定在褚海门之上,但造诣是一回事儿,赌局又是一回事儿,褚海门只要能通过风水化解了严静家的官司,那自然就是赢了。
这就像是一把牛刀与猪刀比杀鸡,猪刀虽然不如牛刀锋利长大,但并不代表它杀不了一只鸡!
她也仔细留意了褚海门和严静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一些地方反而很独到高明。
陈易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问道:“你对我有信心,还是对你那大哥有信心?”
“从目前来看,似乎老褚的赢面比较大!”何卿卿看着陈易,说了句实话。
陈易笑了笑,说道:“要不咱们也赌一局?”
“我不像你们,没那么无聊!”
何卿卿撇嘴,不屑,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愿意跟你赌,但我还是觉得老褚会赢。”
陈易喝了口何卿卿端上来的茶水,满嘴飘向,然后说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话简直说绝了!”
何卿卿簇起了好看的眉头,实在不知道陈易从何而来的信心,想要再问,却见陈易没有多说的意思,也就作罢,坐等结果。
当初的那为风水师足足有了两天的时间,才把风水局布置完毕,可褚海门只是用了一个上午,就全部完成,而且,还是修补那烂摊子,要远麻烦的多。
然而,如此顺利,褚海门做完之后,不仅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这,这灵煞之气的走向不对啊?并非按照“坐禄迎仕局”的布置,偏了很多!”何卿卿也发现了不对劲,惊呼一声。
陈易看了她一眼,道:“何止偏了许多,简直就是害人不浅!”
见了褚海门的疑惑,又听到何卿卿和陈易这话,严静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自禁拉住褚海门衣袖,“褚大师,有,有问题吗?”
褚海门没有搭理她,一下子冲进她的卧室之中,不顾礼貌,翻箱倒柜起来。
半晌之后,严静的卧室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叠藏在柜子里的人民币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异常之物。
陈易笑看着这一切,说道:“兰花男,怎么着,还不磕头拜师?”
褚海门脸色紫青,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严静也慌了神,把目光投向陈易,颤抖着声音,说道:“陈大师,陈大师,这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庚兑宫见旺火,是非不断官司亡!”陈易看着严静,冷笑说道,“也就是说,这风水局到了这个时候,你丈夫的官司不仅化解不了,反而会更加严重,机会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判刑是必然之事!”
“为,为什么会这样?”
严静听到陈易的话,如遭雷击,踉跄几步,碰倒了一摊杂物,靠住墙壁,勉强站立。
“很奇怪吗?”
陈易脸上带着冷笑,“我之前一再提醒过你,风水一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无论是拒绝褚海重做风水局,还是坦白你的私藏物品的地方,都不会造成这种局面,之前的那烂摊子虽然千疮百孔,但好歹还是个平衡,能吊住你家的最后一口气运,可现在却是一切枉然,不止你丈夫没救,你也会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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