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为了这种仇恨,宁愿选择背叛村子,宁愿顶着或许会被做成容器的危险投奔大蛇丸。
这样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决心和魄力,又有多么的不顾一切,或许就能稍微看得出那仇恨有多么浓烈。
就算最后大家都说宇智波鼬被所有的人误解真可怜,他宁愿杀死全族也不愿意伤害宇智波佐助简直爱的深沉,那些对宇智波佐助曾经造成的痛苦和伤痕也不会因此就“xiu~”的消失不见。
他改变了宇智波佐助的命运——但并不是朝着好的方向改变的——
就算他本身自己也过得并不快乐,也经历着痛苦,但痛苦是无法比较,也不能抵消的。
尤其是,他让宇智波佐助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像个笑话。
哦,你恨他?恨到为了更强大的力量付出这么多?
对不起,其实他爱你。
哦,你说他杀了你全家?叛逃木叶?
对不起,其实你误会他了。他也是逼不得已其实很忠诚木叶的呢。
说实在的,花春觉得要是自己摊上这种事情,估计都要疯了。
或许宇智波佐助最后也觉得实在是折腾的累了,就这样爱怎么怎么的吧,懒得再恨,也感觉再也恨不动了。
看到最后,所有看火影的观众对宇智波鼬的感想都已经从片面的“宇智波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进化成了哲学性质的“鼬哥想什么呢?”“卧槽这什么逻辑!?”“鼬哥是看剧本了吧……”“鼬哥已经超神了!”“鼬神受我一拜!”。
据说网上流传着谁要是能够理解宇智波鼬的想法,谁就能够获得宇智波族的血脉,成功开启写轮眼的传说。
而既然最后宇智波鼬都被称为鼬神了,花春觉得她这个凡人大概是一辈子也跟不上他的逻辑思维了。
不过,反正她的意见并不重要,甚至所有的观众意见都不重要——宇智波鼬又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乎,谁让宇智波佐助才是当事人。
既然宇智波鼬的一句“我永远爱你”就能够让宇智波佐助瞬间重燃兄控的焰火,那外人还能说什么呢……
谁让人家是宇智波呢?这个姓氏实在是代表着太多的神——逻辑——奇——葩——了。
这么想着,花春忍不住转头看了佐助一眼。而作为一名忍者,那个少年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然后朝她走了过来,将怀里的孩子交了过去。
“神威,你不是想要去见我爱罗吗。”花春听出了他想要单独和宇智波鼬待一会儿的意思。
可是……
她是很想去见我爱罗没有错,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和宇智波鼬单独在一起?花春不敢说她害怕她出去一趟再回来看见的会是一具尸体——或者两具。“可是……?”
但是不等花春把话说完,宇智波佐助已经拍了拍她的头,“去吧。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花春顿时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望着他,好像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许端倪,但最终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便只好同意道:“那,我等会儿回来找你。”
既然佐助不想她继续留在这,花春便善解人意的朝着山洞洞口走去,只是当她走到秩消失的地方时,却还是放心不下的回头望去。
山洞里遥遥相对的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身影在昏暗的洞中显得更加令人担心了。而蝎趴在她怀里,乖乖的顺着她的视线一起望了过去,然后软软的说道,“妈妈,爸爸不跟我们一起吗?”
花春脚下一个趔趄,连忙收回了视线。
她将蝎抱在怀里,伸手惩罚性的捏了捏这个疑似是蝎幼体化的男孩子肉呼呼的脸颊,捏完又帮他轻轻的揉了揉,“他不是爸爸,我也不是妈妈。是哥哥和姐姐。”
她极为真挚的盯着蝎茶色的眼睛,“是姐姐哦。”
花春一边教育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一边收到了放出去寻找我爱罗的风所回馈的讯息,正当她有些犯愁没有了佐助不能自动寻路,还多了一个小孩怎么过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可以创造式神的嘛?
然而蝎一直都表现的非常温顺和听话,但直到刚才听到她的话后,他的表情终于变了,“不,是妈妈。”
他表现的非常恐慌,“是妈妈!”
花春这才意识到,秩或许将蝎救了下来,然后把他的记忆封印后,不仅仅改变了他的外貌,恐怕还释放出了他深埋在心底的,甚至藏得比潜意识还要深的,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对于小时候失去了父母的孤寂和恐惧。
她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安抚他激动起来的情绪,“好好好,妈妈,是妈妈。”
花春想起了幼儿园的小孩子们也常常因为在老师那里获得了温暖和安全感,而喜欢围着她们叫老师妈妈的场景,于是她用最像幼儿园老师的口吻哄着他说道,“呃,不过,如果别人知道我是你妈妈的话,就会把你抢走哦,所以我们要隐蔽一点,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你要直接叫我神威,好不好?”
蝎这才终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抱紧了花春,语气斩钉截铁,甚至有点儿杀气四溢,“谁也不能抢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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