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要求也需要服从?”拓跋筹直来直去,撇嘴讥笑,斜眼望天,忍不住反问。
“纳尼?”东条一郎自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男生身上,听到后,面红耳赤,大声责问,“谁说的,给我站出来。”可并没有人站出来。
他分析,声音粗犷,必定是健壮男生发出,放眼放去,只有万事通、拓跋筹符合情况,万事通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拓跋筹则依旧望天。
他大概猜到是拓跋筹所说,但并不想就这么算了,于私来说,自己面子挂不住,于公来说,不给同学们来个下马威,日后威严何在,所以,他嘴角上扬,提高音量,厉声斥责:“怎么?敢说不敢承认,真是个脓包。”
拓跋筹想冲出去跟他对质,心说麻辣隔壁,顺便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刘俊熙略侧身体回头,示意他别冲动。
可想而知,依旧没有人站出来,东条一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在原地拍手冷笑:“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同学们不明白。
东条一郎接着说:“既然没有人承认,那么每位同学都要绕操场跑十圈,如果跑完后,还是没有人承认,那就接着跑,直到有人承认为止!”
不会吧?一圈四百米,十圈就是四千米。
全场一片哗然,继而一片安静,不用想,大家一定在心里暗自埋怨拓跋筹,而这,便是东条一郎的预期效果——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刘俊熙不会让他如愿,他有效转移了大家视线,向前迈一大步,站在了东条一郎面前,言辞无比诚恳:“教官,刚才那句话是我说的。”
东条一郎自然不信,大吼:“八嘎!你站在第一排右手边第一位,离我这么近,嘴唇动没动,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逞英雄,怎么的也得动动脑筋!”
说完,他别有意味地瞪了拓跋筹一眼。
刘俊熙微笑:“因为我离得近显眼,所以您可能没注意到我,我不只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说的,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不要责罚其他同学。”
东条一郎奸笑:“我喜欢成人之美,也一向说话算话,这样吧,你在其他同学的基础上多跑十圈。”
多跑十圈?那就是八千米了。
拓跋筹不想让刘俊熙替他背黑锅,冲上前,站在刘俊熙身边,坦然承认:“刚才那句话是我说的,要罚就罚我,与人无尤。”
东条一郎达到目的,得意假笑:“大家站在原地用心观看,他们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开始训练。”
说完,他挥手示意刘俊熙、拓跋筹开始跑步。
“不公平!”万事通抗议。
“你滴,出列的噶户!”东条一郎怒视,伸手指向他,“你跟他们一起跑!”
“为什么?”
“这是命令!”
无奈,万事通只得拖着肥胖的身躯上前。
东条一郎向众人问:“还有没有人觉得不公平,想和他们一起跑?”
意思很明显,谁觉得不公平,也要跑八千米,当然不会有人愿意,除非是疯到不行。
东条一郎满意点头:“很好,大家很明智,多嘴、强出头,就是这样的下场,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说完,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站在橡胶跑道上的刘俊熙、拓跋筹、万事通三人。
他们奔跑起来,不想耽误大家训练,为了节省时间,索性比起赛来,起初,三人并肩奔跑,三圈后,刘俊熙逐渐领先,拓跋筹、万事通由于身体较胖,落在后面。
此刻,他们已跑过五圈,太阳升高,阳光斜照在他们涨红的脸上,他们气喘吁吁,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滑落,胸前背后的汗珠将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黏黏的,湿漉漉,这样下去,衣服绝对能拧出水来。
为了改变现状,他们变更套路,拉开距离,捡起一根木棍,跑起了接力。
这样每个人都可以稍事休息,而后发力,如此循环,四十分钟后,他们完成任务,回到班级队伍前。
刘俊熙腿部肌肉紧绷,奔跑后出现的酸痛感使得双腿打哆嗦,他勉强站直身,拓跋筹、万事通则噗呲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愿起来。
东条一郎讥讽:“就这么几圈,就站不起来了?”
拓跋筹、万事通被刘俊熙从原地拉起,他们异口同声反驳:“你厉害,你去跑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东条一郎怒喝:“八嘎!放肆!我看你们还需要锻炼!”
拓跋筹、万事通不服气:“炼就炼,谁怕谁!”
刘俊熙赶忙拽了他们一下,希望他们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东条一郎狞笑:“呦西,还不服软,你们果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你说谁呢?”拓跋筹满腔怒火。
“怎么?不承认吗?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
东条一郎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嘣的一声,手指上翘将金币弹向空中,随即将其夹在手指中间,眼神狡黠,奸诈一笑:“喏,就赌这个。”
万事通扑哧一笑:“教官,你也太老土了,猜正反面这么怀旧的游戏早没人玩了。”
“错!不是这么简单!”
“那是什么?”
“你们拿着这枚金币给我买一瓶清凉可口、五金币一瓶的饮料,再把这枚金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怎么样?敢不敢赌?”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吗!
拓跋筹、万事通僵在原地,虽明知被激将,但亦无可奈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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