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烨从沉睡中醒来,心情郁闷的简直想骂娘。说好的一年后沉睡呢?连点反应时间都不跟他,直接让他沉睡了。想到沉睡前的情景,他简直头疼的要死,还要想个何时的理由来忽悠那些看到他的突然‘死亡’,又死而复生的观众。
从今以后,信天信地,相信谁都不能相信不靠谱的系统君。舒烨默默在心底下了决定,然后缓缓睁开眼。光线从窗户透过,射入眼|球,刺激的眼球一阵酸涩。
眼睛这么难受,他到底是沉睡了多久啊!舒烨赶紧从床板上跳起身,发现身上穿的还是沉睡前的那件衣服,心放下了一半,一扭头,瞥见原本齐腰的长发,已经拖到了小腿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天地间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
“哎呦!”舒烨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一歪,直直的撞上了一旁的柱子。顾不上被撞得火辣辣的额头,他连忙伸出手抱住柱子,稳定住身形。
好不容易等天地不旋转了,舒烨扶着柱子站好身体,这才有空打量四周的场景。
柱子、木床、桌子、窗户,角落里还丢了一堆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绳子,这分明就是个简陋的船舱。
舒烨走近窗户,从窗户往外面望去,晴空万里无云,蔚蓝的海面一直延伸至远方,直到水天交接的地方。偶尔有不知名的海鸟,成群结队的鸣叫着飞向远方。
望着眼前的美景,舒道长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谁能告诉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觉醒来,他就从京师跑到了大海上。
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并伴随着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传进舒烨的耳中。
“进去看看里面的神物怎么样了,刚才那么大的浪,若是撞坏就遭了。”
“岳洋你也太过小心了。别说刚才的风浪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更大十倍的风浪,那东西也不会被撞坏。你别忘了,这里面鬼东西,可是过了十多年都不曾腐烂。”
“九公子要的东西,若是伤了损了,谁——负责?”
“哼,姑奶奶是被吓大的不成?我就不信九哥会为了这么一个活死人对我发脾气。”
……
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片刻之后,咚咚咚的脚步声远去,然后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
舒烨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来人站在在床边,正在低头打量他。锐利的视线慢慢移至他的脸上,他屏住呼吸,尽量不动神色。
“似乎,有些不对——”一道男声在他头顶上空响起,“到底是少了什么……”
舒烨瞅准时机,直接从床上跳起,手中的小刀抵在来人的喉咙处。他望向眼前的年轻人,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年轻人的五官颇为英俊,正一脸诧异的望向舒烨,不可置信道:“你身上的薄膜,不对,是不是——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舒道长表情阴森,吓他:“我是……鬼,所以,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等着被我拉进地狱里。”
年轻人闻言,诧异的表情僵住,随即抽抽嘴角,哭笑不得道:“这下子,我相信了,你就是十年前张掖镇的那个张道长。”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舒烨狐疑的瞅着年轻人:“你是?”
年轻人道:“我是司空摘星。”
舒烨努力的回想了下,将那个坑他一脸血的少年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瞥了眼年轻人的手,一脸‘你唬我呢’的表情,鄙夷道:“司空小时候长得尖耳猴腮,手却跟个小美人似得,就算再怎么男大十八变,也不可能长成你这个样子。”
年轻人:“……”抬手往脸上一抹,露出一张舒烨口中尖耳猴腮的脸来,双手合拢,使劲搓了搓,褪下一层细如蝉翼的薄膜。
司空摘星表情诡异的望着舒烨:“尖耳猴腮?”
望着眼前这张堪称秀丽的脸,舒道长咳嗽了一声,道:“男大十八变,男大十八变。司空你越长越漂亮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其实,轻微脸盲症患者舒道长,压根就不记得司空摘星小时候的长相了。
被‘漂亮’两个字话戳到痛脚,司空摘星脸色顿时发黑,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自己的这张脸,你说他一个赫赫威名,以易容和偷术著称的天下第一神偷,居然长得跟个姑娘似得。
虽说他也没指望自己长成陆小凤那样招蜂引蝶的样子,但至少也该像花满楼吧,再不济长成西门吹雪那样的冰山脸也成。最重要的是,不会被人当成女人。
舒烨挥了挥手,将明显神游太虚的司空摘星唤醒:“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换了个名字,叫什么岳洋。”他想到之前门外的对话,再结合司空摘星现在的样子,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不是,沉睡了十多年?”
司空摘星点头:“是,准确的说,是十一年。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道理很简单,我想知道那个花重金请我将你从白云观里偷出来的九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舒烨长大了嘴巴,半响才消化了这个事实,他迟疑的问道:“偷出来?”
“是啊,”司空摘星点头,“自从十一年前你离奇死……沉睡之后,尸……身体就被死去的老皇帝当成神物,敬奉在白云观内。十天前一位名叫岳洋,也就是我扮的这个人,和一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探到我的消息,花重金请我去白云观偷样神物,等到了地点,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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