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有那么片刻是处于放空状态的,甚至他都看到了利翎朝着他投来一抹胜利的眼神,那是胜利中带着鄙夷与冷嘲的。就好似在告诉他,你机关算尽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你怎么斗得过我?
“倏”的,齐阜猛的朝着项蕊射去,那眼神是带着质问与愤怒的,但是项蕊却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射过去的眼神,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反而是十分友好的与聂姝仪又是一微笑。
“不好意思,齐麟,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齐阜推着聂姝仪的轮椅以极快的速度离开齐麟的房间,离开之际狠狠的瞪了一眼项蕊。那意思是在告诉她,让她小心着点,如果她敢背着他做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让她好过。
但是威胁对于项蕊来说,就好似放屁一样,有什么意思?她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乎好过不好过的吗?她随时准备交出自己的这条命。但是,要死,她也得拉一个垫背的。她是绝不会让害齐麟的人好过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聂姝仪一脸不解看着他问。
好端端的怎么就让她出来了?而且他的脸色还这么难看,简直就跟死了爹妈一样,已经黑的都不成样子了。还有,他刚才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瞪齐麟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就好似那女孩子得罪了他一样。
“齐麟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你们之间有过节吗?怎么,你好像很恨她的样子?”她仰头一脸茫然的问。 这一刻,齐阜真是想要掐死她。她的脑子不是一直都很好用的吗?不是一直都转的很快的吗?不是在谧儿的事情上,她都可以那么火眼金睛的看出来吗?怎么这会却是跟个白痴没什么两样了?
齐麟身边的女人是谁?她要是跟齐麟没关系,她能进了齐家的门,这会能站在齐麟的身边吗?
她这脑子是摆在肩膀上当装饰的吗?竟然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
他真是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塞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全都是稻草或者是豆渣。
“你跟我说,你怎么认识她的?”齐阜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盯着她问。
他已经把她推回了他们的房间,而且把房门也关上了。只是那盯着她的眼神却是冷冽的,还有那语气更是愤怒的。
“我出院那天,在电梯门口遇到过她。”聂姝仪一脸茫然无知道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却很诚实的说道,“她出电梯的时候,脚崴了一下,扑到了我的轮椅。不过她那天是戴着口罩的,所以我也看不太清她的脸。这会见着她了,才觉得她有些面熟,然后想到了,那天在电梯门口见过。”
齐阜的脸在隐隐的抽搐着,就连眼皮都是在“倏倏”跳着,更别提那太阳穴了,他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本能的往后退开两步,与她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那看着她的眼神是带着警惕与疏离的。
对于他突然间与自己拉开距离,聂姝仪不解的同时心里自然也是伤心的。然后就用着茫然不知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她有没有与你有肢体上的接触,又或者她有没有弄伤你?”他死死的盯着她,冷声问。
聂姝仪摇头,表情是呆滞又无助的,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齐阜小心翼翼的问,“她到底是谁?”
她的心里是紧张的,他无缘无故这么问,肯定是刚才那个女孩子有问题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问,跟她有没有肢体上的接触。难道说,那个女孩子有什么病?
“一个利翎请回来照顾齐麟的女人,你以后离他们远一点。”齐阜一脸漠然的看着她说道,“我和利翎之间的事情,你应该是猜到了不少了。所以,你离她的儿子远一点。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她赖到你身上,你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你可千万别给我拖后腿。我不希望你而被她抓到什么短处。”
他没有告诉聂姝仪项蕊的身份,尽管刚才她说那天项蕊与她之间并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但他是不会傻到相信的。如果没有接触,那么那哑巴那么做想干什么?利翎又怎么可能会露出那么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呢?
这完全不合常理,也不像是利翎那个老妖妇会做的事情。唯一解释,那就是项蕊一定是有碰到了聂姝仪,只是聂姝仪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管现在项蕊有没有碰到聂姝仪,也不管聂姝仪有没有感染到爱滋,现在都不能让她知道项蕊的身份。而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拿她的血样去做检查。
尽管对于他的话有所怀疑,但是聂姝仪却是选择了相信他。点了点头,“行,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尽量避免与他们的接触的。”
晚上,齐阜给聂姝仪泡了一杯牛奶,说是给她安神的。聂姝仪在喝了牛奶后很快便是睡着了。齐阜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戴上手套,从她的身上抽取了一定的血液。
对此,聂姝仪一点知觉也没有。因为齐阜在牛奶里加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只是他不知道的时,在他拿着那一小瓶从聂姝仪的身上抽取出来的血液离开房间时,原本熟睡中的聂姝仪却是睁开了双眸。
看着手臂上,那一个小小的针孔,她陷入了沉寂之中,双眸一片怔楞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眼神却是带着抹之不去的伤感。
第二天,齐阜交待了保姆一些事情后,便是上班去了。当然,他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将聂姝仪的血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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