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这样的?”唐谧一时之间没能从夏彥嘉死亡的事实中接受过来。尽管她知道这女人的出现没安好心,而且还害的她在医院里住了五天,到现在那新长的皮都还没恢复。这几天可谓是过的十分不好受。但是,却也没想到,她的结局会是这样的。
这才几天啊,就一条人命没有了?
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嗳,”宣婌不以为意的嗤了一声,“你管她是怎么样的呢?总之像她这样的人,早死早解脱。这要不是她,你能在这里受罪?我还想着要出手给你出出这口恶气呢,哪知道她那么短命就嗝屁了。这么就死了,简直就是太便宜她了。”
宣婌一脸很不甘心的说道。也确实,就这么嗝屁是太便宜那女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手,这要是换成宣小四,肯定非得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最近宣小四好像有些不正常,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问他要么三缄其口,要么就直接给你转移话题,总之就是一副神秘的样子,就是不告诉你他在干些什么。为此,宣婌还怀疑过,那货是不是背着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至于夏彥嘉的这件事情,她想过,做这事的人不超过利翎和齐阜。不过至于是谁,人她还不能肯定。如果是利翎,那就好了,迟早有一天把她送进去关到死为止。
“你的话太多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滚了。”宣婌还想跟唐谧说说她家宣小四最近的情况,直接被利湛野揪着后领就给扔出去了。
“不是,我是来接萝利妹出院的。”
“呯!”利湛野直接把病房的门给关了,一点也不给宣婌机会。
“喂,喂!”宣婌气呼呼的瞪着那已经关上的房门,狠狠的瞪一眼,朝着屋子里的人怒道,“利湛野,不带你这样的啊!用到我的时候就一句话,用不到我了,就直接把我赶出门外。要不要这么跩啊!行,下次你别有事来求我,求我也不帮你了。哼!”愤愤的哼了一声后,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开。
“你说,这事会是谁做的?”唐谧看着他一脸不解的问,“总不至于是她自己往下跳的吧。”边说边摇了摇头,“我觉得不绝不可能。她都还想跟你再续前缘呢,怎么可能会想不开的自己往下跳?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利湛野将一件很宽大的衣服往她身上罩去,因为水泡都破了,正在长新皮,所以还是不能穿衣服。这也是最苦逼的日子,你说这都是个怎么事,不能穿衣服。这要是回家了,那还不得被爷爷知道啊?
低头,一脸郁闷的瞟一眼身上的衣服,蔫蔫的说道,“这什么时候才能穿衣服?总不至于以后都这个样子了吧?”
利湛野浅嗔她一眼,“以后还管不管闲事了?无关紧要的人看你还去不去见了?”
唐谧摇头,摇得跟个拔浪鼓似的,以示绝对不敢了。
“回家。”朝她的腰上一搂,打开房门走出去。
郎瑞雪很负责的拿过其他东西,跟在两人身后,默默的充当着空气。
到家的时候,自然是瞒不住老爷子了,只能和盘托出了。
老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着她要好好的养伤,至于工作什么的,都别想了,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至于郎妈,那自然是问郎瑞雪,医生都是怎么嘱咐的,需要注意哪些事情。然后一一的记下,又专打电话去问了医生,配合着医生开的药,给唐谧良疗。
看着郎妈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唐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这么一点小伤而已,郎妈却是搞的好像她得了什么大伤似的。就好似前段时间,她的脚底磨破,利湛野也是那么紧张的跟她成了个废人一般了。
唐谧想想,最近这段时间确实自己处于很背的状态啊,要么脚伤,要么胸口伤,而且这两处伤的时间才隔了这么一小段时间而已。简直背到不能再背了。
于是,班自然是不能去上了,她再一次成了最无聊的闲人。成天也就是躲在房间里,只盼着这新皮早日长出来。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天还没那么热,还处于暖的春季。这要是换成夏天的话,只会更惨。
……
聂姝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和齐阜一起回齐家的。看着夫妻俩一起从外面回来,利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那天聂姝仪真的没有在房间里,只是把手机落下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外面回来?昨天早上齐阜是独自一人出去的,为了确定聂姝仪是否真如他说的那样没在家里,她还特地一大早的就起床是亲眼看着齐阜一个人出去的。
昨天晚上没回来,说是要在聂家呆一天,然后现在两人一起回来了?难道真的是她太过于紧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家里离开,然后又从外面回来?正常人还有可能,可是像聂姝仪这样的,一个半身残废的人,怎么都不太可能的。
“利姨。”聂姝仪浅笑着与她打招呼,一脸歉意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在娘家呆了两天,没让你担心吧?”
利翎抿唇一笑,笑的一脸和悦,“不会,齐阜有跟我说过。知道你在哪里,自然就不担心了。这要是不知道你身处何地,找不到你的话,那担心的就不止我了,最担心的是齐阜。他可是最在意你,紧张你的人。”
边说边朝着齐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深不可测中还带着一抹诡异的样子,眼眸里透露出来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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