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玄指,是出自《花神间虚经》中的一门指法,苏灺修习数月,却总也难以成功,这花玄指讲究一个“玄花盛衰,不动声色”,意为,指出则如花期自盛而衰,不动声色,天地人三者皆无异样,一切如常,万法自然,人不知己中指,指不知己中人,自然而然,大伤四季。
这自然而然,大伤四季,苏灺初始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最后还是由未名尊为他解惑,所谓的自然而然,大伤四季,说的是,修者一指击出,自然而然,而中指者,同样是自然而然。
不过,这后者指的是,中指者初始不会觉有任何异样,渐渐的,便愈发觉得自己如花盛发,精气神充沛到极点,再之后,便是如花衰败,整个人仿佛大病一般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直至落花化泥。
苏灺以往施展,指法变换,一指出,身前之物必然如锤中击,直接就是奄奄一息,虽说结果还是那么个结果,却丝毫不得真意。
此番出手,也全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若不成,那么苏灺自然还有第二套行之有效的方案,绝对爽死古莲风城。
……
一切都已处理完毕,那么接下来便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临别前,臣下美惠缠着苏灺,好一会儿不肯离开。
臣下美瑜与古莲丹打个招呼,说了句,日后会来找苏灺的话,便抱着泫然欲泣的臣下美惠,离开了。
臣下美男,则是与奥古斯丁骂咧着去豪饮。
律则很茫然,被奥古斯丁提着后领,拎去一同喝酒。
伯颜南、娜乌则是与古莲青告别,继续他们的大小姐夜生活。
那么最后。
古莲风城领着古莲丹、古莲青回去古莲家族。
苏灺,自然随之而去,他倒要看看,这事究竟是要怎么个处理法。
若是无关痛痒,苏灺便当没看见,若是重了,苏灺便决定大闹一番,然后潇洒离开。
他本以无牵无挂。
……
夜,古莲庄园,家族议事厅,灯火如昼。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首座其上,他正端着青花茶碗,细细地抿了一口茶。
其下,老老少少十数人,或冷笑,或闭目,或不以为然……但没有一人出声,他们都在等着老人说话。
古莲丹坐于未座,她低头,不与人对视,沉默等待她的责罚。
至于苏灺,那当然,不可能也没资格出现在这里,白日,古莲风城那话,全是为了讥讽古莲丹,却是作不得真。
虽不在里面,苏灺却是潜伏在外面,就在那窗下草坪,与孤月为伴。
“丹儿!”
老人慢慢悠悠放下茶碗,又慢慢悠悠出口唤道。
“丹儿在!”
古莲丹却是截然,她急急忙忙应声,又急急忙忙起身,走入厅堂中央。
“你何时修得《驭风诀》?”
老人犹自闭目回味茶的醇香,话只是平淡。
“九岁!”
古莲丹抬眼看去老人,不假思索道。
“恩!九岁!很好!是乘风那孩子教你的吧!如今可入境?”
老人依旧慢慢悠悠地说着,老而有神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去了古莲丹。
“丹儿资质不佳,尚未入境!”
古莲丹低头,不敢与老人四目相视。
“恩!那么日后,你便入息风塔修行吧!”
此话出,本是各异神情的古莲核心族人,一致地望眼去首座老人,目中是别无二致的震惊不解。
“爷爷!你这么做不合规矩呀!古莲丹…她不过是大伯在外的一个私生女,她没资格修炼古莲族武《驭风诀》,更没资格进息风塔!爷爷你是一族之长,怎么可以自犯家规!”
古莲青愤愤然地出言,此话本是对老人的大不敬,是对一族之长的大不尊,却没人阻止,仍有她说完。
这本也是众人心中所想。
古莲丹错愕自己爷爷的话,又觉自愧,她不说话,也没有抬起头来。
“恩!青儿,那你说该如何处置!”
老人转眼望去古莲青,目无恼意地淡然说道。
“恩!爷爷!青儿的意思是一切以家规为上!”
古莲青低头,她同样不敢于老人对视。
“哦!那就是说要废了丹儿的武功,然后逐她出门!是嘛?”
老人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如狼,他不怒却只有威严散发。
“父亲!青儿年纪尚轻,年轻人嘛!总归还是有些冲动不知礼数!一切全听父亲您的!“
古莲青身旁的中年男子,忙是接过话来,替古莲青开脱。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孩子不知礼数!你说这事该谁负责!落赫!”
老人又是抿了一口茶。
“这自然全归孩儿负责,我会好好教育青儿的!”
古莲落赫恭敬行礼,他知自己的父亲在怪罪自己。
“那你可以带着青儿走了!”
古莲落赫再一施礼,领着闷闷不乐的古莲青当即离去。
“城儿!丹儿是你带回来的!那么!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老人转眼古莲风城。
“城儿以为,此事丹妹确有错,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丹妹本该早些亲自说出口!便也用不着我这个做哥哥的亲自带她来此了!”
古莲风城不卑不亢。
“此话有理!”
老人略一思索。
“城儿不敢!现下,爷爷既然已作决定,那便再无城儿之事,城儿还要修行,便先告退了!”
古莲风城卑谦有礼,又行了一礼。
老人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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