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听到妹妹的话,转眸一想,郑重其事地憨厚道。
“恩!仙儿,不能你妈你妈这么的说话,爸爸说这是不好的!”
“可是哥哥,无极哥哥,还有折行叔叔也总是说的呀!他们不仅是说你妈你妈,还说他妈他妈的呀!仙儿为什么不能说呢!”
秦仙嘟哝着小嘴,有理有据地道。
“恩!无极哥哥是天才,你知道天才总是有特权的!折行叔叔的话!恩!折行叔叔是流氓,恩对!流氓!玖罗姑姑总是这么说的!”
秦城努力地想着言辞道。
“那仙儿也要像无极哥哥一样做天才!”
“仙儿,天才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天才要…恩…天才是天生的!’
”那仙儿要做流氓!“
”恩……”
秦城一下说不出话了,他在脑中将仙儿和堪兵折行那放荡形骸的身影重叠,然后惶恐地摇头,惊慌地喊道。
“不行,不行,仙儿你不能做流氓的!”
“哥哥对仙儿一点都不好,仙儿要回去跟妈妈说!哥哥欺负仙儿!”
秦仙的小嘴撅得更高了。
“……”
苏灺听到这对活宝兄妹天真无邪的对话,嘴角不由自主地漾起一抹笑意。
对于秦城说自己是天才这回事,苏灺其实还是很心虚的。
心虚,却又不能谦虚,因为没有理由去谦虚。
理由也不是真的没有,只不过不能说,也不可说。
这理由也还真不是很难,就是有些骇人听闻罢了。
苏灺总不能如实说道,老子是从异世穿越来的。
这绝不可能。
所以,苏灺对于被认为是天才这回事,唯有默认。
唯一的理由,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而这天才的起因吧!
还得从苏灺,大概学会了艾欧斯语这一月说起,也便是一年五个月之前。
那时,苏灺已能流畅的吐字发音,这本就是件极为了不起的事,却并没有引起十一个大人的兴趣,或是说,兴趣度不高。
他们权当无极这孩子学习能力快,这是好事,却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惊讶的事。
直到某日,苏灺正翻阅着一本名为《小楼事》的亡国凄美爱情小说时,突兀地冒出一段感慨,一段令他的新爹在旁听了赞不绝口的感慨,令她的新妈惊喜万分的感慨。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虞美人》,苏灺在看《小楼事》之时,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这首诗,还有他的这个人,亡国,凄美,爱情,与这《小楼事》异曲同工。
这只是其一。
往后,每当看到感慨处,苏灺都会情不自禁的感慨,而这感慨,绝大多数都是前世的诗。
苏灺喜欢诗,他一直向往诗化的活,如那李白,苏轼,狂妄洒脱,才高八斗,有酒纵情,有女在侧,有书可读,闲时游山玩水,舞文弄墨,醉时一掷千金,只为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来日睡街头。
如此恣意潇洒的活,一直都是苏灺的理想生活,奈何现实压力,苏灺不得已,唯有以诗**,求一安乐。
也正是如此,苏灺才能长久不忘诗词,至今还能念出。
苏灺的感慨中多是情诗,这也全不能怪他,毕竟他从其母那收来的书籍多是情书。
苏灺迫切想要知晓这个世界,所以纵使是情书他也读了,读着读着便是每多感慨。
自《虞美人》之后,苏灺又是念出许多诗。
如,在翻阅一本名为《洛仙游》的小说时,苏灺叹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观《鹊桥仙》便是由此抵临异世。
而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让苏灺的新妈彻底迷离,终日念叨,几欲成了她的口头禅。
又如,苏灺在读一本名为《缘水梦》的小说时,又是感慨道。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上邪》又是如此,传入异世。
又有诸如。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
等等等等的千古名句,被苏灺念出。
其中,也不全是因读书而所发的感慨,也有见人见事的。
如。
一日夕阳已将沉,夜风初起,苏灺茶余饭后,漫步至他常来的山坡草地,却见堪兵折行独自一人侧卧在地,散发披拂,提壶灌酒,不时放浪大笑,虽只一人,却如有千万人热闹,洒脱恣意,好不潇洒。
苏灺有感,一时喊道。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豪情恣肆,那一刻,苏灺是诗化的活着。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好好,真他妈的好诗,无极你这小崽子,不愧是天才。哈哈哈!来来来,与你堪兵叔叔同销这万古愁。”
自此,李白的《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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