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莎娜看着唐丁的眼睛,问道。
“我想说的是,这降头术虽然厉害,但是却不是随便就能施的,因为要施展降头术,需要被施术人的生辰八字和身体发肤。”
“什么是生辰八字?”
莎娜的问题,让唐丁颇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生辰八字,是人出生的具体年月日时,这年月日时,每一项都用天干地支组成,合起来就是八个字,叫生辰八字。”
“年月日时?父王多大年龄我知道,不过具体哪个月,那一天,我就更不知道了,至于什么时辰,就更不知道了,啊?你是说?”莎娜惊讶的望着唐丁。
出生年月日这东西,并不常见,如果不是刻意关注,恐怕根本无法知道,至于时辰,恐怕就算刻意关注也了解不到,就算是本人也不一定知道。
莎娜经过唐丁的提醒,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再问你,如果酋长现在去世,谁最有希望继承王位?”
“按理说王室的继承都是由大到小,哦,当然都是男子,在阿拉伯,女人没有地位,是不可以继承王位的。如果父王现在去世,那就应该让大哥安杜拉来继承王位,不过我大哥这人只爱好艺术,对王位没有半点追求。”
“如果你大哥不继承的话,下一个最有希望继承的人是谁?”
“如果大哥不继承,那就是我二哥安比尔和五哥安迪卡了,安比尔虽然按照顺位原则排在前面,不过我这个五哥一向最得父王偏爱,所以,我估计如果正常竞争的话,两人难分伯仲。”
“你这个五哥安迪卡现在在哪?”
“他在欧洲管理家里的欧洲生意,怎么了?”莎娜问道。
“他最近跟你联系过吗?”
“最近倒是没联系,可是前段时间联系过。”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联系下,问问他怎么样?”
听到唐丁的话,莎娜意外的看了唐丁一眼,心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她随即就想到唐丁这是什么意思,生在王室之家,这种事还见得少吗?
“你怀疑安迪卡有危险?”
“只是有这种怀疑。”
“我觉得二哥不会这么狠吧?”莎娜自言自语道,“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把父王救醒,别的一切问题,自然迎难而解。”
这个事情唐丁当然明白,不过安卡拉巴中的降头术,唐丁倒是可以试试,但是没有完全把握。
降头术炼的是魄,虽然魄也是阴性,却是与被施术人本体结合,并不容易解除。
不过,这移魂的技巧,唐丁已经谙熟,而这移魄,却有些麻烦。
“走,咱们这就去!”莎娜有些迫不及待。
“不急在一时半刻,毕竟酋长都病了这么长时间了。”
但是就算要移魄,唐丁也希望晚上进行。
唐丁的打算是,阴魄喜阴,白天比晚上会活跃一些。
另外,如果王室真有人阴谋篡位,救治安卡拉巴酋长就必须是晚上,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最好。如果救治能够成功,又让篡位者知晓的话,恐怕王室又不可避免的会发生一场凶残内斗。
唐丁有这种想法并不是凭空想象,因为他自从进入莎娜的房间后,就感觉到外面有人在监视这房子。
如果说平常唐丁还不会太在意,以为是负责王宫安全的安保人员,但是这个非常时刻,唐丁想不注意都难。
晚饭是莎娜喊佣人送进房间吃的,吃完后,唐丁就坐在窗前,闭目养神,凝神吐纳。
莎娜本来在沙发上看着唐丁吐纳的背影,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起来了!”
夜深人静,唐丁把莎娜推了起来,“哦,哦,几点了?咱们要走了吗?”
“两点了,咱们去老酋长那看看。”
迪拜王宫修的富丽堂皇,奢华无比。而奢华无比在中东的最明显标志就是喷泉、树林,绿草如茵。
这树林和绿草,给了唐丁和莎娜很好的掩护。
这一路,唐丁躲过了好几个岗哨,两人没走正门,而是从二楼爬了上去。
在安卡拉巴酋长的寝宫外,还有两个佣人在值班守候,唐丁直接给两人打晕,带着莎娜进了寝宫。
前文说了,安卡拉巴酋长的寝宫非常大,足足一百多平方,巨大的床铺睡二十个人不成问题。
看上去奢华无比。
但是这奢华并不是这样的,外国人不讲究风水,但是实际上中国的风水最有讲究。
古代帝王富有天下,但是所住的寝宫一般不会太大,而且床四周都会用幔布遮挡,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必须把幔布放下,这是为什么?
这也是风水的一种。
风水是什么?风水其实就是气。
山川河流,藏风纳气,这是风水。其实人的身体也有风水。
人周围的气场就是风水,人在睡觉时候,气息不能散的太开,否则人会被邪气入侵,正确的做法是要把气都凝聚起来,尽量不外泄。比如床外面的幔布就是这个作用,尽量保证人气不外泄。
房间要小,睡觉要关门,也是同样的道理。
但是安卡拉巴酋长的寝宫却不是这样,足足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间,再加上这巨大的奢华圆床,奢华是有了,但是人气却外泄了。
安卡拉巴酋长这么容易被降头术所乘,除了生辰八字和身体发肤外泄之外,这人气的流逝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人气的流逝,可能对人的影响看起来微乎其微,但是这却是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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