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不行,有一个声音在说话,难道你听不懂,我会消失的,只要是离开这个房间周围五米,我就绝对会消失的,我还是孩子啊!”
看着哭哭啼啼的堂妹,身为堂兄有些高兴,还想接着期待,让哭声来得更加凶猛一点。
果然不出所料,之后的哭声萦绕在整个府上,所有的人都聚集到大少院子附近,并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房门没关,当见到是小堂妹在哭天喊地,看戏的心情也彻底没了,反正大少已经疯了傻了,欺负小孩子那很正常,再正常不过。
小堂妹也是有爹有娘的,见女儿哭得如此凄惨,虽然没有当面骂人,弄死庆生,不过还是将他居然的整栋房子做了点手脚,估计没多久,就会房塌人残。
一场闹剧就此终结,庆生感觉有些累,就继续刚才的脱衣舞表演,最后折腾的有些疲累,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又出现了堂妹被拉走的时候,那种恐怖别扭奇怪的表情,大概小女孩都这样,身为英俊潇洒的大少爷,尤其还是男的,想要体会有些难度。
晚上做了恶梦,而且都围绕着小堂妹,比如是多长个头,突然没有脸,以及各种妖魔鬼样变换形态。
等庆生醒来,床铺已经湿透,估计着流了一晚上冷汗,现在一个大麻烦出现了,如何跟丫环交待。
身为主子还是有无数权力的,就算杀了仆人和丫环也不会有问责,但问题他是个好人,尤其还是大好人。
那麻烦就来了,万一丫环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上面完全湿透又会作何猜想,难道告诉她是冷汗搞得,连庆生都不相信,更不会说小丫环们。
本来已经被谣言奇怪的眼神伤得有些神智不清,如果再传出一些类似,大少尿床,而且从头尿到尾,估计真的会变成疯子傻子。
是天在逼人作恶,不再管那么多,趁着天快要亮了,一把火将自己的小院宅子全都给烧了,眼不见心立净。
“轰!”
才刚点儿起小火苗,整栋宅子全都塌了,溅起的灰尘足有三米高,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震聋。
庆生吃着灰,有些懵住了,火苗才刚起了一点儿势而已,宅子就这么塌了,就算是麒麟火和圣火合在一起的力量,估计不可能做的。
最后也没想通,只好拿着粗布麻衣,准备出去体验几天普通百姓的生活,毕竟身处高位久,问题会感到寂寞。
顺便避下风头,否则如何跟老爹老娘解释,本来打算烧掉宅子免留把柄,谁成想火刚点,整栋宅子就塌了,绝对是老天的旨意,与他毫无关系可言。
可惜不会有人相信,就算是踏忠实崇拜者小堂妹,估计也会鄙视之,并且哈哈大笑,直到笑吐血为止依然还在笑,直到笑死为止依然还在笑,灵魂都快笑得灰飞烟灭。
经过十八道防线,总算在门卫恭敬之下,小偷小摸走出去,一种如同鸟儿飞上天空的感觉袭来,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找个角落将粗布麻衣换上,现在他就是溜出府内的仆人小庆,将几千两金子具有防御作用的袍子扔到一边,立刻大摇大摆起来,看来比起做少爷,还是更喜欢当混混一点儿。
现在这行头一换上,那可是好处太多了,比如以前身为大少去买包子,三两金子一个,现在变成了一两金子一百个,而且全都是皮薄肉多。
还未吃早饭,当然得要上那么一笼,能够占便宜的事,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顺便在心里骂着无良商贩,可惜人家的包子就是好吃,否则早就派杀了摊主全家。
作为一个常年在外混荡的某奴才,身上总会放上很多散碎金子,毕竟没钱,连个茶馆都进不去,更不用造谣生事。
吃得别提有多开心,还打包了几个,除了包子钱以外,还想打赏摊主几百两,可惜天不遂人愿。
出门带了很多金子金票,毕竟要长期在外厮混,钱得多点儿,关键问题来了,金子是带来,可都放在那身华服之上,因为走的匆忙最关键的一环给忘了。
储物戒指都在家里放着,身为一个下人样,才用储物戒指,肯定会被无数贼人,豪杰盯上,毕竟如此打扮肯定是做贼心虚,就算杀了也不会惹到大麻烦。
没有办法,毕竟实力摆在这儿,只能是吃个霸王餐了,估计摊主也会挺兴奋,毕竟能够请强大武修者吃一顿,那也算是为祖上积福。
顺利交涉成功,摊主绕着庆生看了圈,并且反绕着再看了一圈,见对方脚步虚浮,面无人色,估计是在青楼谋生的家伙,怪不得如此嚣张。
“吃饭给钱,天经地地义的事,你难道还想吃霸王餐不成,就算你是武修者,又怎样,敢挡着青天白日弄死老子吗?如果你敢的话,老子为你免费做一辈子包子。”
左一口老子,右一口老子,庆生到从头爽到脚,拳头已经挨着摊主的脸,却停下来。
原因无他,周围的人群全部吸引过来,并且对着指指点点,废话说个不停。
现在离家太近,怕让家里人注意到,毕竟也到买菜的时候,所以这一拳死活不能打下去,而且还得赔着笑脸。
“我……我就知道不敢打的,毕竟我是占理了,你哪好意思。”
摊主头上已经冒出汗珠来,说话有些不利索,哪有之前的狂霸雄厚的声音。
结果还是能够接受的,从假仆人,变成了真仆人,开始以工代包子钱,加入到摊主的怀抱当中,每天都是给客人端茶送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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