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声音,让本就充满诡异气息的八班变得更加压抑,李晶小脑袋一扬身体一震,一副根本不认识叶东篱的模样,毕竟,在阎罗程这个班级boss面前,什么好奇、什么友谊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她可不想成为阎罗程的关注目标。
在众人充满怜悯、好奇、戏谑、嘲笑的目光欢送下,叶东篱面目表情的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别人怕阎罗程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是因为对方可以关乎到自己的学业问题,对于一个学生来说,班主任这三个字绝对是属于梦魇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最为混蛋的小混混,也无法割舍班主任这三个字对自己产生的天生压制。
但这一切对与叶东篱来说却根本没有一点意义,毕竟他并非这里土生土长的居民,根本没有半分对于老师这二字抗拒的情绪,并且,叶东篱之所以能留到现在,一切也只是为了吸取知识而已,若真是对方对自己出言不逊,叶东篱大可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学校不行外面图书馆可也是大把大把的有啊!
就这样,叶东篱带着全班没有一个人猜得到的破罐子破摔的情绪直接朝阎罗程走了过去!
阎罗程姓程名誉,喜好书法,面部最大的特点就是嘴唇两边的八字胡,一动气,眉毛、胡须同时上挑,即便有些可笑,却收拾的整个八班如若老鼠见猫,学生别说取笑,就是嘴角上扬都不敢,说白了程誉就是一个彻底的严师模样。
程誉教了一辈子书,向来信奉一句古语,严师出高徒,所以在他身上你根本看不到任何面善的一面,即便喜欢一个学生不行,最多也只是赠送一副字画,如若古代的私塾先生一般让人觉得好生无趣。
到了如今这个社会,严师出不出高徒不知道,但学生从未逃过自己一节课却是程誉一辈子为之骄傲的一件事,小到混混流氓、大到官家富二代程誉一辈子从学,教导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课堂上从未出现过一次缺席,程誉本以为这个荣誉会一直坚持到自己退休,但谁能想到,就在昨天,竟然有人公开逃课,而且一逃还是一天!
看着眼前这名神态自若,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叶东篱,程誉的上下眉毛轻轻有些耸动,对于眼前之人,程誉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憎恶,如果非要说一个映像,唯独透明二字可以概括。
这一切,全源于叶东篱过去太过内向,一天下来连句话都不说,就是点名也从未敢于自己对视,程誉的脑海中想过班中所有人逃课的场景,唯独眼前这只稚嫩与害羞到极致的“小白兔”程誉却从未想过他竟能做出逃课的事情!
逃课的前兆或许得从前天的改名风波谈起,那一日,即便叶东篱突然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与自己对视谈及改名,但程誉也只当是对方无意之举,并未放在心上,但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没有被自己放在心上的少年竟做出了逃课这种对于他来说罪大恶极的事情!
难道……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叶东篱起了辍学之心?
“叶东篱,昨天你……真的去扛水泥去了?”
“咳咳!咳咳!”
看到程誉开口,叶东篱的眉头实则已经皱起,眼中更是闪烁出一股阴霾之色,只要对方朝自己出言不逊就予以反击,但酝酿多时,叶东篱没有想到程誉竟然蹦出这么一句,叶东篱当即胸口岔气,连声咳嗽了起来。
看着眼前程誉略带疑问的眼神,叶东篱心中一阵无语,随即开口说道:“阎……程老师,我昨天身体难受去医院呆了一天,今天刚好点了就来上课了!”
叶东篱虽然以邪为傲,但人情世故也都懂得,他知道自己这个理由很烂,但自己现在还是学生身份,撒个谎给程誉递个台阶,对自己也没有多大坏处。
程誉双眼如炬,他从事教育事业三十几年,叶东篱说的是真是假他一眼明了,作为八班班主任,程誉对于班上每一个学生的资料都如数家珍,这时,他突然想到眼前这名少年在这里举目无亲,甚至算得上是一名孤儿,又联系到扛水泥辍学之类的传言,心间一软,淡然的开口说道:“学习不易,若是平时有什么难事大可找我帮忙,但不管什么原因,逃课就是不对!今天你就站在外面听课吧,还有明天交份三千字检查!”
不等叶东篱反驳,程誉说完便夹起书本朝班中走去。
“程老师……”
程誉刚走一步便被叶东篱叫住,他抬起头,眉毛已然有些上挑:“怎么?你还觉得不公平是不是?”
叶东篱摇摇头,一副悻悻学子的模样说道:“站几节课没关系,但我能把书拿出来看吗?”
听到叶东篱的回答,程誉的脸色逐渐舒缓但也未曾言语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从班里拿回书,叶东篱直接进入到了探索知识中的状态中去,对他而言,班里班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能将这个世界的认知全部吸收,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时光如水,一天就这样悄然流逝了……
令人惊奇,莫语祺竟然一天都没来上课,零碎的听同学念叨,莫语祺是真病了,直接请了一周的病假,当然,对于神经大条的叶东篱来说这丝毫影响不到他看书的兴致。
听到下课铃,叶东篱举步走出了校门,嘴唇中还喃喃自语,这是在思绪今日所学的知识。
就在这种忘我的状态下,叶东篱甚至都走到了自家的胡同之中,帝都的胡同举世闻名,能留在这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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