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深伸手去抚摸梵骨脸上的疤痕,梵骨的身子猛地僵住,她的勇气在怒吼的时候已经用完了,现在她才感到害怕。
“父、父亲。”梵深不答话,血奴又换了另外一种称呼,“战王。”
忽然她的下颚一阵剧痛,血奴一睁眼就看见梵深狠厉的眼神,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饶过我,饶过我,战王,我不敢了,血奴不敢了。”
“你要记住,小棠是想掐死你的,我留着你,因为小棠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影子。血奴,你最好不要有小棠一样的反骨,因为,你不是小棠。血奴,不要试图激怒我,我可以保你,也可以干掉你。”
他把血奴的身子一甩,血奴就滚落在了地上,地面的石头毫不留情地又给她增添了无数道伤疤。但是她不在意,而是缩起自己的身子,一动不动。
“简繁是主人在意的人,你最好不要有再动她的心思。而圣女大人,也是主人在意的人,主人让你去照顾圣女,你也最好不要再起幺蛾子。这里就是圣女大人的宫殿,自己滚进去吧。”
梵深对着宫殿行了一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主人在意的就是你在意的,萧毁心在意的也是你在意的。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费尽心思保下我。呵呵呵,梵深,只要是你在意的,只要是主人在意的,我都会好好保护,然后毫不留情地毁掉。呵呵呵。”
阴森的笑意,在靠近地面的地方回荡。
——
容难在日不落等了一天,等到简繁都醒了,秦歌那些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出现过。
“爷,您刚刚说的,我查了,阎王老大反馈的消息就是,那股伤害夫人的力量来自妖界。具体的情况因为爷给的消息不全面,还在调查。”马面拿着手上的平板对着容难报告。地府的网络就是好,走到哪里都不断。
妖界,那是那个小白脸的地盘。“小白脸还没掌控大权?”容难问。
“爷,呃,您是说妖王骜?当然,目前妖界内乱,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妖王,一派支持圣女,还在斗,各有胜负,目前是妖王占了上风。”反正有平板在手,容难问什么,马面就回答什么。不靠谱的牛头,你就别说话吧。
牛头:我哭晕在厕所,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阿难。我靠,我什么都没想起来,白白晕过去了。”简繁一睁眼,就冲着容难抱怨,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灵魂受到什么刺激所以有反应了,结果,哎。“咦,我刚刚怎么好像听到秦歌的声音了,是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小繁,我来了。”秦歌被离笑扶着踏了进来。
“秦歌你怎么了?怎么用上我给你的符了?”自己的符,简繁当然有感应,秦歌身上的邪气不多,怕是进来前用别的符纸拔掉了些,但是简繁给秦歌的都是保命符,一般情况下,她告诉秦歌是不能浪费的。
除非,出了什么事。
“哼。”容难扭过头去,刚才简繁醒了,他差点就扑上去了,结果简繁只关心秦歌,他不开心了。
牛头马面: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小繁,你救救斐廖兮,他被一个女魔头抓走了!”秦歌解开自己的外套,好好的天气,套上外套他也不嫌热。手上的伤口已经微微腐烂,发出淡淡的腐臭味。
“阿难!”看见秦歌的手臂,简繁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到底是谁,竟然敢这样伤人,要不是有保命符纸在,秦歌现在恐怕就是一滩脓水了。
还在吃醋生气的容难听见简繁的叫唤,虽然还冷着一张脸,但是还是举起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朝着秦歌靠近,“你手上的这部分肉已经坏死,需要削掉,但是,没有麻药。”
牛头:爷,你这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以为你是要去杀人啊。
马面:爷,你不是两个鼻孔一喘气,不理夫人和秦歌了吗?怎么夫人一叫,你就自己凑上去了呢?没有麻药,你骗谁呐!我的爷,节操也不是这么丢的啊。
秦歌举高双手,逼近眼睛:来吧,我不痛!
“离笑,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好好玩玩,你也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因为修真界的家族大比,唐家没有空再关注特殊部队,所以作为散修的离笑只好苦逼地一直待在部队里。这些事,秦歌知道,那么离笑也一定知道。
快要被刀子碰到的秦歌身子僵住:什么叫做好好玩玩。
“繁繁,我可是有你的人啊。大不了,我给麻药就是。”举着刀子的容难叹了口气,他这还没发难呢,简繁倒是先玩上他了。等以后有空了,他要和繁繁在床上好好玩玩。
感觉手臂立刻就麻了的没了知觉的秦歌一只眼睛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眼前肉片翻飞,十分美妙,就是那几片肉黑了点,他感觉下一秒就可以开饭了。
哎呀哎呀,什么鬼。这是他的手啊!秦歌都可以看到自己的骨头了。
“小繁,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另一边,离笑望着这“残忍”的场景是被选上来的警队精英,是和斐廖兮他们一起训练的。那一次,我们去了南方的热带雨林,却没想到撞上了一个迷路的红衣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和你很像,斐廖兮直接叫了姨。那个女孩却说‘想要和我攀亲戚,就要去我家晃一圈,况且我很喜欢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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