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
几声悦耳的鸟鸣声萦绕在我的耳畔,让我的心情也开朗了起来。
顺着鸟语声的方向看去,我发现了几只叫不出种类来的不知名的鸟雀,停在了花坛边的木制栅栏上,时不时地移动几下,活泼而灵动。
真是一番和谐而宁静的景象啊,尤其是......
我侧过头来,视线转向了站在我旁边的少女的身上。
一头紫色的微卷长发,这在阳光下像紫罗兰一样。
白色的衬衣外套上的金色镂边,也发出了熠熠的光泽。腰间的衬衣部分微微有些褶皱,但也并不会影响到她的整体美观。
她——绢缘,一只与我相见不到一天的十四岁紫发萝莉。此刻正弯着腰,右手上提着一把花洒,在花坛栅栏前,向花坛里的群花洒着水。
而且一边在浇着花,一边还从她的口中传出来了“哼哼哼~”的哼歌声,像只可爱的小喜鹊一样。
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天真而又纯洁的小女孩啊,只是......
我的脸迅速地黑下来了。
“......绢缘,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我压低了声音说。
“什么事?”绢缘听见了我的话后,也不停下手上浇花的动作,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就这样回答道。
“你——好像已经浇花浇了半个小时了。”我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
“嗯,没错,”绢缘浇好了这一小部分的花圃,稍稍抬起来了右手中的花洒,停止了浇水。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呢?文刀君?”
微微扭过头,她侧出一只紫瞳看着我。
哗?居然有反应了?而且还......还叫我“文刀君”?
我不禁有些诧异,愣了将近一秒钟的时间。
这只萝莉,原来是夹心饼干啊——既有腹黑、又有善心。
“嗯哼?不说?”
然而尚未等到我反应过来,她就皱了一下眉头,不满地说道,“给了你机会你还不说!哼,不理你了!”
语毕,便收回了视线,直接一个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上,二十米开外的另一个没被浇过水的花坛步行过去了。
我的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还是头一次,发现我看人的目光会不准到这种地步。
心中的怒火如滔滔江水般翻腾不止。
“喂!”
我大跨步,一个上前,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臂。
不得不说,她的手臂很纤细,很柔软,还温软得让我的心上传过来了一丝电流。
不过,你认为我现在会在意这些什么男女之嫌之类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受到了我的拉力,绢缘的步伐被迫被停了下来。
“你想要干什么?”绢缘站定,撇过头,斜眼看着我道。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陈述着什么一样,听不出是在疑问。
只是她的眼睛半眯着,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半个小时了!我已经看你浇花浇了半个小时了!”
以我的脾气,显然不可能和平处理此事。于是我就直接对着她吼了出来,“说好了的‘要在路上边走边说’到底到哪里去了啊!!!”
沉默。没有说出一句话的沉默。
随着我的话说完,绢缘也没有回答我一个字,只是在用她的那平静至极的眼神看着我,压迫逼人,像是有一根尖针在在直直地刺着我的内心一样。
难受,连呼吸都在被压抑着、而不舒畅。
良久良久,连等待得我都觉得头闷的时候,她才终于开口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缓缓地转过了身,绢缘也没有挣脱我抓住了她手臂的手,抬起头,看着我道。
“我也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
“但是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明白了没有。”
讲到这里,她的嘴角忽然勾起,露出了一个腹黑的玩味的笑容。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寒。
“以你现在的状态,”紫色水晶瞳中闪过了狡诈的光芒,她接着说道,“恐怕是根本无法在东水都市里面晃悠多长时间的哦,文刀君!”
我呆了一下。
她说了......什么?什么叫“以我现在的状态”?
“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我这样开口问道。
“呵呵,”绢缘轻笑了两声,“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么?”
不再给我思考或应答的机会,绢缘蓦地向我这边踏上了一步,距离我只有一尺之距。
“你......其实,不但身无分文,甚至连一个在东水都市里的合法身份都没有吧......”
悄声地说出了这一句话,她低下了头,直接绕过了我,拎着花洒,向我身后走去了。
鼻前依旧残留着她的幽香气息,我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愕然地站在了原地。
她......她怎么会知道我不是这里人的?!
........................
“所以说以我作为‘都市后备治辖委员会会长’的身份,”绢缘一边浇着花,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我是可以伪造出一个身份给你的。”
“这、这也可以吗?”
我,站在她的旁边,一手撑着栅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这样的话难道不会被发现吗,伪造身份这种事情......”
“嗯,当然很难被发现了。”绢缘提起了花洒,直起腰,观察着她刚刚浇完的一丛花。
这些我无法叫出名字来的红色花瓣上,还残留有着些许的水珠,在光照下闪烁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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