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轻拍着彭小忠的肩膀说:“别急,其实我对你和甘早已做好了训练计划,你们现在已经学完十节课的太极拳了,在熟悉一段时间,等差不多后我再送你们去一个地方,保证回来后实力大增。”
彭小忠眼睛一亮道:“老大,能成为像您那样的武林高手吗?”
“嗯,差不多吧。”徐风点头道。
“那真是太好了。”彭小忠喜道,接着又弱弱的问:“哦,老大,你说会送我们去一个地方,是哪啊,不会是像少林铜人巷那样的地方吧?”
“不会,那里人很多,你们有伴儿,训练也不至于寂寞。”徐风说。
“那就好,那就好,人多就不怕。”彭小忠点头道。
徐风又鼓励了他一番,然后释放“六识”搜查商务车里的行李,居然现了不少古董字画和成捆的百元大钞,这绝对是要借出行散心之机转移财产的节奏啊,只是并没有徐风最想看到的“被抢”金银珠宝,难道那些东西还没有从“劫匪”手中转移过来,他们双方还未接上头?
带着狐疑,徐风将“六识”扫向朱副书记家里,很快就现了目标物,被装在了一个中号的帆布提袋里,放于朱副书记夫妻俩卧室里的衣柜中,那些金银珠宝甚至连货号标签都没拆下呢,估计是他俩觉得这东西太贵重、太敏感而小心谨慎,未先放上车上吧,但看情况明天出行是必定会带上。
他们会将这些赃物、财物转移到哪里呢?
这么多东西总得有个安全的、大一些的地方存放吧,难不成是要转移到亲戚那里?
可这也不太安全吧,谁知道亲戚会不会突然间生异心呢?
难道朱家在外还有固定住所?
徐风突然想到了这一情况,越想越有可能,貌似目前很多贪官都是在外地购置房地产的吧,他们无非是不想让生活或工作地的人知道他们贪了那么多而已。
可这样就能逃脱得了纪检监察部门的追查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凡事只要认真了,什么都瞒不过,徐风这次就认真了,决定暂时不闯进去抓现行,而是要将他们在外地藏匿的资产悉数挖出来。
当然啰,徐风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朱家大部分不法所得都得归他,至于定朱副书记的罪,有自导金店抢劫案骗取巨额保险以及少量的贪污受贿行为就足以了,所以在与彭小忠他们分手后,徐风给司马寒打去电话,让他连夜赶来沪西。
一个多小时后司马寒一行与徐风接上了头,徐风将情况向其介绍后进行了布置,而后司马寒一行就潜入了沪西的黑夜之中,而徐风则在酒店里与女人们抱起了电话粥,卿卿我我好不肉麻,与同志们和手下们的辛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是没天理啊。
第二天一早,司马寒急匆匆给徐风打来电话,说道:“师尊,幸好您昨晚叫我们过来了,幸好我们行动迅,不然的话那两名‘劫匪’演员就要被朱副书记的胞弟毒杀了呢。”
“哦,还有这样的插曲,这么说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两个‘劫匪’,而且还把他俩以及朱副书记的胞弟控制住了。”徐风说。
司马寒说没错,徐风这才关心起朱副书记为何要毒杀两“劫匪”的动机来,司马寒说就是想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呗,徐风真够狠的啊,身为党和政府高级官员,真得罪加一等。
司马寒问现在如何处理,徐风问他所在位置,司马寒告知,徐风让他们等会,说自己马上就过去,过去之后见得朱副书记的胞弟,忽然心血来潮问道:“你大哥那么狠,目的就是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而你也是一个知情人,难道你就不怕他也把你灭口了吗?”
“不,不可能的,我是他的亲,亲弟弟,而且我们的父母早,早亡,我是他一手带,带大的,我兄弟俩感情很深,他绝,绝对不会害我的。”朱副书记的胞弟忐忑道。
“哦,我说怎么觉得你与你哥的年纪有不小的悬殊呢,敢情你俩应该是隔了很多年生的,你很小的时候你哥已经可以干些家务了吧。”徐风恍然道。
“是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才三岁,而我哥是十二岁。”朱副书记的胞弟说。
“真是不简单啊,你哥那时也才是个孩子,能将自己养活并将你带大,确实很不容易,有这等毅力也难怪他能坐上现在这样的高度了,只可惜他没有把握住自己的本心,居然干出这种勾当来。”徐风感叹道。
“小朱同志”顿时默不作声,徐风忽又说道:“从你大哥的行为来分析他绝对是个狠人,本来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的,不过看你对他那样崇敬就不了吧,免得你彻底绝望。”
“什么意思?”小朱同志愣道。
“我的意思是若我们没有介入的话,接下来他要杀死的就是你这个胞弟了。”徐风说。
小朱同志的情绪陡然激动,大声嚷道:“不会的,你不要危言耸听,你,你这是在挑拨离间,是想要我揭我大哥的所有犯罪事实,你,你别想了,除了金店这件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在金店假案上,也只是我嫂子授意的,我大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不能把他怎样?”
“我不需要你一样可以将你大哥绳之以法并判以重罪,甚至死刑。”徐风嗤声道。
“你就编吧,我才不会上当呢。”小朱同志哼道。
“啪”的一声脆响,是司马寒扇了他一记耳光,然后喝道:“竟敢对我师尊如此不敬,看我怎么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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