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姑臧城中,董白将乌黑油亮的陨铁长矛,爱屋及乌地上上下下端详了一番之后,手腕一翻,袖中便亮出一柄短剑,然后将剑刃横在手腕上,目视道:
“公子,是这样血溅神兵之上,就可以了对么?”
刘域一看吓坏了,一把夺下短剑拦住她道:
“若真像你那般一剑下去,你还有命吗?我们海外之人,常常有自杀者就是像你这样割腕的。小傻瓜,亏你还如此聪慧,我说得很清楚啊,滴血即可!”
噢,董白狡黠地偷偷一笑,忽然抬头凝视着刘域,猛然冒出一句话来:
“谢谢公子提醒,以后若公子不来迎娶与我,我就照公子所言,轻轻一下,教你后悔莫及。”
刘域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最后只好狠狠瞪她一眼道:“不许胡说!”
话音未落,董白嘴里便嘶地一声,白嫩的指尖,顿时涌出一颗颗血珠,开始一滴滴在乌黑油亮的矛尖之上,滚来滚去。
两人正惊奇不已,再一眨眼,血珠却一下子消失了。
董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顿时不会转动了,愣怔半晌,忽然往刘域怀中一钻道:
“公子,这神兵,它、它真的会喝人血么?”
“没事没事,是血自己渗进去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刘域赶紧拍了拍她柔软无骨的肩头,按住冒上来的心猿意马,其实心中也早就惊奇不已,探手托住长矛,也细细观瞧了起来。
不过,除了血珠莫名其妙地在矛尖上神秘地消失之外,其他的真看不出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在圣光时刻中,舰舰说得很清楚,所以刘域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才是来自少女-右-乳之上的第一滴血,等再寻到右掌心、右脚心少女以及特殊体香少女处子之血,那时镔铁长矛必有神奇变化,这点他还是深信不疑的。
收好长矛,刘域看到董白也正将袖中短剑慢慢收入剑鞘,想到刚才夺剑之时那种一样的手感,不觉心中一动,连忙又将短剑要到手中,仔细端详了起来。
看到刘域抚剑沉思的模样,董白忽然一笑,轻轻靠过来道:
“公子若是喜欢,此剑公子就拿去好了。原本我是想,公子走时,那日我为公子舞剑之时那一对雌雄双剑,其中的雄剑是一定要交给公子的。”
“不用,我只是好奇这把剑有些奇怪而已。”
刘域摇摇头,笑着刚要还过去,董白却将短剑直接插入剑鞘之中,然后将它亲手系到他的腰间,嘴里也是笑道:
“我家公子,果真非同常人,一双眼睛就会识宝。”
哦,刘域一看,也就不再假意推辞,嘴里笑道:
“这么说,我这样随便一瞅,这把剑还真就是宝物了?”
“是,”董白似乎很喜欢刘域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道:
“若是别人,这把剑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但你是我家公子了,自然也就不同了。这把剑,可是大有来头,乃是当今天子中兴四剑之一,被爷爷偶然得之,又转赠与我。所以,公子,这把剑你也不能轻易说与别人听。”
“什么,原来这是丢失的那把中兴四剑中的那把宝剑?没想到竟在你手中,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刘域吓了一跳,急忙又把剑拿到手中端详起来。
“原来公子也知道此事,”董白目光一闪,忽然想起来,嘴里不觉哦了一声道:
“对了公子,随剑还有一本书册,好像叫什么小篆书,我这就教人拿来。”
刘域听得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这次姑臧开会,不经意之间,竟然一下子得到了那个死舰舰指定的两样物品。呵呵,果然是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想到激动处,刘域忽然动情起来,一把搂住董白,在她嫩嫩的小脸蛋就是轻轻一啄道:
“小白白,你真是我的福星!”
董白第一次被男人亲了一嘴,正有些发晕,猛然听到刘域一声奇怪的称谓,不觉心神荡漾,就势歪倒在他的怀中,揪住衣袂喃喃道:
“小白白,公子,我好喜欢这个叫法,以后就我们两人时,你就这样唤我好么?”
“好,”刘域说着,不觉又轻轻在她脸蛋上揪了一下。
当熟悉的敦煌郡源泉县那道略显破败的城门楼子,又远远出现在刘域眼前,他的身边,已经不止游十一一人了。
还在敦煌时,刘域带着游十一辞别董白,刚刚赶到敦煌境内,便被敦煌郡太守裴庆派出来的斥候看到,然后迅速回报给了裴庆。很快,裴庆便带着他的那个刚刚从姑臧逃出大难的儿子裴边,堵在了去往源泉县的路上。
当然,裴庆这番举动,一是的确有感谢刘域在姑臧处于同为敦煌人氏出手相救之意。其二,却也是公私兼顾。
原来,自从二月间河南尹何进,无意中起获了冀州乱党张角在都城洛阳的一个负责勾连的信徒唐周之后,谁也没想到的是,黄巾乱党,竟在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各处都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当今天子震怒之下,在皇甫嵩的极力谏议之下迅速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有干才的将领及其子孙,以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士子、壮士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经过一番忙乱的整备之后,朝廷终于分两路派出:
一路,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也就是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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