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该想得太多的,因为他是个树人,而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人类,为什么这和意却越来越强烈呢?生殖隔离本该把他与她们分隔开来,但现在**却像野马一样在他体内狂奔,他已信马由缰了!这就像火一样,用纸是包不住的,更何况是欲火呢!
她们像懂他之所想似的,笑得更甜美了。
她们将他包围,然后是“嚓嚓嚓”的几声,她们撕破了裙子,把她们有人的展现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肤、丰腴的、纤细而活力的腰肢,翘起的肥臀,修长的腿。当然还有她们甜美的微笑!
这种微笑竟成了欢笑,像一片风铃之音,此起彼落,听起来像是一曲欢快的小曲子!她们手拉手,围着他,有桀纣地抬腿,转动了起来这像是篝火之舞!
灿烂的花海,迷人的少女,跳动的,飞舞的长发,一张一合的双腿,还有惬意的欢笑!身处其中,就算是最铁石心肠的人,谁又能把持得住内心燃烧的火!
“你高兴吗?”
“你高兴”
“你高兴”
“。。”
她们迫不得已地问道,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暗示着什么呢?
他们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暗示着什么呢?他好像也不知道答案。
忽然,她们手里多了一把剑,并在一瞬间刺向了他剑光如花一般绽放!
而在这一瞬,花平平之剑也出手了,刺向独凤之心脏他还完完全全迷失于幻象之中了呢!
嗖嗖嗖
数条藤自枫叶间飞出,打飞了花平平之剑,并且将他缠住,猛然拉拽过来!
花平平的心脏被一把雪白的刀所横穿血不沾之刀!他吃惊地看着独凤犀利如刀得眼睛,在临死的一刻,他什么都不怕了,吐了几口血的同时也吐出了几个字:“你是怎样”
怎样破解幻术的呢?花平平想问的当然是这个,但在死之前一的不到任何答案了。谁叫是在独凤的前面呢,在后面的人却一清二楚,因为独凤背后插着一把小刀!
这当然是她自己插上去的,对付幻术,就必须要让自己意识清醒,而痛处则是最好的武器!
薛刀本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原以为小小的潇洒林,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可以为平地,这等小事不用他出手喝着酒,欣赏一下这风腥血雨的场面,就像欣赏一出歌剧一样。但是,一个时辰还没到,他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这与其说是没有出现想象中顺利,还不如说他的热血已沸腾了,按耐不住了!
对,现在的形式没有出现一边倒的情况,双方的实力僵持,而且看下去还要僵持一段很长的时间。他着急,不是因为尸体的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他根本对此莫不关系,也不是为了扭转乾坤并向有利的方向发展,他急不可耐地要投入这场杀戮里,是因为他的本性就是杀戮,而且喜欢杀戮在没有比这更让他痛快的了!
当本性和兴趣相投时,一个人在这方面会做得很出色的!杀人,他当然做得非常出色。他杀人无数,什么死人的表情都看过,他喜欢看死人的表情。甚至在十一岁的时候,他就开始杀人了:他出生于官宦人家,一次一个丫鬟不小心把他的木马玩具摔坏了,他竟捅了她十二刀!然后,他长大了一点,当上了兵,杀的人就更多了。杀这么多的人,照理说他应该已经麻木了,但他每次杀人都感觉是第一次似的,这永恒的新鲜感,是他的动力,使他感到满足。
像他这样的人,叫他憋在马车里,还不如叫他去死呢!他杀人已不像多年以前那样随随便便的了,虽然不随便也算是滥杀无辜,虽然杀戮是他的喜好,但挑人来杀岂不是更有趣的吗?杀人,也要像挑女人一样不能随随便便的,即使再强,挑了个不好的,也许会影响自己的钟声性福和性取向的严重后果的!他可不想改变杀戮这种喜好。
他会挑选哪个将被杀人呢?毫无疑问,这人除了老瞌龙之外还会是谁呢?他杀人可能不会就一个,就现在这种情况,老瞌龙是排在第一位的。
擒贼先擒王,杀蛇要砍头,斩草要除根。。这说的其实都是一个道理:重点。
老瞌龙当然是潇洒林的重点没有了他,潇洒林就会失去了平衡!
当然,老瞌龙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一路朝马车杀过来,只是挡在他面前的人太多了,这需要一点时间。
若薛刀一死,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的结束,或者说暂时结束,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想要它变成现实,还需要很艰辛的努力。
老瞌龙正在努力着。
两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是很容易走到一起的,尤其是敌人,比恋人、兄弟姐妹要来的直接和快捷。
很快,挡在他们之间的人或倒下或闪到了一边。
薛刀狡黠地笑道:“你看看周围,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老瞌龙怒道:“着大部分是因为你的原因!”
“真的么?”薛刀大笑起来,“事情是要多方面考虑的”
“例如呢?”
“例如,你把那几个人叫出来”
“我们绝对不交出来的!”
“为了几个人而死更多的人,这样值得么?”
“这不仅仅是为了几个人的缘故”
“还有呢?”
老瞌龙激动道:“为了正义,为了潇洒林的尊严!”
薛刀冷笑道:“这确实是一根很堂皇的理由,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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