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辰一怔，大笑。“我有个疑问，你在这里泡妞，现实里的你，会不会也变成拉拉？”
武忆也笑，“有什么所谓？”
武辰摊摊手，“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玩。”
“还有更好玩的。”武忆依旧笑着，“你绝对想不到那女警是谁。”
武辰喝一口酒，看也不看武忆，说道：“是你。”
武忆一怔。
“妹妹我已经今非昔比。”武辰说，“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上帝——哦，确切的说，我是撒旦。上帝是梦魔。她掌控着这个世界。”
武忆凝眉道，“不知你为什么这么说。上帝是梦魔，我们岂不是撒旦？”
“是啊。”武辰说，“上帝无所不能，并且创造了一切。所以，撒旦也是上帝创造的。撒旦的存在，只是上帝的安排。我正在琢磨着是不是杀掉这个上帝，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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