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亮了亮手里的手提袋，“上次买的，没试就拿走了，今天试了一下，发现有点儿小。”
内衣一般是不给调换的，不过既然是老顾客，自然可以通融。
“行，没问题。”沈倩没有说一句废话，爽快的答应。
林可儿又在店里转了一圈，选了另一款颜色的，拿着内衣去试衣间。
沈倩递给武辰一杯水，笑道，“妹妹这段时间学习紧张吗？”
“一般。”武辰说着，忽而眼珠一转，问沈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姐姐叫沈倩。”
“唔。”武辰笑了，“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张凯，倩姐认识吗？”
“张凯？”沈倩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
“林湘呢？”
“林湘？”沈倩略一沉吟，“哦，我倒是认识一个叫林湘的，就是隔壁卖女装的营业员。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你问这个干嘛？”
武辰笑笑，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
此时，试衣间的门拉开一条缝，林可儿冲着武辰招招手，“辰辰，来。”
还有这好事儿？
武辰先是有些意外，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她男性的思维总是会不自觉的跳出来。
走进试衣间，看着上身只穿着内衣的林可儿，武辰摸着下巴，一副垂涎模样。
“德性。”林可儿笑道，“帮我看看，怎么样？”
武辰伸手在林可儿胸上捏了一把，说：“挺好，又大又软。”
“讨厌啦，我是问你这胸衣怎么样。”
“不怎么样，裹得太严实，应该露一点。”
“去你的！”林可儿把武辰给推了出去。
武辰看着笑吟吟的沈倩耸耸肩，走出《内秀》，进了旁边的女装店。店铺里，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儿迎上来，“你好，欢迎光临《独秀》，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没有。”
武辰没有看衣服，而是看着女孩儿。
不是她认识的林湘。“你……叫林湘？”
“嗯？你是……”
“没什么，我也认识一个叫林湘的，听说你也叫林湘，过来看看，我还以为是熟人呢。”
女孩儿一笑，说：“没关系啊，您看您喜欢什么，一样给您优惠。”
武辰无所谓的在店里转了一圈，选了一条裙子。三五百块钱的花费，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有种照顾这个同样叫林湘的女孩儿的生意的冲动。
她很想回到那个如梦似幻的世界中再看上一眼，确又不敢。
好似有种担忧，有种恐惧。
再看看手里的裙子，武辰忽然有些感慨。
有钱，真好。
女性的记忆里，自己一直很有钱。
男性的记忆里，自己一直都没钱。
如今随意的花着钱，不用去考虑省下这几百块能做多少事，也不用去考虑这件东西到底值不值这么多。甚至不用考虑自己卡里还剩下多少钱。
大款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自己该有多脑残，以前竟然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以至于自己“沦落”成了一个穷**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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