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薰浅:“……”
时至今日,她对祁玥彻底服了,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敏感?连这都想到了!
“咳咳……”叶薰浅轻咳了几下,准备以此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想到了自己被祁玥打断的话,她轻柔地抚着他一头墨发,声音甜甜,“好了祁玥,别这么小孩子气嘛……”
“你和本世子睡在一起竟然想别的男人,本世子先记着,一会儿再和你算总账!”
祁世子很小气,尤其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子想别的男人,更讨厌的是,那个男人还不见得比他差!
叶薰浅一囧,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会儿算总账?说不定一会儿祁玥就忘记了!
“祁玥,说了这么多,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九州大陆何其宽广,四国及各大势力占据的领土总和连大陆十分之一的领土都没有,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哪怕没有,我也愿意和你开辟疆域,打造属于我们的国度,何必屈居人下,在这齐都弹丸之地夹缝求生?”
叶薰浅话音铿锵,像是一团火,点燃激情,让祁玥的心猛然一震,他没有想到他最爱的女子,竟然拥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他本以为她喜欢平静安定的生活,所以他不曾告诉过她关于他的其他身份,只希望她能一如往昔,可现在,她告诉他,她不想待在齐都!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那个与自己心灵契合的人,让他倍感惊喜!
如若她也不想待在这儿,那他便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薰浅,如果和我在一起,会注定遇到很多危险,你会后悔吗?”祁玥握着叶薰浅的双手,亲吻着她的手背,目光灼灼,声音缓缓问道。
叶薰浅摇了摇头,她身上的不确定因素还不是很多?真要追根究底,还不知道谁身边更危险呢!
“薰浅,大齐皇室觊觎我祁王府百年基业已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十八年前,为了谋夺祁王府滔天财富,勾结雨雾,在我母妃身上种下生死咒,与回雪假意交战,将我父王母妃害死在战场上,更以不满一岁的我威胁姑姑嫁给他,企图侵占我百年家产,我六岁时他指使太监引我入冷宫冰库,想要把我活活冻死……”
如果不是初入皇宫的她误打误撞把他拉了出来,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可是,纵然捡回了一条命,他的腿几乎也是废掉了……
如此种种,他怎能忘记?
他怎会忘记?
他怎敢忘记?
“薰浅,在炼狱的每个日子里,支撑我活下来的都是那强烈的恨意,我以生命起誓,此生必摧毁大齐江山,告慰我父王母妃在天之灵!”
祁玥周身气息一凝,充满着冷厉与肃杀,恍如暗夜里的绝命修罗,饶是在他怀里静静依偎的叶薰浅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柔软的手轻轻拂过他心口,小声道:“祁玥,我们是夫妻,我会与你共同进退。”
“可是薰浅……”祁玥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他的薰浅可有想过,如若失败,她赔上的可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身后的贤王府?
“祁玥,父王告诉过我,那个西贝货贤王爷在贤王府潜伏十年,是为了寻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却一直找不到,于是他和齐皇狼狈为奸,巧立名目,以锦绣坊为掩护,贩卖女人和孩子,并从中牟取暴利,输送国库,支撑军饷,甚至想掏空贤王府,将赚的银两送给齐皇,而齐皇应该是答应了替他寻找那件东西!”
叶薰浅皱着眉头,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悉数告知祁玥,若非贤王府有爷爷坐镇,那西贝货还不知道要胡来到什么时候呢!
“哼,锦绣坊?说得好听,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锦绣坊的背后是*窟!”
祁玥对此嗤之以鼻,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像齐皇那样靠女人养活军队,怪不得姑姑总说宫里时不时有秀女、宫女无缘无故失踪,她身为后宫之主,发现这种事情,自然要上报,然而齐皇每次都闪烁其词,放任不管,哪怕是碧如宫里那一位也不例外,到最后不了了之!
“薰浅,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可知那东西是什么?”祁玥没有错过叶薰浅话语中这一关键信息,十年前贤王府惨遭灭门的事情,如今已经成为齐都城的禁忌,而在当年事发之后,众说纷纭,那些传言,做不得数!
“父王说他也不知道,甚至从未见过,否则他何必在不夜城中蛰伏十年?任由着那跳梁小丑兴风作浪败坏他名声?”叶薰浅轻捻祁玥衣角,清声言罢。
“算了,总会知道的。”
祁玥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在他看来,连叶贤都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那么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恐怕也无从查起,既然那西贝货死了,那唯一的线索就是齐皇了,只要拿下他,何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祁玥,我困了。”
临近子时,叶薰浅倦意渐起,她打了个哈欠,靠着祁玥温热的胸膛,渐渐沉入梦乡。
某世子见她睡得香,不忍惊扰,心中却无比郁闷,她想其他男人的事情,他还没跟她算总账呢,她怎么能就这样睡着了?
今夜是十月十五,窗外明月高悬,秋风飒飒,祁玥见叶薰浅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遂将水晶窗关上,一时间屋子里暖意融融。
婚后的日子简单而闲适,叶薰浅时时刻刻都和祁玥待在一块儿,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般,拿着纸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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