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素来选择直接问,反正猜也猜不对,还有可能和真相相距甚远,所以还不如不猜!
“我在想……祁玥……是不是摸了你都不会被揍得鼻青脸肿?”叶薰浅缩了缩脑袋,眼珠子转了转,问道。
“不是。”祁玥摇了摇头,只见叶薰浅松了一口气,他神色莫名,继续道:“我喜欢砍手。”
叶薰浅,“……”
这一瞬,某人为自己一双纤纤素手担心了起来,急切地将手从祁玥手里抽出,藏在身后,祁玥感觉到自己手里空落落的,有些不习惯,于是伸出手臂绕过叶薰浅身侧,重新将心爱之人的手握住,解释道:“薰浅,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有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叶薰浅再次囧了,什么意思?
“那北周皇有龙阳断袖之癖。”
某郡主,“……”
无怪乎祁玥对他下狠手,试问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受别的男人对自己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若非对方是北周皇,祁玥恐怕会直接下杀手!
“好了好了,以后有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本郡主第一个不放过!”叶薰浅抱着祁玥的腰,如是保证。
祁玥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挠着叶薰浅的后脑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嗯……”
马车渐渐停下,叶薰浅下车,抬头看了看正门上的牌匾,书写着“敕造贤王府”五个字,是她自己的家,不论今晚马车是停在贤王府还是祁王府,对她而言都相差不大。
此夜,祁玥毫无意外地宿在了叶薰浅房里,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叫一回生二回熟,能和叶薰浅同塌而眠,他才不会在乎是在贤王府还是祁王府呢!
翌日清晨,原本住在偏院的姨娘及庶出的小姐们都收拾好了东西,到账房领取银子后便相继离开贤王府,叶薰浅和祁玥站在贤王府最高的角楼上,俯视着王府里的一切,缄默不语,只是相扣的十指从未放开。
“祁玥,不出一日,齐都城中定然会传出我心胸狭窄容不得姨娘庶妹的消息,你在意吗?”
情到深处,爱到极致,才会小心翼翼地为对方着想,不论是什么,都想给予最好的!
祁玥摇了摇头,手指拂过叶薰浅的眉毛,浅笑道:“人活一世,何必为声名所累?”
“若是薰浅真的在意这些,本世子可以向你保证,不会传出这样的消息,可好?”祁玥极其擅长控制舆论,此时怕叶薰浅听到这些不好的消会跟着心情不好,索性这般提议。
“不用了,这种消息,也就说说罢了,过几天有了更加新鲜的事情,人们就会忘了。”
叶薰浅心思通透,对很多事情拥有独到的见解,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她真正在乎的是贤王府和祁玥的名声,这是爱屋及乌的体现。
两日后,祁王府,清莲小筑。
祁玥和叶薰浅坐在会客厅中,影沉、影风、琉璃、碎玉、琼华、夏鸢六人皆随侍在侧,窗外碧莲丛生,流水淙淙,屋子里的气氛清和淡雅,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肃穆。
“古煦参见君……”
“嗯?”
男子话音未落,听到祁玥如此简单的一个字,他略微沉吟,立马改口,“参见世子。”
“古煦,这位是本世子的未婚妻——薰浅郡主。”祁玥搂着叶薰浅的腰,向来人介绍。
叶薰浅莞尔一笑,端庄美丽,古煦徐徐抬头,但见女子容颜绝丽,肌肤白皙,透着天然的红晕,脸型完美,绝对不像有些女子的瓜子脸那般瘦得厉害,每当微笑时,腮边总是浮起一个小小的酒窝,甚是迷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古煦是画师,对美具有天然的鉴赏能力,这种对美人的欣赏,无关风月,只有对艺术的执着。
祁玥自是知晓这一点,否则又怎会允许他看着叶薰浅这么长时间?
“听说古画师的丹青画艺登峰造极,今日有幸见到你,薰浅感到十分荣幸。”叶薰浅微微一笑,打破了几人之间的沉默。
古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向祁玥和叶薰浅真诚道歉,“世子、郡主,古煦失礼了。”
“无妨,若非薰浅长得美,你也不会多瞧一眼。”祁玥挥了挥手,不甚在意地说。
叶薰浅听罢稍感讶异,祁玥这般宽容的一面倒是很少见……平日里别的男人多看她一下,他都会不高兴。
“给你送过去的卷宗都看过了吧?”祁玥开门见山地问,他不喜欢浪费时间,他觉得若是有时间,还不如多陪陪叶薰浅出去玩儿!
“看过了。”古煦掏出了卷宗,眼睛闪亮闪亮的,心里对祁玥和叶薰浅甚是佩服,居然能够想到将摄影与丹青相结合的艺术画法,这绝对是首屈一指。
“古煦以为,郡主的见解十分独特。”
“本世子也这么觉得。”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祁玥无比骄傲地揽着叶薰浅的腰,无声无息地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未婚妻,她的才华便是他的骄傲!
古煦从自己的匣子里掏出了几张照片,通过琉璃之手送到祁玥手中,叶薰浅探着脑袋,一看究竟,“咦……这是彩色照片?”
她记得,上次在新房,祁玥给她看的照片还是黑白的,怎么这会儿就变成彩色的了?
“回郡主的话,这些画像本是黑白的,但是被古煦手工上色了。”
“原来如此。”叶薰浅恍然大悟,好逼真的上色手法,若非古煦一语道破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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