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想了那么久,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错,结果却等来的她斩钉截铁的拒绝,祁玥的脸顿时黑得不行,他有那么差吗?
“祁王府家大业大,我们贤王府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叶薰浅生怕惹恼了这个男人,解释着说。
虽然他的毛已经顺了,可难保不会因为她的话立刻炸毛。
“不需要贤王府容得下我,祁王府容得下你就行了。”祁玥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又不是倒插门的,用得着贤王府容得下他么?
他只知道她带给他的感觉很奇特,是他十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叫不叫喜欢,他只知道,他想时时刻刻看着她,摸她的手,抱她的身,亲她的嘴,抢她的床……
自从遇见了她,他想做的好多事情,都和她有关。
听到祁玥的话,叶薰浅的瞳孔陡然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娶我?”
“怎么?不信?”
祁玥不解,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显么?他有那么不可信么?想想他堂堂祁王世子,一诺千金,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以身相许,这个女子竟然不相信,简直是太丢人了。
“你不怕被我克死吗?”
祁玥话音刚落,叶薰浅的话便毫无预兆地响起了,不知为何,祁玥竟然在那双美丽的凤眸看到了一抹苍凉,他伸出双手,环住她略显单薄的身躯,不似先前那般富有占有欲的强搂。
简单的拥抱,简单的温暖。
第一次,叶薰浅在他怀里,没有挣扎,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只听祁玥浅声呢喃着,“不关你的事……”
“什么不关我的事?”叶薰浅隐隐约约觉得祁玥这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别有深意,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祁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齐都街坊邻里争相传唱的那首歌谣:贤王府郡主叶薰浅,命硬克夫,订婚十次,八有不成,两年光阴,大齐王朝,王侯将相,共计八人,被克而死……
叶薰浅的问题很快便将祁玥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方才短暂的失态,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叶薰浅,怎么办呢?”
某女脑门儿后冒出一个斗大的问号,啥意思?这个男人也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也无可奈何?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了,可是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祁世子分外纠结,纠结得眉毛都快打结了。
叶薰浅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尽是些屁话,于是敷衍着说,“好了,别苦着一张脸了,不就是替你拆线嘛!我帮你还不成,不需要你拿我怎么办!”
祁玥听清了她的话时,她已经离开了他的臂弯,在他身边忙碌着,“唔……剪刀、蜡烛、烈酒……”
不多时,女子已经准备好相关物品,她坐在白玉榻边的凳子上,静静思考,替他拆线,就得褪去他的衣裳,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脱衣服,这实在是有些暧昧……
于是叶薰浅右手拿起剪刀,趁他不注意剪开他的底衣,“祁世子应该不会舍不得一件衣服吧?”
祁玥,“……”
他是想让她亲自给他脱衣服,结果她倒好,直接剪了省事,还反将自己一军。
“最近祁王府名下的商铺经营不善,亏了不少银子,本世子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叶薰浅,“……”
亏银子?整个齐都谁不知道你祁王府最能赚银子了?还跟姐哭穷!你到底想咋地?
等到叶薰浅将他的上衣全都剪成了碎片,祁玥才扯了扯嘴角,“你把我的衣服剪坏了,记得替我缝好,本世子勤俭持家。”
卧槽!叶薰浅就差没爆粗口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
不就是件破衣服嘛!用得着如此斤斤计较吗?
“都碎成渣了还怎么缝?有种你缝给我看!”叶薰浅凶神恶煞地说,和祁玥脸上的满面春风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无法修复了,那就有劳薰浅给我重新做一件了。”祁玥笑眯眯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的脑子极其灵活,想起贤老王爷身上的衣裳,灵机一动,趁机敲诈。
叶薰浅只觉得脖子后凉凉的,为毛她有种被这个男人挖坑跳进去的赶脚捏?
见叶薰浅满脸不情愿,祁玥加重砝码,“按照大齐国法,你剪坏了我的衣裳,就得赔我一模一样的一件。”
“嘿嘿……嘿嘿……”
叶薰浅一边狗腿地讪笑着,一边讨巧着与祁玥“商量”,“祁世子,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不就算了吧?”
“本世子与郡主有什么关系么?”
祁玥故作惊讶地问,叶薰浅那如夏花般灿烂的笑容瞬间萎蔫了,妈的!
“不过,若是郡主想和本世子发生一些什么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祁玥的笑容欠扁到了极致,他那张妖孽无比的脸与叶薰浅无限靠近,屋子里顿时暧昧四起。
操!叶薰浅差点没握紧剪刀,深深觉得,这货就是个没节操的贱人!
“闭嘴!”叶薰浅恼怒地说,她的耳垂红得跟红玛瑙似的,却比红玛瑙更加柔软,祁玥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闭嘴,这个女人恐怕就要狗急跳墙了,于是识相地沉默,只不过灼热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美丽而认真的容颜上,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听好了,胸部和下腹缝合的伤口,大概四到五天就可以拆线,而背部却需要七到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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