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四川人民,为在灾难中失去亲人的同胞默哀.)
魔法的光亮刺破黑暗,照亮出金光闪闪的四周。
科林·奥斯卡特把手扶在壁上,正小心地沿着一条斜坡向下行走。哈温提着剑紧跟在在一旁,他的双眸中透出深渊烈焰的颜色,配上那张焦木似的脸,活脱深渊恶魔的模样。
他们循着光亮前进,突然有异样的东西出现在不远处的墙上。“看看这个!”奥斯卡特将手伸出,指向异物出现的地方。
那是一副精裱在黄金框架中的油画。画中是一位苍老而慈祥的老人,淡金色背景和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十分健康。白发稀疏,满脸皱纹,却依就露出和善的微笑。
“真没想到,咱们的巫妖阁下居然有如此的艺术情怀。”奥斯卡特笑道,“这不是活见鬼了么,哈哈哈哈……”
“大人,我们见过的鬼怪还少么?”哈温忍不住提醒他。
“你真是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奥斯卡特耸肩道。其实,黑武士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你就会发现他们和圣武士是多么的相似。同样顽固,同样刻板,同样为了自己的坚持而不惜一切。不同之处只是一些人喜欢信仰无聊的神,另一些则信仰有趣却精神不正常的神。
短暂的玩笑过后,奥斯卡特抛下这件艺术品,抬脚继续向深处前进。这鬼地方的寒意彻骨,两腿的关节好像冻僵了似的难以转动。他只能一边前进,一边不时地伸手按一按自己的双腿,似乎只有这样,自己腿上的血液才不至于停止流动。
之前的时间,他和哈温两人发了疯以地追着那红色箭芒的飞行轨迹。不知道奔了多远,直到他感觉这具柔弱的身体就要散架的时候,那该死的箭芒却一头扎下,落到了一处并不引人注目的山谷之中,然后,他们眼看那山谷中升起一片刺眼的红光。
无奈,他们只得继续奔跑,直到奔下了山脊为止。而这山谷中有的只是一片死寂,除了他们自己的喘气声,还有就是哈温铠甲的碰击声。在头顶某处,还有几只幽影展开它们半透明的灰蓝色翅膀,俯瞰着身下的人们,一个黑如焦木的武士,另一个体型娇小的术士。
红色箭芒掉落的位置并不难找,因为那里已被炸成了一个深坑。奥斯卡特趴在大坑的边上,一伸头,立刻就感到了有一阵阴冷的气息从下方直扑他的脸面。“可恶的巫妖,它们甚至感觉不到冷!”他的脸抽动了一下,“可我会觉得冷啊!”
奥斯卡特让哈温先跳下去,后者犹豫片刻后,还是照办了。“大人,这下面没什么东西,只有一条通向更深地方的路。”洞中很快传来主祭大人那空洞的嗓音,他这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心想“深渊默示录”果然不会是要害他们去送死。
等奥斯卡特自己也跳下去以后,却猛地摔了个狗啃泥。这条通向更深的道路,居然真的就是个斜坡!那哈温是武者出身,无论反应还是力量都比现在“娇柔艳丽”的奥斯卡特强了不知多少倍。他能站的稳,可不代表天命者也能站的稳。
这么一来,哈温在他心中的罪名马上又添加了一笔。不过这些都只是小事,既然“深渊默示路”已经把前进的道路指明,那么快点找到巫妖的命匣才是正经。想来亡灵怪物的黑暗视力比他们要强,隐匿的行动意义不大,所以他干脆召唤出亮堂的魔法光源,光明正大地向着目的地前进。
从斜坡上向下走时,奥斯卡特要小心翼翼地前进。光亮让他看清,这条斜坡和它周围的石壁全由一种叫做粉泥金砖的人工石料铺成,这种色彩华丽的金砖通常只被用来装饰宫殿或是大教堂。不知那巫妖发了什么疯,用这种昂贵的石料铺就了这条本应该永远无人光临的通道。他们穿过两旁挂着油画的走廊,然后又越过一个个神态形式各异的雕像,最后他们冲进了一个饥饿的血盆大口,终于撞到了门上。
眼前的大门被建造的过分高大,那怕是巨龙也应该能在这扇门中自如进出。和先进在黑塔中见的那扇大门一样,巨大的黑门上描绘着惨白色的头骨权杖,门框的四周头骨密布,它们组合在一起,好像怪兽大嘴的模样。
奥斯卡特在角落里找到了打开大门的机关:一根插进石墙中的头骨权杖。他将手放在那只光滑的头骨上,然后小声地念出祈求亡灵主君的邪恶真言。他曾在亡灵主君奥喀斯的麾下当过差,知道奥喀斯的信徒如何为这些机关加上密语锁的方法。
接着,从骨杖开始,头骨们的眼眶被依次点亮。那绿油油邪光吞噬了魔法的光亮,将四周照成一片阴森的殿堂。沉重的黑门抗拒了一会儿,方才开始缓缓向内打开,它发出大的惊人的嘎吱声响,奥斯卡特心想,这下可好,全宇宙的人都听到了。当门打开足够一个人钻过去的缝隙后,他们马上一前一后地溜了进去。
如果说,狄摩高根的双蛇塔的正殿能算是大,那么他们眼前的这个圆型大厅简直能装下一个小些的镇子。它几乎有一里方圆的大小,圆顶的最高处差不多有半里高。在厅的中央。有无数的财宝堆积成一座金光闪闪的小山,上面趴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一些的影子,它们就一动不动地矗立在巨影的身旁。
“欢迎你们!”一个空洞的而沙哑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金山上,宝物如乐器哗哗作响,黄金似小溪潺潺流动,那巨大的身影从黑暗中探出了头;是一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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