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长枪刺入了少女的胸口,位于胸口中央的契约之间却受此影响。
光芒闪耀,让名为库林的猛犬的英豪迅速地将长枪抽出,用手臂遮挡着双目。
受到er的指示,在最下位的【权天使】将召唤前将她杀死。
少女只是个三流魔术师,唯一擅长的只有黑魔术,可这也不过是个半吊子。
对于lancer来说,根本说不上是障碍,诅咒的黑羽也好,遮挡视线的迷雾也罢,统统都是可以轻易摧毁的玩具。
但,却在这花园中,长枪即将夺去少女的生命时,异变发生了.......
四溢的魔力波动,将绽放着的鲜花吹散,漫天的纯白花瓣,仿佛是为了迎接他的出现而准备的仪式。
铛!铛!铛!
宣告第二天到来的时钟敲响,奇迹在这个时刻,出现了......
“我是。”
阳光的笑容,温和的声音,王子般的骑士从彼方到来。
白银的铠甲,完美的容貌,手持无形之剑的英雄,降临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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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还是来了吗,saber。”
八年前,你的降临我没能目睹,但现在透过[他]的眼睛,我却能看见。
对于女性来说,你本身就是超越规格的存在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
“现在是绫香,一切都是命运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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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战争的最后,所发生的事。
[从那里让开,士郎!!]
骑士用于遮挡的风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了,黄金的圣剑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哪怕是侵蚀着周围的暗,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你很奇怪呢,sabe小姐为了你的梦想正在拼上性命,而你却要对她拔刀相向吗?]
与他相比只能用年幼来形容,穿着神父装的男孩,展开双臂,像是要保护着什么。
还是圣杯都是疯狂的,她们已经坏掉了。]
王义正言辞,祛除邪恶是骑士的信条,用那种东西(圣杯)实现愿望,那绝非是他所追求的。
[圣小姐坏掉的,但是啊sa小姐坏掉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懂吗?]
[不论理由是什么,我都无法原谅这种恶行。]
——无法原谅,对,你从一开始就将理由避开了,所犯下的恶行,却将她的理由给无视。
[.......那就简单了,saber小姐的话。就将我杀死,然后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就好。
对于骑士王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士郎,你......]
——那双眼瞳的色彩已经消失了,他已经......
[怎么了,saber?你不小姐吗?]
口中说着无意义的挑衅,他正渴求着,渴求着属于他和saber间的答案。
[我以为......能和你成为不错的朋友。]
告别的措词,宣告着骑士的剑将染上鲜红。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我和你,是完全相反的,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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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怎么了,士郎。一副辛苦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与她的相处也有了八年,在少年将她召唤出来时,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呵呵,妾身倒是相当怀念呢,那时候的士郎跟现在可是完全不同。”
“是吗?”
少年走到了礼拜堂的十字架前,其上方像是仿造受难的耶稣般,一名男子张开双臂的钉在上面。
不过,若说那是模仿,似乎血腥度太高了。
眼球被挖出,空洞的眼眶滴着黑色的血液,自胸膛到腹部,一条裂缝正昭示着存在。
肉眼可以看见的内脏正稳定的跳动着,对,男人没死,即使是现在这样,他的内脏依旧运行着。
血的气味蔓延在教会中,诅咒般的鲜红满溢在地板之上。
“我觉得,我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才是。”
“妾身可不认为八年前的士郎会做出这种行,着实是个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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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是,召唤失败了吗?”
右肩的印记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明明是按照少女所教导的实施了,到现在,却还没有见到呼应男孩召唤的从者出现。
“果然,我没有这种【才能】吗......”
“我想可能是士郎你有什么地方弄错了,静下心来重新召唤一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眼见士郎有些沮丧的样子,saber如同温柔的兄长般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小脑袋,鼓励道。
“saber你也懂魔术吗?”
“这个啊,该怎么说呢......我对魔术的了解大概还没有士郎你深,但是梅林和.....的魔术按着现代的说法,应该是堪比魔法的奇迹。”
让saber挥舞圣剑与敌人战斗那是再轻松不过,但要说到魔术方面,那只能说是术有专攻了,极高的抗魔力得益于赤龙的血统,对魔术的了解,真不比入门没多久的士郎高出多少。
“能从妾身的小er那边离开吗,saber?”
妖娆妩媚,光是听到声音就足以让世间多数的男子沦陷的魅惑之音。
身着与时代脱离的黑色异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极大的魅力,脸上所带的丝丝傲气,却又像要证实她身份的不凡。
女性轻抚着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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