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没看到她那么痛苦吗?”韩风坐在一边气愤地给了他一句,焦急地抹着额头上的汗,眼巴巴地看着任苒痛苦,他心里再疼惜也帮不上忙。
“你……你……你不是带医生来了吗?在哪里啊?”一向从容不迫地谢总裁现在也变得六神无主,抱着任苒的手臂在不停地颤抖,是扶上还是扶下,急得他不知该摸哪里好。
“我就是医生,一会儿由我来接生,你就放心吧。”身旁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四十几岁男人探过头来对着谢一淳自我介绍。
“放心?你?这……这怎么可以?难道没有女医生吗?”谢一淳厌恶地从任苒面前推出那位医生的手,医生想听听心跳,听听胎动,他根本不予理睬,不准他再碰任苒一下,怒目圆睁吓得医生瑟瑟发抖赶紧低下头,紧紧抱着任苒就是不松手,薄唇还一个劲儿地在任苒额头、脸颊摩挲,为她吻去咸咸的泪水,心疼的样子都快哭出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自韩风学医以来,就没见过这么迂腐的病人家属,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强调接生的妇产科医生有男女之分,可笑,真是幼稚的可笑。
不一会儿车子到了医院,谢一淳抱着任苒进产科病房,可他就是不松开任苒的手,紧紧握着,谁说什么都装作听不见,急得韩风瞪着眼跺着脚对着他直嚷嚷,没办法只好派人去找这家医院的一位妇产科女医生过来。
“苒苒,肚子很痛,就喊出来,没关系,不要强忍着……”失魂落魄的谢一淳一手紧紧握着任苒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着,一手拿着手帕为任苒抹着频频地汗水,看着她清秀的小脸不时因阵痛而扯动得苍白扭曲,疼得他俊脸都变得扭曲,恨不得替他去生养,大汗淋淋地阴湿了卷发黏贴在额头、鬓角,心痛焦虑,却无可奈何。
“疯人竟说疯话,你快起来吧,不要在这里耽误事。”女医生来了,给任苒做产前检查,韩风跟着进来,一把拉起痛苦不堪的谢一淳,大声斥责着,“苒苒,不要听他的,尽量先忍着,积蓄力量,听医生的。”
“产妇胎位很好,目前大人、孩子一切正常,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差不多了,你们放心,我会一直守着她。”女医生说的很轻松,微笑着看看身旁像门神一般的两位高大男人,心里在说,真没见过一个产妇生孩子,两个男人在这里着急上火的,这是稀奇。
“你……还是……出去吧,在这里呆着,你……比我……还紧张,我这里……有医生,你……放心吧。”一阵阵痛过后,任苒刚刚缓过劲儿,她气喘吁吁地勉强笑了笑,看着紧张慌乱的大男人,额头上已布满汗水,一对蓝眸幽深似海,本就喜欢绷着的一张脸,现在两道浓眉紧紧纠结地在一起,他的状态远比她还要紧张。
“先生,你们都出去吧,我们这里比不上国外开放,女人生孩子,男人还不能守在身边,请你们配合我们。”女医生也在劝导着谢一淳,谢一淳执拗地不想离开。
“去吧,听医生的,我会顺利的,放心吧。”任苒安慰着他,看到他的出现的那一刻,真是五味杂陈,本想很潇洒地面对他,却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不服从大脑指挥,阵痛居然一阵接一阵,差一点昏倒,被他突然抱在怀里,那久违的温馨立刻充满怀,她知足了,任苒心满意足了。
“苒苒,配合医生,你会顺利的,我在外边等着你……”韩风理解这里的风俗,他硬拉着依依不舍的谢一淳走出产房,可谢一淳还在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声音颤抖带着万分怜惜。
“苒苒现在没有阵痛就赶紧休息,配合着医生,你会很顺利的,我们就在门外陪着你。”韩风在关上门之前对着任苒嘱咐着。
他,傲视集团总裁,商战中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放下一切千里迢迢跑来陪着我生孩子,单看这一点我比妈妈幸福多了,不管以后我们各分两地,这一刻我会牢记一辈子,我会和孩子说:“你的爸爸有多爱你,他没有抛弃你,只是他和妈妈身不由己,我们都爱你。”
想着,任苒的泪水顺着眼角轻轻地滑落,融进湿达达的鬓发间,她闭上眼想休息,只感觉肚子里又是一阵绞痛,她的脸色变得好苍白,一阵粉身碎骨般的剧痛袭遍全身,她紧紧抓住床的栏杆,贝齿咬得红唇都冒出血丝,她感觉自己在下一刻就要窒息了,张开嘴,“啊……”的一声叫出来,她的脸又涨得通红,她大口喘着气,慢慢地做着深呼吸,心里念叨着,“孩子,你可真够调皮,我以为刚才就要挺不过去了,孩子,我们一起努力吧?”
门外的人们,听到极具痛苦的shenyin声,像被注入了强心剂,不约而同地一起涌到病房门前,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
站在一边解锁眉头的谢总裁,忽地跳过来,双手扒在门上,想透过门缝看清楚,那撕心裂肺的shenyin声,让他紧缩的心立刻停止一拍,差一点他也窒息了。
“苒苒,你怎么样?医生,医生在哪里?这些狗屁的医生,都给我用心点,还不快点看看她,她不能出事,不能!”喊完,他身子一软就顺着门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抽泣起来。
他着急,他气闷,他为什么就这样大意,让舒静他们得了手,如果在澳门生孩子,他一定会始终守着她,不会让她这样痛苦不堪,这一时刻仿佛到了生死关头,他害怕,害怕下一秒会出什么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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