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个凉州沉浸在胜利带来的欢乐的时候,远在几百里里之外的明州首府大石川府却被恐惧、气愤和担心的气氛所包围了。在方言在战败逃回榆阳府后,立即引发了明州军队的全军崩溃,苏定方、唐千豪等人率领凉州主力一路衔尾紧追不舍,撵得明州军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仓惶逃窜。就这样一追一逃,一直逃进榆林郡榆阳府境内,凉州才未继续追击。
筋疲力尽的方言只在榆阳府休息了一晚上,便留下残余的两万部队,自己只带了十多名随从就匆匆上路回大石川府,他知道自己惨败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大石川府,如果不抢在节度使大人得知这一消息之前回到大石川府找到几个能为自己求情的有力人士为自己做工作,自己的脑袋在兄长的盛怒之下能否保得住都是个未知数。想到这儿,他不由的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回去趟这路浑水。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每天加班加点赶路,只用了3天时间就从榆阳府赶回了大石川府,而驻扎榆阳府的明州情报机关由于方言的封锁消息,直到一天之后才完全掌握帝国西征军队的战败情况,通过特快驿报,2天后传到大石川府,也正是方言回到大石川的时候。
“根据目前掌握情报反映,我们的三个师团于三天之前全军溃败,如今的榆林郡榆阳、榆关、深河三府均发现敌人大规模部队出现。帝国剩余约二万步兵现布置在榆阳府,但缺乏武器装备粮草等后勤物资,士气也不佳。”情报部门的负责人越汇报声音越小。
“很好,很好,堂堂明州节度使三个师团将近八万大军居然几天下来就只剩不到两万,这叫打仗呢还是自杀啊,真是空前绝后啊!”马化成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胸部急剧起伏,人也站起来激动得在御案前走来走去,殿内众官员看节度使大人如此愤怒,也都纷纷将头低下,噤若寒蝉。
“那方言呢?”方化成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方军团长已在回帝都的路上,可能很快就会到达。”情报部的负责人小声回答。
“这么说,他还留得一条命在?”马化成恶狠狠的反问,殿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启奏大人,方军团长在殿外求见。”殿门外的侍卫报告。
“来得正好,宣他上殿!”本已有些平息了的怒火又熊熊的在心燃起。
只见方言裸露上身,背上捆着几根荆条,跪伏着爬进大殿,“臣弟有负兄长重托,罪该万死,请兄长责罚。”方言在方化成充满足以将钢铁熔化的怒火的双眼下瑟瑟抖,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头埋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来。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方化成背负双手,语气也平静了很多,“你有何罪啊?你还记不记得本座任命你为东征部队指挥官时与你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在这里我对你的反复叮嘱?”
“臣弟记得。”
“榆林郡大好河山,毁于一旦,全州震动,人心思危,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兄长手下无情了。来人,将方言立即推出城门斩示众,头颅挂于城门,以谢百姓!”
冷酷的声音如同炸雷在方言的耳边响起,“兄长饶命啊,兄张饶命啊!”方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大哥居然问都没有问一句殿内官员的意见,直接就宣布了自己的死刑,吓得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殿内官员也被惊呆了,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反映,这可是节度使大人一母所生平时亲密无间的亲弟弟啊,竟然被主公亲自下令处斩,“任何人不得为他求情,否则,休怪本座翻脸无情。”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方言的最后一线希望,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扑了上来,拖起方言便往殿外走,殿内群臣本来有几个想为方言求情的尚未说出口,便被方化成后面两句话吓了回去,只剩下方言凄惨的叫声在殿内回响。
“慢!主公,请听臣一言,此次东征失败乃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看在方军团长是先天高手的份上,还请主公手下留情。我们明州在经不起动荡了。这次东征我们已经损失了两个先天境界的师团长,而且十年之期也快要到了。”这时明州兵部主事程旷出列跪下。
殿内一众官员也都纷纷跪下为方言求情,方言长叹一声,“此次战役本座也负有用人不贤的责任。也罢,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免去方言一切官职爵位,打入大牢,由三法司会审。”
而就在明州上下商量对策的时候,一支规模不大的商队,经过了重新开放的瓦口关,进入了凉州,一路不作停留的来到了青林府。
这行人行踪诡秘,从西门进城后便四处察看,了解当地的社会情况和军队驻防情况,最后又到了较场附近观察部队的军事训练,他们的行动很快就引起了安全局的注意,就在他们离开较场时,安全局的人员已经牢牢的将他们盯住,但出乎安全局跟踪人员的意料之外的是这支商队的领头人员,居然大摇大摆的来到节度使府,并投贴要求见陆宁。
接待人员见他服装平常,又不愿意说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味要求陆宁亲自接见,于是就报告了陆宁,陆宁正在与邓禹商议军情。
当接待人员报告给陆宁时,陆宁也感觉有些奇怪。难道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非要当面向自己讲,邓禹甚至觉得会不会是敌对势力派出的化妆刺客。为防万一,星官禁卫的人亲自检查了来人的全身上下,发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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