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冒险家,绘声绘色的道:“一团一团致命的魔法飞弹打在他的身上,竟然都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你说厉害不厉害!”
一个旁听的冒险家,不屑道:“他不还是死了吗,死了就是狗屁。”
另一个冒险家怀疑的问:“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讲述者一脸不爽,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当时我就在旁边啊,只不过场面太可怕,吓得我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没敢出来。”
...
直到现在,说这话的人与谈论这事儿的家伙们,我都已经记不得了,只是他说的那番话,却如雕字般铭记在心:一团一团致命的魔法飞弹,打在他的身上,竟然都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你说厉害不厉害!
这种情况,只有在等级差异较大的时候才会出现,但如果差距真的有那么大,即便是疏忽大意,正主也绝对不会吃那记致命的贯通伤,顶多是是重伤,甚至连濒死都没可能。
这样看来,对方和正主的实力,应该是旗鼓相当。
旗鼓相当实力的魔法师,释放出来的致命魔法飞弹,打在身上竟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要么他自身的魔法抗性高,要么这后天的磨练有了效果。
如果他的魔法抗性真的属于天生异禀,我大清早就不会听到一声声堪比杀驴的惨叫了。
也就是说,是后者。
我突然有些舍不得杀掉眼前的这只地行虫了。
吐出的电球既能电,又不会爆炸,简直是绝佳的练习对象。
而且,它这电球的释放速度堪比魔法飞弹,基本上在我刚刚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就会再挨一颗,那酸爽,简直无法言喻。
我突然发现,自己稍微有点适应这种感觉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生受虐体质吗?
就在我被电的的时候,余光处,冒出的身影,简直令我有些绝望。
那并不是地行虫的影子,它们的出现只能令我陷入困境,却不会让我感到绝望。
那是......哈罗德一行人的影子。
他们竟然在这个时间,这个档口来到了这里,这不是坑,又是什么!
余光中,哈罗德已经发现了我,并向着身旁的弓箭手下达了命令。
我虽然听不见他所下达的命令是什么,但我也能猜个不离十干掉那只地行虫。
我艰难的转过头,张开嘴,正要发声的时候。
嗖!嗖!嗖!
三支箭矢划过,直接将我磨练抗性的计划毁于一旦。
我看着惨叫一声,化作一团黑烟的地行虫,又看看一脸微笑的哈罗德走上前,对我道:“你还真是大意,竟然吃了这种亏,照例说,凭着你的实力,想要干掉它应该是很轻松的。”
浑身猛地抖动几下,将余下的电流彻底适应后,我一脸肉痛,干笑两声:“呵呵。”
“好了,不需要感谢我了,怎么说都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嘛”哈罗德下意识的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结果被残余的电流打了一下,壮硕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之后面色一变,惊呼道:“好强的电流。”
看着他惊骇而又复杂的目光,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尤拉走上前,道:“弟弟啊,没想到你竟然来得这么早,真是勤奋呐。”
我转头看她,仍旧是如常的打扮,唯独不同的,是在她手腕上的一枚银光闪闪的手镯,这手镯的样式,形状和大小与我之前送她的那枚完全不同,纹精美,纹路清晰,不时还反射出宜人的淡雅光芒。
而我送她的手镯,只是一枚表面光滑,毫无特色的银镯子而已,唯一的特色,就是手镯的内侧,刻上了一个简笔画版的亚蒙头像。
罗德尼说尤拉难得戴上一枚银制手镯,我还以为是我送她的那个,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
不过这样也好,只是普通朋友的话,见面不会尴尬。
我摊了摊手,一脸苦楚:“是勤奋。”
“咦?你怎么了?不对我们救下你的事情感恩戴德,竟然还一脸哭相!”尤拉板着脸,不悦道。
“是啊,我感恩戴德,都快感动的哭了......”我弯下腰,将地上的银币拾起,叹了一声:“我说,你们就没有发现刚刚那只地行虫,释放的电球并不会爆炸吗?”
“咦,不会爆炸吗?”尤拉一怔,接着转过头,和哈罗德对视一眼,哈罗德也摇头表示不知,其他队员更是面面相觑。
“看吧,就知道杀怪,根本不知道观察一下怪物的异常”我用略带嘲讽的语气,道。
“那又怎么样,刚刚不也是我们救了你嘛?”尤拉有点不高兴了。
“你就没发现,我其实并不是在打怪,而是在修行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看着哈罗德的。
哈罗德明显没懂我的意思,他疑惑道:“什么修行?”
“我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在自虐啊,弟弟”尤拉也完全不懂。
“你们知道怎样提升魔法抗性吗?”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哈罗德深思一下,慎重道:“喝药剂,提升等级,换上更强大的装备。”
“还有呢?”
哈罗德摇了摇头,一旁的尤拉有点不耐烦了:“有什么就快说吧,不要再钓人胃口了。”
“就是不停的被同一种魔法虐待啊”我道。
哈罗德缓慢地点了点头,他转向尤拉:“你听懂了吗?”
尤拉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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