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城,妖精女皇她老人家便是天。
既然她说不让泰勒老爷子出手救治阿卡哈维,我也只好遵旨行事。
请老爷子出手这条路,彻底被堵死了,可阿卡哈维却不能不救,一者,他是精灵女皇兄长,再者,其组织策划行刺我一事上,他也暗中帮助过我。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弃他不管。
可眼下,请不来老爷子,旁人又没那本事,倒叫我如何是好?
有道是,病急乱投医。
牧师没辙的事儿,我便寻思能否找来医师帮忙,毕竟换种思路,说不定就能成事。
想到便做,我立刻掏出通话水晶,联系上杜威大师。
之所以率先联系杜威大师,我是这么想的,腰痛是他老人家的陈年旧病,指不定啥时候就会突然爆发,发病之时,疼痛难忍,站不能行,卧不能寝,不但会耽误科研工作,更会影响日常生活。
这对于把科研事业视作生命意义的他而言,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而偏偏,我送给杜威大师的私人医生——艾瑞城第一名医邓肯·拉斐尔,治疗陈年旧疾是把好手。
不说手到病除,也是一出手好七分,再出手能随地走。
如今,杜威大师对这位私人医生可谓是相当依赖,除了如厕洗澡,吃饭睡觉以外,几乎天天让他陪侍左右,就算外出办公,也要让他随驾左右。
因而,我认为,想要找到拉斐尔医生,与其和维奇堡方面通话,不如直接联系杜威大师来得方便。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完全正确,拉斐尔医生还真就陪侍左右。
与拉斐尔医生进行过短暂交谈后,他语气低沉,略显遗憾,道:“很抱歉,小毅,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是有什么困难吗?”我不解道:“提出来,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拉斐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能量与血肉无关,我是医生,不是牧师,对于能量这东西,我可谓是一窍不通,完全帮不上你的忙。”
拉斐尔的回答很直白,他是个医生,也只是个医生,对于某些周而复发的血肉疾病,他能做到药到病除,对于某些藏于体内的污毒脓血,他可以通过手术,手到病除,可面对能量,这种玄妙至极之物,就只有束手无策了。
为防止我怀疑他不尽力,拉斐尔又提出了另一个论证,那便是:“我连紫心草的毒素都对付不了,又如何能奈何那些奇妙之物?”
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了声‘没事’,又笑着闲聊几句,我挂断了通话,实则万分苦恼。
不得已,我只得向更有见识,更加博学的那位求助。
你问那位是谁?
还能是谁,目前为止,我能联系上的,最为博学,最有见识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暴龙王·巴卡尔。
带着火焰龙息塞仑,进了精灵之森,提前和巡林的玫瑰军团成员打好招呼,而后寻到一处空旷之地,让塞仑与暴龙王·巴卡尔取得联系。
半个小时之后,胖的跟球似的塞仑的躯体,陡然一颤,一股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威严气势,铺天盖地般降下,压得我呼吸不畅。
塞仑的龙眼,瞬间变成一片金黄,威严而又熟悉的声音,自它口中发出:“找我何事?”
“向您请教个事儿。”
“允你提问,但要快,我很忙。”
巴卡尔依旧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我有个朋友,去了某座岛屿,岛屿上有座活火山,岩浆里生活着一只庞大的怪物,能吐出精纯能量光芒,一旦被光芒扫中,精纯能量就会残留体内,不断侵蚀内府,我想向您请教,该如何做,才能彻底驱除能量。”
“能吐出精纯能量的怪物?”巴卡尔陷入沉思,同时,那双金色龙眸,也闪烁不断。
半晌,巴卡尔道:“带你朋友过来。”
“好,请稍等。”
说罢,我掉头就走,以最快速度将阿卡哈维带了过来,同时警告那些想要一同跟来的牧师,一定不要跟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扛着阿卡哈维来到巴卡尔跟前,将他放到地上,此时的阿卡哈维,已经被巴卡尔无匹的强者威压逼迫得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一指面色惊骇的阿卡哈维,道:“就是他。”
巴卡尔细细观察数秒,神色一凛,吩咐道:“近些,再近些!”
于是,我又把阿卡哈维朝着巴卡尔的方向推了推,心道:“你自己长着翅膀呢,就不会自己飞过来吗?”
正想着呢,巴卡尔扑闪扑闪飞了过来,俯身细细观察阿卡哈维,端详数分钟后,突然爆发出一声笑声,那笑声宛若龙鸣,瞬间响彻周围,震的我双耳嗡嗡直响。
待恢复听觉之后,我只听巴卡尔不断嘟囔着同一句话:“安图恩,你这家伙,原来没死......”
“安图恩?”我小声问道。
巴卡尔闭上嘴,凝视我片刻。
虽然只是片刻,但那股令人难捱的威压,却如实质一般,重重压在我肩头,令我痛苦不已。
片刻之后,巴卡尔道:“安图恩,它......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我曾经的暂住地,它被称为伸展躯体能达世界之末端者,而我们更习惯称呼它为‘火焰吞噬者’。”
“它不算强大,却十分巨大,甚至比我的本体更要大上许多。”
“它并不好战,而是更喜欢吞噬能源,庞大的能源对其他人而言,或许象征着负担与毁灭,但对它而言,却甘之如饴。”
“它和你一样,都不是和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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