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东部,新原镇,伊家新宅。
伊人白喝着茶,看向窗外,窗外天色大黑,狂风吹得树头刷刷直响。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仰头看天,忽见天空中斜走过一道闪电,不一会儿跟来一声雷响。
“是要下雨了?”
感觉到一丝凉意,他搓揉了几下手臂,随后关上窗户,低头瞄了一眼手环上显示的时间。
伊浈同金俊热返回丙丰寻肉未归,作为父亲他多少有些担心,不是怕自己女儿在外面吃亏,倒是怕她欺负别人,被其长辈上门告状。
自伊人中携妻儿出去闯荡那天起,伊浈就改变了原本柔软的脾性,成天跟在伊人白身后。
他眼看着伊浈一天天变得像个小子,直到她完全变化成现在这般,只有那倔强好胜是伊家祖传,未曾变化。
女儿这样改变自己,当然是为了家族和他这个父亲,当父亲的总是不舍,却又没有能力做些什么,只能扔了从前那个不苟言笑的自己,努力和女儿开心的生活。
他多想给伊浈寻个好归宿,多想早天抱上孙辈出去游玩,过了当外公的瘾,三代人和和乐乐,就此安定的过完一生。
可谁让战主生就是不平凡的,他永远也不能安排伊浈的人生,他越想让她过上安定日子,就越是过得不平静。
伊家的家工是镇里几位中年妇人,早上到伊家工作,晚饭后便是回自己家去了,并不住在伊家,伊人中又忙于商务,总带着妻子出门,让伊人白这个大哥留守家中,要是傍晚来上几位客人,那伊人白只好自己开门见客。
大门处的电铃声就在这时响起,他猜想也许是伊浈回来,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离大门近了,他听见伊浈嘻嘻的说话声,确定是伊浈回来,他脸上顿时起了笑容,一放门栓,打开门就说:“难道还真找回来了?”
“大伯!”
一眼见个比自己还高出些许的灰发青年立在门前,伊人白愣了,这声“大伯”干净有力,真是好久没有听过了。
收起脸上笑容,他表情严肃起来:“七年时间就没给我来过一个信息,一次通话,你还当我是你大伯?”
“哎呦!老爸,有客人,别耍宝了!”
伊洋一笑,侧身让出背后的俩人,一是金俊热,还有一人伊人白则是不认识,便是那金钟山。
伊人白尴尬笑笑,便是让四人先进来,带着他们到了客厅,得知伊浈和金俊热尚未吃饭,他又领他们两人去到餐厅。
把家工做的简单快餐放在电炉里加热,他嘱咐了伊浈几句,自己回到了客厅,在茶几上倒上三杯茶,坐在了金钟山对面。
两人同时端茶喝起,细细品味,没有要交谈的样子,伊洋自顾自就坐于一旁,闭目养神。
过了约有十五分钟,伊浈和金俊热吃完了快餐,也回到客厅,伊人白又翻正两个杯子,倒上了第四、第五杯茶。
金俊热从茶几上端起一杯茶来,没有入座,乖乖的站到了金钟山身后,就那么站着喝了几口。
伊浈则把茶几上剩余的两杯茶端走,和伊洋坐在一处,离开三人较远,今天显得异常乖巧,也不凑热闹了。
伊人白早已觉得气氛异样,这会儿更看出了些许名堂,舒展一笑道:“金老板这是有事?”
“实难开口。”金钟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为难。
伊人白本想看看金俊热的表情,从中揣测些讯息,却见他也走去和伊浈、伊洋同坐。“难道是故意避之?是开分厂的事情有什么变化?”
伊人白心里这么想着,也并不遮掩,直问金钟山道:“金老板,莫不是在新原建分厂。。。”
他还没说完,金钟山已经摇手否定:“不不不,分厂的事情板上钉钉!”
这一下伊人白可觉着奇怪了,那不是建厂的事,还有什么事能难住这金老板,并且还是对自己不能开口。
“金老板,但说无妨,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这般折腾不被小的看笑话嘛。”
“实在是难以开口!这牵涉到男女之事,有恐失言呐!”
“这?难道是令郎想娶了我家小浈?”伊人白突然有些高兴,这男女之事莫非是要提亲,那他当外公的心愿不就近了!
这回轮到金俊热连忙摇手否定:“不不不!”
伊浈也是跳起:“老爸!你别乱说!我们是哥们儿!”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可难住了伊人白。
这总不会是要给他说老伴吧?那他也不能开口问啊!是,也罢了。如果不是,那多尴尬,好像是他自己心里想要找老伴了似得。
等等!伊人白脸色突然就绿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金,金老板!总不是你,是你想娶了小女?”
“伊老板!误会了!误会了!我绝无此等非分之想!”
“臭老爸!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这一问也是无比尴尬,伊人白的头也更大了,更是猜不出金老板的来意。
“大伯!金老板来是为了我母亲。”
伊洋一句话道出真意,惹得伊人白眉头紧锁,他心想:“他和你妈有男女之事?你还这么淡定?忤逆啊!”
“金老板!话可要说清楚!我弟妹嫁入我们伊家二十五年!从来是相夫教子,勤俭持家!女人家的贞洁可不容开半点玩笑!”
“伊老板!请坐下!请坐下!听我细说!绝不是你想的这样!”
金钟山大急,忙是站起点头鞠躬,三个小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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