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里面一问,还真有房间,除了没床是大炕以外,别的还都行,连沐浴间都有。
很快,他们就安顿下来,陈大强和胡警官大约很少受这种罪,连饭都没吃,两人啃了口面包,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叶钊虽然也累,但他少年心性,看哪儿都稀奇,吃晚饭的时候拉着店里的大姐问这问那的,吃完饭,他走到门外那两个老头儿身边,看人下棋。
丁松不会下棋,看叶钊在一边看,他也在一边看。
下棋的两个老者一个是七八十岁,胡子眉毛全白了,另一个是五六十岁,头发看着还行,黑的不少,就是脸上皱纹多了些,看样子还是两代人。
山村野户,想不到竟然行事高雅,玩的还是围棋。
丁松不懂围棋,没想到叶钊却是此道高手,没看两步,就在一边说话了。
“老爷爷,你这步不对吧,这就剩下一口气了,怎么还往里面填子?”叶钊对那个七八十岁的老者说道。
“观棋不语真君子。”黑发老头对叶钊说道。
“我不是君子,不过这招违例,下棋不能这么走!”叶钊神情疑惑地说道。
“真违例吗?我看不象。”黑发老头笑着说道。
“他这儿都没气了,还往里填子呢!”叶钊指着棋盘说道。
白发老者看着黑发老者说道:“想不到今天来了一个妙人,竟然说你赢了,看来你这人人缘还不错。”
叶钊一听就急了,红着脸地说道:“这都哪跟哪儿啊?下棋就得有棋规,不能乱下,听老爷爷您的意思,还是你赢了?”
两个老者对视一笑,那黑发老头说道:“输就是赢,赢就是输,也未见输,也未见赢,哈哈!”
说着,两个老者也没收拾棋盘,起身就走了。
“这两人真是的!”叶钊拉着丁松说道:“你看他们下的棋,说布局吧,东一片西一片的,没个章法,说对攻吧,都征死了也不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丁松摇摇头,很随意地看了一会儿棋盘。
他也是闲来无事,就当消化消化食,顺便听叶钊聊几句。
可他向棋盘上一看,当时就愣住了。
棋盘上的棋子很没有规则,连他这个门外汉都看出来了,但是看到棋盘的整体,丁松感觉象是在哪儿见过。
丁松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是百度地图!
今天他还用手机查过青龙山的山势,这棋盘的边沿子力布置就是青龙山的轮廓!
黑处就是山势,白处应该是流水,没有半点儿差错!
难道这不是下围棋?
再向棋盘中间一看,丁松猛然间感觉黑棋与白棋两边不停地缠绕着,似有种种变化,却又完全引而不发。
两边的棋都向着中间靠拢,紧围着天元部分,但总感觉使不上劲儿,对中间的攻击之力不足。
丁松围着棋盘转了两个方向,左看右看,最后拿起了两颗白子一颗黑子,向着棋盘左边靠中间的地方点了下去。
这一下却更奇怪了,两颗白子还倒罢了,还在纵横线上,那颗黑子竟然完全不在线上,落在了一个小方格内。
这样一来,丁松是看着眼顺了,但叶钊不干了。
“丁哥,你是不是不会玩棋?这棋子没有放在方格中的。”叶钊看着丁松疑惑地说道。
丁松笑笑对他说道:“那两个老者不是说了嘛,输就是赢,赢就是输,我套用一句他们的话,那就是会玩就是不会玩,就会玩就是会玩。”
叶钊站在那儿,愣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咱们出去走走!”丁松说着,大踏步地向院外走去。
青龙山的景色还是很美的,尤其是傍晚时分,太阳将落未落,一抹彩霞挂在西山边,产生一种梦幻一般的感觉,让人看得心驰神往。
丁松顺着山脚向上走,时而远观,时而近瞧。
叶钊完全不懂这些,只是在后面跟着丁松。
说来也怪,本来都已经是夏日的晚上七点多钟,但这里游客还真不少,好些人也象丁松一样,时而远观,时而近瞧。
有几个穿着出家人的道袍,也夹在这些人群之中,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丁哥,是不是公安局把寻找墓穴的事都散出去了,怎么这么多人来看风水墓穴?”
丁松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但他听胡警官说过,局子里请的人很多,但真正付费的就对丁松一人。
反正钱已经到手了,只要把好些的墓穴找到就成了。
一行人越走越深,渐渐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而丁松却丝毫没感觉出周围的人少多少。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青龙山的中间的一片坡谷。
青龙山,又叫蝴蝶谷,是两片山峰构成,离远了看,就象是一只巨大的蝴蝶。
现在丁松他们就在这两片山峰的中间。
一到这里,丁松他俩就发现这里的人比其他地方的人还要多,约有数百人,手里都拿着罗盘,在那里测方位。
很多人手里拿着手电筒,东照西照地,光束乱晃,让人看着象演电影。
丁松看着左前方有个斜岔道,还真没几个人上去,就和叶钊两人向岔道上走去。
看墓穴风水。一看山二看水,背靠青山是一大要点,主要是为了后人行事有靠之意。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人才在这蝴蝶谷中寻来寻去,想找一个上好的墓穴。
丁松显然比他们看得远。
看墓穴,不止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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